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其实夫君何尝不想和你们尽情欢好呢?可你看你们都有伤在身,确实不能做剧烈运动啊!”“我们可以小心点好不好嘛,夫君”
“好吧!”我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我站起身来,开始解衣带“先说好啊!在你恢复之前,就这么一回,还有,不许让真儿知道。”
青婴眼里闪动着喜悦的光彩,应道:“夫君放心,我不会告诉真姐的,免得她也来求你,她的身体状况可不能做这种事呢!”
看着我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件减少,青婴眼中流露出迷醉的光芒,口中喃喃道:“夫君的身体更结实了,‘它’好像也更大了些。”
青婴的伤势在右臂和左腿,我知道不能压到她的伤处,于是我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很小心地进入了她。一年多未见,青婴的花径仍是那般**而富有弹性。或许是久旷的原因,她里边是相当的灼热,烫得我舒爽不已。我开始小心地活动身体,带着她一步步向**的顶点迈进。
青婴口中吐出一声声动人的呢喃,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终于,她发出一声**,到达了欢乐的顶点。我长叹了口气,从她身上坐了起来,下身**地,面目狰狞地挺立着。
青婴面上显出歉疚之色“夫君,对不起,青婴没有服侍好你,待我歇上一歇,再来陪夫君好吗?”
我微笑道:“没事,你睡吧!我去找月儿她们,等你身体好了,再来陪夫君,嗯?”说着,我的手顺势划过了她的睡**。
“讨厌!夫君你这么快就点人家的睡**人家困了人家先睡了”说着,她的眼皮缓缓合了起来。
我站起身,**裸地赶到邻室,将月儿和小昭拉了起来,在两女不依的娇嗔声中,将她们拉入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我首先醒来,看看天色,仍是黑沉沉的,却不知到了什么时辰。枕畔的月儿和小昭兀自酣睡未醒。我眼珠一转,伸手入枕下,摸出了一颗圆溜溜的夜明珠来。霎时间,屋中光华大放,一时间将整个房间照得通明,犹如白昼一般。
借着珠光,我仔细地打量着身畔佳人。只见月儿:螓首蛾眉蕴春意,若花粉面带娇红,朱唇绽笑皓齿微露,却似好梦做一场。呆视几眼,我又将目光移到小昭脸上,只见小昭一般是娇艳若花,脸泛青光,和月儿一般柔美,恍若一双并蒂睡莲,动人至极。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轻抚在两女玉颊上。
月儿美目倏睁,绽唇一笑,胜似海棠骤放。她轻舒玉臂握住我放在她颊边的手,移于唇边,轻柔一吻,昵声道:“夫君,怎不多睡一会儿?现在才什么时候啊?”那语声幽昵婉转,煞似莺声燕语,娓娓道来,关怀爱恋之情溢于言表。那一双美眸,亦放出万股情焰,倾注在我脸上。
我向她一笑,一伏身,拥住月儿娇躯,向她唇上吻去,将月儿吻得娇喘微微,若不胜情。
月儿伸出双臂,抱住我的后背,丁香微吐,任我怜爱。
忽听耳边“嗤”地一声,小昭笑出声来,原来她亦已醒转,却佯装未醒,此时终于忍耐不住,笑了出来。
我闻笑一停,月儿乘势轻推,倏分两口,月儿就在被中,拧了小昭一把。小昭“哎呀”出声,嚷道:“哎呀,月姐姐好狠,拿我作出气筒吗?人家好好地睡觉,又没惹你们,干吗拧人呀,哎呀,好痛,夫君你也不管,拧死人了,啊好痒,咯咯”月儿又拧又搔,弄得小昭又是呼痛,又是娇笑。
我饶有兴趣地坐在一边,面带微笑,静静欣赏起来。
月儿一见我让开,就在被内,用力一把,将小昭按住,边搔边恨声怨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在一边取笑人家不说,拧你两下就说我狠了,也不想想,人家昨夜要不是为你,哪会被夫君弄得全身无力连坐也坐不起来”
我闻言大笑,状极得意。月儿面现羞红,搔抓更甚,小昭咯咯娇笑之余,娇喘频频,断断续续地告绕道:“好姐姐小妹知罪了,求你饶过这一遭吧!夫君救命笑死人了”
说着,被中**乱蹬乱踢,玉体战颤扭转,己笑得上下气息不接,连眼泪都滚了出来。
锦被被小昭一阵踢蹬,早已有一半滑溜到榻底,显露出一对裸缠在一起的光洁**来。那**一般的雪白晶莹,冰肌玉骨,一般的纤细合度,窈窕动人。
月儿猛觉得身上一凉,锦被滑脱,立即松开小昭,电闪般抓住锦被,重新为两人盖上,小昭己是笑不出声音,蜷伏在月儿怀内喘息。
我心中绮念陡生,顺手抓起一件衣服,盖在夜明珠上,大笑声中,向那一双玉体压了上去。
二女同时发出一声娇呼,随之而起的,便是昧昧的娇笑与那微微的喘息,中间或有一两声细微的呻吟夹杂其间,交织成一片春情,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泛溢波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