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是灼哥,劲哥他爹。”欧阳说着,很痛快地嗖对方来了一个熊抱:“你怎么来了?”
“应劫!”
“何必?”
“不,但有一线生机,我们也必须争取。”
“父亲!”台上风再起,又现出一个人来。
这次,不论大小,还是面目,还是对方的语意,都应该是劲哥无疑了。
“劲哥儿呀!你来得正好。这里的摊子,就交给你啦!你老豆我,今日便要应此千古未有之异劫,争那冥冥中的一线生机去也!你,好好保重吧!”
“父亲!”劲哥虎目含泪。
“好了好了,你退下吧。咱们是什么妖物?岂可作此儿女之态。想叫天下众妖看笑话么?”
“孩儿不敢!”
“那你就滚吧!”呼延灼挥挥手,示意劲哥快走。
这时,高台之上已经有一只猴子一头冲了上来。
灼哥虎吼一声,一招黑虎掏心,重重一拳,正正打在大猴胸口。
“砰!”大猴直接被这一拳击成碎片,化为缤纷铁雨,纷纷扬扬,落在台下众英雄身上。
众英雄浑身一哆嗦:“妈呀!这、还算人吗?”
他们大概不知道,他们的这一猜测,完全正确。
幸好,自己这一方人多,对方再厉害,也不过四个人而已。
功夫再高,也怕群殴。
如今自己一方人多势众,更兼天罗地网布下,对方已是瓮中之鳖,逃无可逃。
现在只要慢慢跟他们磨,磨得他们浑身发烫,运转不灵,便是他们的死期了。
其实,爬在最前头的英雄们都是这么想的,他们只是想慢慢跟这四人磨,并不想现在就跟他们你死我活。
可惜,后面的英雄们却不这么想。
他们却是想叫前面的英雄们光荣牺牲,成为自己踏上英雄之路的垫脚之石——当然,也可能是畔脚之石。
至于究竟是垫脚,还是畔脚,就要看自己有多努力地把他们往前推了。
于是,在后来人的勤奋努力之下,一个个的先烈们成为了“夏明翰”(注1)。
随后,当“后来人”终于站到了最前沿的舞台,历史重演,他们又被更后的后来人推了。
此情此景,叫身处恶战中的老燕同鞋忽然想起一句很有名的古诗。
古人云: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眼下的众英雄,便像长江大河里的滚滚波涛,老刘四人就像那岸边倔强的顽石。
顽石虽硬,不过一时。终究是一个水滴石穿水磨石没的下场。
不过在此之前,一阵阵的恶浪滚滚而至,却要撞得一个粉身碎骨,成为“沙滩”上一片浪花的残迹。
这一战,从上午一直战到金乌西沉,玉兔东升。
最终,老刘首先在狂风暴雨般的打击中败下阵来。
机灵点儿的人都知道老刘这一面是最脆弱的一环,故而打击也来得更沉重一点。
如此一来,老刘还能顶上这么久,也实在可以算是一个奇迹了。
“可惜,自己虽然已经是一头六臂,却还是敌不过人多啊!”被人拆得只剩一颗头颅一幅身躯,老刘躺在地上,恨恨地想。
幸好大家对苍蝇的情报能力都有很深的畏惧,经过老刘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沦为了可悲的渎曼恩者。那可真个叫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老刘的恶战结束,除了小刘还发出各类病毒阴人外(因为立场问题,好歹也算身为曼恩使者的一员,蝗虫自然不能在这里帮欧阳打架,事实上,事前欧阳就通知了蝗虫,故而蝗虫早早地就离开了小刘的身体。),其他人都无事可做了。
老斋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悟,似乎悲从中来,不由抒之于歌,歌曰:
长亭外,
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
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这歌悲凉,落寞。
在一片混战之中,听起来分外不和谐,分外刺耳。老斋却完全沉醉个中意境,对外界的恶战完全无动于衷。
“好歌!”欧阳放声大笑:“时候到了,来,送我上路吧!”
“喏!”朱未明应声作答。
化右手为尖钻。一拳之下,轰破了欧阳三疯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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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复习小学语文以及光荣壮烈的革命史啦!
夏明翰,字桂根,祖籍衡阳县礼梓乡人(原来还是湖南老乡呀),1900年农历八月生于湖北秭归。“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这是中国**党员夏明翰在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前,写的一首气壮山河的就义诗,一直为人们所传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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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随着欧阳三疯的死,第三卷——欧阳三疯,终于结束了。
下一卷,将是英雄中的笑柄,英雄界的耻辱——飞天神猪,猪哥朱未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