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下班后有空绕道澳门捎些五花八门的零食,晚上也有了精神和其木格说悄悄话。
虽然老十在民间已经形象扫地,但还没到人人喊打的地步,许多质朴的村民依旧没将老十的长生牌位拿去当柴火烧,这让其木格安心不少。
其木格趁老十心情不错,将双寿的礼单递了过去,有些忐忑的说:“爷要觉得不妥当,我这就派人给他退回去。”
老十无所谓的道:“干嘛给他退回去,扔库房就好了,以后给你身边的丫头做嫁妆也好。”
虽然其木格有些小气,但那也得看对谁,对自己人可是很大方的,因此立即打消了自用的念头,开始盘算还得采购几件,否则不够分。
而对李音的事,其木格只字未提。
并不是其木格故意,而是其木格不知道怎么开口,难道给老十说,自己小心眼的让人给李音穿小鞋,那显得自己多没气度啊。
其木格认为,反正小英子会向老十报告的,自己只管等老十发问就好了。
可没想到小英子以为其木格会给老十吹枕边风,便也没多事;加之老十回来后又没去前山寨报道,全在保密局办公,前山寨的同僚也没机会无意间提及;而李音的直接上司听说老十回府,更是卖力的对李音从严要求,因此李音不仅没机会和人换班,就是正常的沐休也给取消了。
而双寿虽然在澳门专程偶遇老十,但嘟嘟叨叨的都是自己的小心思,压根就没功夫管李音今夕何夕。
因此,直到接到阿灵阿的来信,老十才知道李音正在前山寨兵营烧火做饭。
好在李音是刚开始伙头兵生涯时给阿灵阿做的汇报工作,因此,阿灵阿字里行间都没埋怨老十,只是话里话外对其木格表示了严重的不满。
老十看完信后,心里很不舒服,不仅对阿灵阿,也针对其木格和小英子,心想,这叫什么事啊,其木格连乌雅和扎丫拌嘴、两个嬷嬷不消食、两保镖三天只说了两句话这些琐事都讲得个绘声绘色,独独对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只口不提;小英子连修庄子的工人哪天多吃了半斗米都汇报得详详细细,对该报告的却偏偏不报告,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只管小事、大事不过问的了?
于是,老十为了纠正府里这股歪风邪气,给自己的职位描述来一番解释说明,便将其木格和小英子叫到书房,给两人单独开会,端正他们的态度。
其木格听了原委,惊讶的说:“爷,你才知道?”
小英子则张大了嘴巴,懊恼的扇了自己一耳光,说道:“爷,是奴才的错,奴才一时给忘了,求主子责罚。”
其木格忙道:“爷,这事也不能怪小英子,毕竟都是我的主意,小英子怕是等着我先给爷说,免得中间传错了话,让爷会错意”
小英子见其木格帮他揽责,也不好将自己推得一干二净,忙不迭的请罪。
老十看得明白,看来确实是这两经办人没沟通好,心里稍微舒服了些,便简单骂了两人几句,斥责他们办事糊涂,然后给了两人口头警告的处分后草草宣布散会。
晚上,见其木格还想继续解释,老十道:“爷知道,你们不是故意瞒着爷,再说了,这事根本就瞒不住。”
其木格舒了一口气,道:“这就好,我就怕爷以为我们是故意的,心里有了疙瘩。”
老十笑道“其木格,你为什么不开口跟爷提啊?”
其木格红着脸,不出声,老十又接着问道:“那你说,小英子为什么也等着你先开口啊?他什么时候传话传错过?”
其木格摇摇头,老实道:“不知道。”
老十笑着说:“爷今儿算是看明白了,因为你们自己心虚,都等着旁人先开口。”
其木格不服气的小声说道:“谁让他欺人太甚”
老十道:“舅舅行事是有些过分,可你也不能这么着啊。舅舅待我不薄,咱们这么做,传了出去,爷就是一忘恩负义的小人。”
其木格不甘心的说道:“爷,我知道这事我做的欠妥当,可若不反击一下,他还以为咱们是好欺负的。”
老十摇摇头,道:“其木格,舅舅是我的长辈,咱们就算心里不喜,也别做在明面上,该有的礼数不能缺,若真和舅舅闹得老死不相往来,先不说舅舅当初对爷的帮衬、就是以后爷也没脸去见额娘。这事你就别管了,爷自有分寸,以后和舅舅府上相关的事,你都先问过我再做决定,别自作主张。”
见其木格闷不做声,老十劝道:“爷真的有分寸,你别担心,不管是谁,都欺负不到爷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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