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再在吕宋呆两年吧,将天地会的老巢给朕一锅端了。”
老十一听,这可是天上掉馅饼啊!当即就乐得晕了头,忘了领旨谢恩。
康熙见老十没做声,以为老十不乐意,便道:“你献宝之事不能不罚,否则如何服众?这次回去,你就降三极留用。再在吕宋呆两年。”
老十只要能再在吕宋多呆两年,哪还管降级不降级,当下中气十足道:“儿臣领旨谢恩。”
谢完恩后,老十腰杆也硬了,就算康熙不同意弘暄这次跟着去,但还有两年时间,怎么也能将弘暄给弄出来,而安居岛的防御工事也能缓着来了,于是,老十咧嘴笑了“皇阿玛。儿子认罚,不过,能不能向皇阿玛求个恩典,让弘暄这次跟着儿子去吕宋长长见识?”
康熙看了老十一眼,直接拒绝道:“弘暄的功课不能拉下。”
老十忙道:“皇阿玛,弘暄这小子欠揍得很,这次竟然闯出如此大的祸事,儿子想将他带到军中磨练一下,好好磨磨他性子。”
康熙瞪了老十一眼“弘暄的事你就少操心,还是想想明天怎么应付御史吧。”
老十没了后顾之忧,这火气自然一下就上来了“皇阿玛,子不教父之过,弘暄这小子要闯了祸,儿子可得被戳脊梁骨的,再说了,等他大了,若惹下什么滔天大祸,儿子一家可就栽在他手上了。”
老十自然可以随便发脾气了,一嘛康熙又让老十在吕宋多留任两年,这营救弘暄的时间充沛了不少,二嘛,既然康熙不急着召自己回京,那么这储位肯定与自己无缘了,因此老十也懒得小心伺候康熙,这语气便不怎么好。
康熙郁闷了,老十怎么这么混账,该他有火气的时候他放焉屁,该他规矩的时候,他倒来了脾气,简直是混账透顶!
于是,康熙怒道:“不过是小孩子们胡闹,你少在那大惊小怪。”
老十执拗道:“俗话说从小看到大,弘暄小小年纪就如此混账,等长大了还了得,再说。他都10岁了,也不小了,再过几年都该娶媳妇了!儿子若再不好好管教他,这小子就定性了。”
康熙怒视着老十:“你是说朕没将弘暄管教好?你也不拿镜子好好照照自己,有个当阿玛的样吗?啊?你都多大的人了,做事还不着调,朕问你,程家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片又是怎么一回事?朕告诉你,先将自己屁股擦干净了,再来说其他!”
老十理直气壮道:“程家义那混球竟然敢打我的脸,不让他得个教训,天下人怎知道什么是主子,什么是奴才?!”
康熙扔了一个茶杯“有你这样当主子的吗?”
老十道:“皇阿玛,对君子自然得行君子之道,对小人,自然得用非常手段!”
康熙气结“好,那朕问你,阿片呢?啊?”
老实说,老十也不知道阿片到底危害在哪,但既然是其木格惹出来的事,老十自然得扛着“阿片与烟草有什么两样?朝廷的禁令可不是给奸佞小人钻空子的!”
康熙气急,总算明白了,老十转性的时候肯定受到外界干扰了,所以只转性了一半,只是对外人一点脾气都没有,窝窝囊囊的;可对自己这个皇阿玛,还是老样子,没一点改变!
康熙又气又怒又郁闷,再次扔了个杯子“滚,这些话你留着明天早上对御史说去!”
老十想了想,康熙如今正在火头上,弘暄的事还是改日再说比较好,反正自己又不是明天就要离京,于是,瘪瘪嘴,拍拍屁股,在第三个杯子落地之前,自己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老十还在遗憾,昨儿晚上的功课可全白做了。老十和其木格为了给康熙留下好印象,一晚上都在合计该怎么就广州的事回话,楞是一句一句的斟酌着,连小别胜新婚都给省略了,没时间啊。
不想,两口子费心费力的准备了一晚上,竟然全没用上,老十简直郁闷得无以复加,这好比考试前背了个通宵,不想到了考场,老师突然宣布,考试取消,直接升级
老十虽然有些遗憾,但这场谈话总算还是有出人意料的好结果,而远在车臣汗部的九阿哥却心急如焚的等着阿茹娜和苏合的谈话结果
阿茹娜看了弘暄的信后,便将苏合单独请了去,兄妹俩说起了悄悄话,朋克素急得不得了,但又不能拦着,否则惹急了阿茹娜,没准阿茹娜就不再犹豫,直接走人了。
而九阿哥也急啊,急着想赶紧朝漠南蒙古赶,好早点获知老十和满丕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阿茹娜的去留也到了关键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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