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傻笑道,脑袋的疼痛早已因为见到婉绮而不药而愈了。
婉绮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嗔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那么酒。”
“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老班的话,我一定听。”花越泽发誓道。
婉绮小嘴一撅,嗔道:“你笑话我老!真讨厌!”
“没没说你老你冰清玉洁,风华正茂,楚楚动人,亭亭玉立,貌美如花,怎么会老呢?”花越泽搜肠刮肚吐出一大堆甭管是适用还是不适用的优美成语,只想博美人一笑。
婉绮掩嘴笑道:“什么乱七八糟,油嘴滑舌的。”
花越泽见她笑了,心也宽了不少,陪着笑了起来“为博红颜一笑,烽火戏诸侯的事都有人干了,我区区几个成语算得上什么。”
“就你会贪!”婉绮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我听说周末这两天你们不用训练,你跟去趟我家吧。”
不会吧?这么快就见家长?我都还没表白呢,她怎么比我还急。花越泽一边暗爽着,一边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我先去换身行头,弄得人模人样一点,免得见了伯父伯母太失礼了。”
“不用啦!这样就挺好的。”婉绮打量着高出自己不少的花越泽满意地说道。
“那我带点什么东西上门好?水果?太俗了。烟酒?对身体不好!珠宝?买不起!现钱?没有!”花越泽小声嘀咕着,为买什么见面礼头痛不已。
“哎呀!你什么都不用买,再说了我爸妈都不在家。”婉绮嗔道。
不在家?哇靠!她是不是在暗示我要大胆一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嘻嘻嘻嘻,不用想也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花越泽现在有点悔不当初,没向邱林杰和韩斌讨教一点关于这方面的技巧。一想到就要把自己十几年和处男生涯交给婉绮终结,他还真有点紧张。这方面专业知识的匮乏,甚至让他羞红了脸想到自己面对到嘴的鸭子不知所措时的窘境。
“喂!发什么呆呢?快跟我走吧,爷爷还等我回家吃饭呢。吃完饭我还得抓紧时间把这段时间你拉下的功课给你补上呢。”婉绮皱着眉头看想花越泽浮想连篇的模样,忍不住大声喊道。
“啊?补习功课啊?不是别的什么事。家里还有你爷爷在呀。”花越泽颇为失望地说道。
“当然是补习功课,你忘了你去比赛前我答应过你要帮你做笔记,帮你把功课补上吗?”婉绮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眼无邪地闪动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花越泽内心龌龊的想法。
“哦!”花越泽恍恍忽忽地应道,心里转念想到,还是留着宝贵的初夜,等咱恶补完那方面的专业知识再实践也不迟。
“你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是酒还没醒?还是在想晋元的那些美女?”婉绮瞪了他一眼道。
花越泽摇头苦笑,说道:“可能是酒还没醒吧。”
“那一会儿到我家,我让陆姨给你弄份醒酒汤。”婉绮说完,便拉起花越泽往校外走。
“陆姨?你家到底还有什么人哪?”花越泽更为自己龌龊的想法彻底没戏失望不已。
“你真啰嗦耶!”婉绮赏了他一个板栗,看着他那一副傻样,不由得乐了起来,笑嘻嘻地拉着他快步往前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