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脊背挺直不少,因此在其木格与她们的接触中,海棠给人的印象要温顺的多,似乎是个安分守己的角色,自然其木格认为府里的隐患只有嫣红一人而已。
其木格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因为海棠而费心。
但环儿的事让其木格开始面对现实,原来世间并没有童话,妻妾成群的豪门大宅想要安宁过日,似乎比实现世界大同还要难上几分。
其木格见着海棠一副可怜的模样,慢慢放下手中地书。问道:
“海棠,你伺候爷多长时间了?”
“福晋,妾身是康熙三十七年到阿哥所开始伺候十爷的。”海棠低眉顺眼的回道。
其木格叹了口气:“说来日子也不短了,爷的秉性也应该都知晓的差不多了吧?”
海棠低声应道:“是。”
其木格感兴趣的问道:“那你给我说说,爷是怎样的秉性?”
海棠思量了一下,回道:“十爷秉性忠直。”
其木格笑道:“看来你也不糊涂。”
海棠也忙陪笑着,可没等海棠弯幅不大地嘴角恢复原位。其木格就冷哼一声,正色道:“既然不是糊涂的人。怎么尽做糊涂地事?”
海棠一惊,战抖着:“福晋,妾身”
其木格打断她的话,冷冷的说道;”你想说什么?说你精明无比,一步一步都盘算好了,挖好了坑只等别人跳,你还避了一身臊?”
海棠的脸一下失了血色。争辩道:“福晋,妾身不明白福晋说什么?”
其木格站起身,走到海棠面前,轻轻说道:“别把旁人都当傻子,有一句话说得好,聪明反被聪明误。”
海棠强撑着,半响才冒出一句:“请福晋明示。”
其木格见她还在那死撑,冷笑一声。“我记得我告诉过嫣红,环儿肚子的孩子在,她在,孩子没了,她也就只得随孩子去了。当时你也在场,应该还有印象吧?”
海棠艰难的点点头。
其木格继续道:“你最近怎么老往环儿房间跑?少告诉我你对环儿体贴备至。若不是嫣红盯得紧,保不齐环儿就出了什么意外。”
海棠泣声道:“福晋可别听旁人乱嚼舌根,妾身真没起什么坏心思。”
其木格嘲讽的说道:“你是个聪明人,该避嫌地时候还是避避为好。”
海棠白着脸,委屈道:“是妾身考虑不周,以后再也不去探望环儿了。”
其木格见她委屈的模样,不由心中来气,厉声道:“我也不再多说什么,总之,若环儿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差错。你就等着一辈子吃斋念佛。”
海棠终于哭出了声。跪下道:“福晋,妾身冤枉啊。”
其木格冷笑道:“你冤枉。有稳婆冤吗?”
海棠一听,楞在那里,一时忘了哭泣。
其实若海棠只是一个劲的往环儿的屋里钻,其木格也不会过问此事,说实在的,海棠和嫣红这段时间的攻防过招,其木格是看的津津有味,给枯燥地生活平添了几分乐趣。
可稳婆的事出来后,其木格却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了。
本来环儿的预产期还早,可当时老十极度兴奋,高兴得找不着北,要求其木格请太医到府里压阵,其木格干脆想领导所未想,从内务府要了两个稳婆过来。
前些日子,有个稳婆摔断了腿,只得回家养伤,临行前推荐了另一人来补她的缺,阿朵便报上来请其木格拿主意。
其木格一时无聊,想知道稳婆的推荐是基于人情还是实力,便让阿朵查查被推荐之人是否很有口碑,可谁知一查才发现,被推荐的人技术平平,与因伤离职地稳婆也没什么往来。
奇怪之下,调查只得继续。
最后却发现被推荐的稳婆与海棠的娘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的弟媳的娘家嫂子的外甥女嫁给了海棠娘家的一管事。
于是,调查又转向内部,经过一番暗访,虽然离职稳婆的受伤和推荐都没有迹象表明与海棠有关,可留下的稳婆却与海棠似乎建立了不错地交情。
这样一来,其木格对海棠地手段暗暗心惊,天知道她在中间搞了什么鬼。
于是,其木格便没法继续欣赏老十小妾们的表演,不得不提前将海棠叫来训示。
见海棠楞在那里,其木格其木格冷笑道:“这事若爷知道了,依着爷地忠直的性子,你说他会如何处置呢?”
海棠楞了一会儿,望着其木格,不知道其木格到底是掌握了证据,还是只是在诈她,一时说不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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