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真正重要的人,却未曾注意,不过也不怪岳父未曾注意。我若不是偶然看到,也绝不相信,他会变成现在的摸样,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锋芒,几年不见气质变化如此。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恐怖。”李儒感叹道。
“究竟是谁?”
“吕布!”李儒沉声道。
“吕布!他是主簿?”董卓惊疑道。
“正是,吕布之勇勇冠三军,宴席之中,吕布暴起发难,我等必然受难。席间丁原就成多次以眼示意,吕布未曾动作,岳父若命士卒进入宴席之中,吕布就不得不动了。”
“他还算有些忠义之心。”
“不过这样也好,再次恭贺主公,收取并州士卒。”
“你要用吕布,吕布还会听我们的?”
“吕布的野心不小,丁原自然吕布为主簿,必然不能满足其野心。岳父下令,其自然会听命行事。”
“如此这件事,你来办。”
“岳父等着听好消息就是,不过明日丁原应该会领兵前去兵营挑衅,还是要做好准备的。”
“哈哈,丁原如果刚来,那就好好战上一场。”
翌日果然如李儒所料,丁原出城,引了并州兵前来,在雒阳城外叫阵。董卓率众上到城墙之上,向下观看并州军势。“并州兵都是好兵,便宜了丁原。”并州兵大多都是董卓在并州时练出来的,现在却被丁原收归麾下,自然感慨良多。
“并州军雄壮,看来只有西凉兵可与一战。”李儒也登上城墙随同观看丁原军势,见四周北军将校一副不屑的表情,大声言道。
四周北军将校,听此俱都露出不满的神情。“大人,我等请战。”北军将校纷纷请战。
“诸位将军,有此心甚好,我就在此恭候了。”
数名将校各领数千士卒出战,在城外排开阵势和并州兵对峙。没有演义之中的挑将的事情发生,两方虽也有试探的局面,但都是先以小部队开始,两方各派出一个千人的方阵,相互接触战斗,了解信息。
北军士卒就像是一个个精密的工件,紧密的联合在一起,不停的转动着,相互之间不停的配合着,不停的一层层的削弱着并州军的军力。
北军士卒打的越来越顺,并州军越来越少,虽然损失不大,但现在已经可以看出北军已经占据了上风。不是并州军不勇武,北军虽为精锐,却也只比久经战阵的并州军强上一线而已。最主要的是两者战斗风格的差异,并州军身处边疆主要防备的就是北边的鲜卑人,战场则是广阔的草原,因此要求的是弓马娴熟,直身勇武。阵型方面,只是要听从命令,对阵型的要求反而不是太多。
而北军不同,为了拱卫京师,选取的士卒自然是精锐之士,身处中原腹地,没有草原上广阔的空间,战斗有多少守城攻城,因此多在阵势上下功夫。并州军选择面对面列队杀敌,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自然显得要弱了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