一阵沉默后,李世民又挥退了其他人看向孙思邈问:“神人,那承乾在解毒之前,每月十五的痛可怎么办?”
“是啊!我也担心这事,曾经在洛阳时我见过一个类似的中蛊毒的病人,说是虫蛊,只是不知那蛊王是什么,只能每月给予止痛解药缓解其发作之痛。后来我翻阅了一些医书典籍,只查到了一些相关记载。左传昭公元年所记晋侯得的病即为蛊疾;素问玉机真藏论云:‘脾传之肾,病名曰疝瘕,少腹冤热而痛,出白,一名曰蛊’。春秋战国的蛊既有自然界的毒虫,也有人体中的寄生虫。先秦时代的蛊毒大多数是指自然生成的毒虫,主要有水蛊,蠹蛊和厉鬼之蛊。自汉代以后人们便把蛊毒与黑巫术联系起来,蛊毒也开始变得复杂和神秘,汉武帝时的‘巫蛊之祸’,造成史上的最大冤案。东汉时有为蛊驱傩,魏晋南北朝时犬蛊传播狂犬病。陶潜续搜神记也载:判县有一家事蛊,人咬其食饮,无不吐血死。死后一双蜈蚣长丈余于盘中走出;晋人灵鬼记亦有记述:秦孝王杨俊病重时,通过口中含银而变色知道受了蛊毒,但一时不能明白是中了何种毒。至死后,文帝及皇后发现棺框中爬出大蜘蛛,经过调查,才知道是崔妃下的蛊毒。”
李世民听我说了这么多便也附和道:“皇家素来最忌讳的就是以巫蛊之术祸人,抓到必严惩不怠,因此也造成了许多冤案,我也耳闻过一种据传最厉害的蛊毒叫金蚕蛊毒,能使人中毒,胸腹搅痛,肿腹如瓮,七孔流血而死。”
“好狠毒的毒!”我忍不住恨道,想到妍儿更是心里一阵绞痛“关于这些种种传言,以前我通通都不信的,什么巫蛊术数,都以为是子虚乌有的迷信,可是现在真正发生在自己身边了,我不得不接受这事实,我想请问师父,你对于巫蛊也是相信的吗?若用神物阵之可有用?”
现在想来真是懊悔当时因为不相信有蛊一说而没有打探清楚隋炀帝中的是哪种蛊。
孙思邈沉吟了一回答道:“身为药师,对于蛊我接触不少却不算精通,知道些控制缓解疼痛之法,所以你们大可放心小公子的安全。万物法于自然,我认为蛊亦是一种药,可以害人成毒,也可找到与之相克的药来救人。可能是急性剧烈的毒,亦可是慢性缠绵的毒,无非就是一种较之普通病邪更难察觉,且难于治愈的病,需得找到源头,又得找到与之相生相克之药才可治之,且对人体伤害极大的一种病毒。故而一般中蛊后最好先找到放蛊之人,不过放蛊之人也未必就是养蛊的蛊母,不一定知道解蛊之法。但精于蛊术的蛊母一般都知道解法,所以此次南行,我会先去找一个家传蛊母朋友试试。”
“神医的见解独到精辟,那小儿就拜托给神医了。”李世民客气的连忙恭维,我也是师傅好,师傅强的千恩万谢。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