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杰把自己那一套独特的理论天花乱坠地描述了一番,花越泽才似懂非懂地自语道:“球员是?球探是拉皮条?这扯得上关系吗?”
修杰对着他的头就是一个爆栗“这是比喻,懂吗?”
花越泽捂着被敲疼的头,一脸无辜地说:“不懂。你能不能再详细地给我讲解下。”
修杰可不是他那些善良的初中老师,花越泽勤学好问的那一套在他这可行不通。他恼火的摆摆手“算了,算了,我跟你讲不清楚,从现在开始你彻底地忘记窑子、、拉皮条这几个词吧。”
“可是我已经知道了,就不可能说忘就忘啊。”
修杰见他一副誓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心里气得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这究竟是白痴还是天才啊?他在心里嘀咕着,然后赶紧转移话题“喜欢篮球吗?”
“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耶!小时候没有玩具玩,看到邻居的小孩拍球,我也跟着瞎凑合。我只知道靠篮球让我赚了一点钱。”
修杰对着他的头就是一个爆栗:“鼠目寸光!你知道一个职业篮球运动员的年薪是多少吗?”修杰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三万?”
“最少也得三十万,而且是很垃圾级别的球员。如果你能成为球星,几百万的年薪根本不放在眼里。随便代言一个广告就是几百万的进账啊。”
花越泽仿佛看到自己被无数的钞票包围,欢快地遨游在一片钞票的海洋中“几百万耶!”突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不偏不斜地打在了他的心头,令他非常地沮丧“可是我妈不让我打篮球的。”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从来没说过耶。大叔,你是想把我卖给哪个球队吗?”
修杰大笑道:“就你这么粗糙的技术,成为职业球员还早得很。不过,我可以先把你推荐到高中球队去。”
“我不想上学了,家里就妈妈一个人赚钱,负担太重了。”
“其他方面你不用操心,只要说服了你母亲,一切都好办。”
“我看还是算了吧,要是让我妈知道我偷偷地打球,她又该打我了。”七岁时因打篮球被母亲暴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你放心啦。我一定会说服你妈让你打球的。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是球探耶。球探的最厉害的地方是什么,你知道吗?那就是”修杰吐出了舌头。
“是人就有舌头啊?”
“笨蛋。我这叫三寸不烂之舌。”
“好像没有三寸吧,你再伸出来,我量量看。”花越泽说着就要撬开修杰的嘴。
“白痴!比喻,我说的是比喻。”
花越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傻笑道:“又是比喻呀!你怎么那么多比喻。”
修杰正色道:“我做球探这么多年,发掘了多少球员,碰过多少钉子户,放心吧,你妈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钉子户?又是比喻吗?”花越泽勤学好问的本性又表现了出来。
修杰不耐烦地说道:“是啦,又是比喻啦。政府在实行某些政策的时候,把那些极其不配合的人称为钉子户。”
“哦我明白了。”
“还记得三年前,我在西北穷山沟里发现了一个很有天赋的中锋,他是家里九代单传,父母很疼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那叫一个宠啊。什么都顺着他,就是不让他运动,说是怕磕着碰着。我一同行好说歹说了三天,愣是让人家发动了全村的壮汉给扔了出来。”修杰眉飞色舞地充分运用夸张的修辞手法,向花越泽讲述了一个连三岁小孩都不相信的故事。
后来修杰听说了这事就亲自出马,他先迂回地和那中锋接触了下,了解到那孩子的确喜欢篮球而且也很有天赋,只是家里怕他受伤所以很反对。
那天早上,整个村庄还浸浴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之中,人们隐约听到从雾气中传来上海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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