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紫锡架床板上下晃动,两人一阵恍惚,汗如雨下,随即蛊火焚心地展开了一场如火如荼的鏖战。所有的顾忌都在刹那间滚烫的空气里灰飞烟灭。
孔雀感到戟烈的鼻息如同那炉火纯青的炼狱符焱,在她的耳畔熊熊燃烧。一直焚入她那颗薄如蝉翼的心里,好像惊动了一只全身颤抖的小兔,将她浑身的血液都用一种极端温柔的方式沸腾起来。
情绪混乱成一团,如烟似雾,缠绵难尽。
孔雀已经无法控制住那种云腾水飞般的感觉,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抱住戟烈壮硕的躯干,使两个褪尽了一切遮蔽的身体再没有任何阻碍地紧紧相拥在一起。
戟烈那岩石般的肌肉充盈着让她失去呼吸的力量,在每一个回合的冲刺中饱含着蛮骨族那种粗犷雄浑的**。
“阿烈阿烈嗯你”孔雀失控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她用力地闭上双眼,四周即刻涌来一片黑暗,身体一阵失重,她感到别无选择,只好将自己完全融入了那钢铁般的臂弯里。
略有痛楚时,有一种如遭雷殛般的激爽感。
孔雀本能地想最后做一次欲拒还迎的挣扎,忽地听见戟烈使尽全力,在她耳边压重了喉咙道:“孔,孔雀我,我爱你。”
“啊爱”
如同中了一场古往今来,弹无虚发的魔咒。
孔雀猛地一阵昏厥,胸口仿佛中了一箭般透不过气来,身体里好像被以无上神力埋入了一座口吐烈焰的火山,那令人窒息的炽热一吐一纳般地**着,让她感到自己已在这一场血肉横飞的决战中已完完全全地开始融化。终于与戟烈如胶似漆地粘合在了一起。
这一生,那魂魄再也无法分离。
戟烈用四肢百骸的每一处肌肉感受到孔雀的悸动。
当他将自己的手用力按在那对雪莲花苞般的胸时,而孔雀将那平坦而嫩滑的小腹紧紧地贴着他时
还有,当那修长的腿疯狂地在他身上蹭动时。
即便是孔雀咬他,掐他的时候,用恨恨的眼神嗔他的时候,他都能从这个人族女子的倔强中意会到那种刻骨铭心的温柔。
两个人将疯狂的汗水完全滴在了一起,当孔雀听见戟烈那久久未停的低嘶时,她也不由自主地喊出声来。
封魔狱潮湿的空气会将这一场爱的呻吟永远沉淀在这里。
“我没弄痛你吧?”戟烈疼惜地抱着美丽的符术师道。
孔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刚才真是疯了,怎么会让你得逞那么大!”
“这”戟烈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又挠挠头皮,故作关心地道“要紧不?我再帮你揉揉?”
“去去去,”孔雀拼命打他伸过来的手,娇嗔道“别装模作样了!人家还是第一次,哪经得起你这样乱来,别在弄我啦”
戟烈见她半嗔半娇,心里一柔,经不起来,就低首去吻她。
“呜”
孔雀狠狠地捶着他,但还是很快屈服了,不停地喘息道:“你真是没完没了哎”床板又嘎吱嘎吱地摇晃起来。
第六号牢房本来是空的。
因为最近一段时期,除了孔雀,戟烈,萨雷摩,和老乌之外,封魔狱并没有很多的特殊囚犯。
不过今天晚上第六号牢房已经客满了。
趴在最上面的是萨雷摩,侧着脑袋把耳朵贴住了石墙在听隔壁的摇床声。
他下面就是野猪流氓老乌。最下面,居然是典狱官
“不愧是蛮骨族的头号战士,刚战斗了那么久,我趴得脖子都酸了,才结束。休息了不到十秒钟,他又剑拔弩张了。”萨雷摩揉了揉后项,压低了声音感叹道。
老乌摇头晃脑地吭哧吭哧呼噜了一阵,意思是说我老大嘛,那还用问?你们这些小人物怎能与之相比。
当然,婕儿不在,这儿没人听得懂。
可苦了最下面的典狱官。
尽管老乌只有一半身躯压在他身上,但要不是数十年的元息之力修炼,他还是会被压成一块平整的大饼。
此时他极为伤心,当时怎么那么老实,哈尔希德说将这几位特殊囚犯的力量都解禁,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好心,连这头猪的力量也解了。
“我说猪哥,你就别动了”典狱官吃力地呻吟道“你那份量,压得我骨头都快变形了。”
萨雷摩勃然大怒,低声骂道:“典狱官,你少来这套,你在这儿是占尽地势啊,要不是下面有个小洞可以**,你这鬼精灵会肯趴在最下面?”
“我现在后悔了。”典狱官无比懊恼地道“这个角度太低,只能看到戟烈的脚底板。哎要是我早知道蛮骨族人的脚丫子那么大,我才不选这个位置呢。”
“活该。”萨雷摩轻轻地骂道“这里房间那么小,老乌往这儿一趴,你也只能在下面做垫脚石了。还居然什么也看不到,真浪费。”
“别喊别喊”典狱官忽然兴奋起来道“他们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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