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只可能是因为你已经被风刮成了零件。
总之根据成本与收益理论,要鼓动这帮人给自己报仇,那是不可能底。
不过这几天因为不许私斗,老刘等人叫老燕一展特长,一天到晚跟飘风磨迹。
这件事给了老斋醍醐灌顶一般的启发。犹如久憋之人,忽见茅厕顿开。老斋一下子就想到了要如何鼓动这帮人给自己报仇了——跟他们磨。
老刘几人现在知道什么叫现世报来得快了。
之前几天飘风受到的聒噪,轮到他们来受了。
老燕磨迹人的时候花样百出不带重复的,至少还能给人一点新鲜感。老斋磨迹人就太恐怖啦!翻来覆去就“报仇”两字儿,偏偏他还能用这两字儿编成曲子唱成歌儿来。
用他的大喇叭一唱,那叫一个喧天震地。逼得老刘出手把他大喇叭的电路拆了,这才减弱了他的声势。
却无法消除。现在身上喇叭特多,大都是老燕的存货。按老燕的要求,这些喇叭都处于随时备用的状态。若拆起来,一时半会儿还拆不完,何况不能拆完了,拆完了大家拿什么说话?
大家本来为着分清诸人声音,各自都有一套惯用的喇叭。现在老斋的大喇叭被禁,老斋便随便乱用,用了这个用那个。往往大家一句话说到一半,半路便蹦出一个“报仇”来。
(例1:今天您操了吗?==>今天您报仇操了吗?(操,体操的操。)
例2:今天天气真不错!阳光灿烂烂滴==>今天天气真报仇不错!阳光灿烂报仇烂滴
等等等等。)
老刘现在殷切希望小刘能够奋发图强,将禁言的法门彻底掌握,这样便能赏老斋一个禁言,还世界一片清净。
可惜小刘的回答是:“我只会禁报仇老燕的报仇言,其他报仇人的报仇言我报仇都不报仇会禁。”
如此错乱的言辞,听得众人脑袋里一团乱麻,非得把里面的“报仇”去掉才能弄明白。
就算不说话,报仇之声也是此起彼伏,没个停歇。弄得众人都像躲瘟神一般。
老沙本想跟老严叙叙旧,也被老斋破坏。
老朱要思量天下大势,不乐意被人搅扰,又不好出手将他灭了,只好远远躲起。
至于一干小喽啰,则很纯粹地认为,这人就是疯了。
喽啰们都是西部人士。欧阳当年的事迹如雷贯耳,见到神经病一向都是避之而不及的。
这时候的欧阳,以海星山为根基,开始招揽天下有志于病毒研究的青年后进,并且陆陆续续已经有不少有志青年投入门下。毒教已然初具雏形。
高台,台上竖着大喇叭若干,台下挤着有志青年若干。欧阳站在台上讲毒。
另有专业摄影师,将自己的脖子竖得跟长颈鹿似的,长长的脖子上,便是一个质量上乘的摄像机头。
脖子前后左右上下慢慢挪动,那是在选取最佳拍摄角度。最后拍到的东西,便可以作为课件,卖出大把银钱。课件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欧阳三疯讲毒,凭欧阳毒界第一人的名头,这个课件肯定会被天下有志于毒的青年争相抢购。
此举既能创收,又能提高欧阳毒教之影响,还能让广大无法亲至听取欧阳教益的有志青年方便地得到毒皇的指教。实在是一举多得的美事。
“一切信息,皆是病毒。”高台上,欧阳开始讲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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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早点睡,今晚就这些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中午还得继续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