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在看什么?”兕子看到父皇一直看着那旧本子看得很入神,时而还会很温柔的笑,印象中从没见过父皇会露出这样的笑,于是她好奇的趴到近前也想看个究竟。
李世民回过神来赶紧把笔记本合起来,咳咳咳怪不得敏敏说是隐私,确实不是谁都能看的,尤其是少儿不宜
“父皇你脸红了哦!这是什么书?”
“有吗?这是你母后写的额女则对只是女则而已。”李世民做贼似地心虚的把书藏入怀中,说什么也是不能外传的。
“母后写的女则?什么是女则?母后写女则做什么?”
“嗯你母亲是天下最好最了不起的女人,她写女则是为了规范自己怎么做一个好女人”
“嗯?那我也要看,我也要学母亲做天下最好的女人。”兕子说着小手就要探入她父皇的怀中掏出书来。
李世民忙按住赔笑道:“呵呵!兕子现在还小,还看不懂其中奥妙,等父皇把它整理之后再给兕子看如何?”
所谓整理就是要扫黄扫暴力,尤其是一些只能永远埋葬的秘密。顿时他觉得应该把敏敏所有的笔记本都锁起来,这里太不安全了,它们是他和敏敏的私有物(作者:貌似是你老婆的吧!),只有他们能拥有。
回想起玄武门之变前的那一次中毒,他只知道敏敏一直都在他身边救他,所以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死,他不会让她落入别人之手,他要保护她,她是他的。后来他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敏敏和李渊的谈话,从昏迷中醒来之后,他故意假装没醒的继续听下去,于是他什么真相都知道了,手指已嵌入了手掌中,他觉得这是他忍耐力最好的一次,只因为他相信敏敏不会抛弃他,而她也果然没让他失望,所以他才能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的继续称他一声“父皇”
(皇后笔记)
贞观元年十二月,李孝常一党谋反,幕后就是李渊,而中间联系人就是长孙安业。整件事的经过早就被敏锐的世民所洞察,他故意隐而不发,只是布好了天罗地网只等着他们钻,最终的结果自然是无一漏网之鱼。
于是平叛谋反的过程并不怎么难,难却难在了如何处置那些参与者,里面涉及了不少武德旧臣,还有一些晋阳起兵有功,被李渊封王的人。
我知道世民一直想削减那些建唐初,李渊封的太多的亲王,他还想对朝中大臣进行洗牌,以慢慢削弱武德旧臣在朝中的影响力,这也是李孝常他们闻风后企图谋反的原因,所以世民才会明明知道他们有谋反的意向却等到他们都露头了才一一打压,就是为了拔出那些钉子,然后有理有据的削王,贬职之类的处分吧!
可是谋反之最按律当斩,首犯当斩是无疑了,那么那些一大部分的从犯呢?(武德旧臣),难道都斩?天下才刚平静,国内形势还不稳定,世民要的是怀柔政策,所以他当然不会真想要杀光所有人。
于是这两日朝堂上就对于这些叛党的处罚进行了激烈的讨论,其结果都是不出世民掌控的该杀的杀了,其余的一些从犯也都饶他们不死,流放或贬官的都有。
唯一一个人难以定论的罪名就是长孙安业了,他算是其中之一的重要主犯了,按律当斩,但是他的身份却是我的哥哥,这让世民和朝中的人为难了,始终下不了台面,毕竟对于封建社会里的“家天下”制度而言,是先有家后又天下的,皇家声誉便被看得极为重要,要是杀了就有损皇后威严,要是不杀就是有点徇私枉法的味道,也同样对我的名声不利。
“皇后娘娘,长孙大人求见!”一个外侍进来禀报。
“快请!”
一会后哥哥就进来了,他见了我就要参拜,我忙阻止道:“哥!你还不知道我吗?那些虚礼就免了吧!快坐吧!”
“现在该怎么办?朝堂上,皇上总是把球踢给我,问我该如何处置最恰当,我现在又是吏部尚书,就是在主持修定大唐新律法,我也猜不透皇上是想杀他还是想放他,所以只能含糊其辞,把球踢还给他,可是总是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可知道他的心思?”
“伴君如伴虎,我早就让你不要接这个尚书一职了,现在讨苦了吧?天子的心思也不是我以个女人可以随便去揣测的。”
“哎呀!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样的风凉话,他说大了是皇帝,说小了也就是你的夫君而已,你们不是一向情深吗?他的心思你会不懂?”
“我懂!就是和我们一样为难,否则又何必与你踢球?整个朝堂都在为难。”我淡淡的说。
“那你还那么淡定?你倒是拿个主意啊?要我说,干脆就杀了算了,以前对他本我们就不义,现在要死了还要连累我们,实在是可恶!”
我知道他确实是恨透了长孙安业的,就在前不久,还差点害了他掉脑袋。
就是看到无忌把佩剑不小心带入宫也没有提醒他,还与另外一官员合参了他一本,在此之前是宫规是严禁官员把随身武器佩剑带入宫的,违者按律当斩,世民等内部人员看到了想隐瞒下这件事,但是却被长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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