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所得收入也全部投入到伟大的慈善事业中。
说白了,弘政就是义气味很浓的帮弘暄解决资金困难。
九阿哥听后,很是莞尔,没想到自己儿子比自己大方,不仅直接给钱,而且给的方法还很漂亮。
老十也很高兴,倒不是想占弘政的便宜,而是下一代很有继续将父辈的情意发扬光大的趋势,可喜可贺。
但弘暄一听,却立即表示,海外酸奶作坊前景未明,不排除亏本的可能,建议弘政慎重。
不想弘政却表示他有的是钱。弘暄想亏多少就亏多少,听得弘暄好不艳羡,不禁问道:“你有多少银子?”
弘暄满不在乎道:“一、两万还是拿得出的。”
弘暄听得就差得红眼病了“你怎么攒了那么多?”
孰料弘政却道:“我才不攒钱呢,用完了去账房支就是。”
弘暄不明白道:“你直接从账房支取一、两万银子?这么大数目,你大额娘会同意吗?”
弘政却反问道:“大额娘为什么不同意?大额娘说了,我要用银钱给她说就是了,公中银子不好拿,她就拿贴己银子给我。”
弘暄笑道:“你大额娘对你可真好。”
弘政点点头“那是。”
老十看了看九阿哥,九阿哥也是一脸的诧异,看来并不知道九福晋如此的慷慨大方,于是,老十便问道:“那你用过大额娘的贴己银子没?”
弘政骄傲道:“用过,用过很多次了。”
九阿哥问道:“用了多少?”
弘政道:“不记得了,不过上次大额娘给了我一千两,我买了个洋人的帆船模型,可好看了,大额娘也说好看。”
九阿哥脸色微变,对弘暄道:“他既然要出银子,你收下就是。”
弘暄笑道:“不会真给我两万两吧?那么多,我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朝哪儿用去呢”
弘政不解道:“拿来建作坊啊。”
弘暄皱眉道:“建一个酸奶作坊几百两银子就够了,两万两,我得建多少个?”
弘政讶然道:“几百两,这么少?那作坊能赚多少银子啊?”
弘暄有些不好意思道:“京里的酸奶作坊,如今一个月最多也就净赚一百两。”
弘政更吃惊了“才赚这么点?那你在前山寨搞慈善的银子是你额娘给的?”
弘暄想了想,道:“你知道这次大会花了多少钱?”
弘政想了想,道:“你给个提示。”
弘暄伸出了两个手指,比了比,弘政道:“两万?”
弘暄摇摇头,弘政吐了吐舌头“二十万?”
弘暄叹息了一声“不到二百两。”
“啊?这么少的花费?”弘政很是惊讶。
废话,又没住宿费,又没场地费,还没人工费,餐费基本上也省略了,人家全是有钱的主儿,自己从渔民手里买材料,不吃大锅饭,因此,除了内务府监造的纪念品,其木格真正的开支也就是两顿就地取材的宴会,当然没什么开销。
弘暄还解释道:“没算上给兵丁的赏银,所以一百两银子已经很多了,那些小康之家想攒一百两银子也得好几年。”
弘政听后,吐了吐舌头“银子这么值钱啊”然后又很哥们的对弘暄道:“以后你手头紧,就告诉我”
弘暄笑道:“我这先谢谢了,不过,我还应付得过来。”
不想九阿哥却道:“弘暄,就让弘政给马尼拉的酸奶铺子投点钱吧,你也教教他怎么将钱用在刀刃上。”
弘暄见老十没反对,弘政又一脸的陈恳,便笑着应了,没人喜欢手头紧巴巴的
等弘暄和弘政走后,九阿哥脸上没了笑意。
老十宽慰道:“九哥,其实没必要那么担心,我没建府前和弘政差不多,虽然兜里没钱,但区区几百两银子,我还真瞧不上眼,大了就好了。”
九阿哥摇摇头,没做声。
老十笑道:“九哥,你自己说说,咱们兄弟有谁会将几百两银子放在心上?咱们在阿哥所的月钱可都不多,都是这么过来的,没事。你别拿弘政和弘暄比,弘暄抠门全是其木格给逼出来的,男子汉大丈夫将银钱看得太重,不是好事,若不是他将赚的钱全拿去资助人了,我早将他的酸奶铺子关了。”
九阿哥看着老十,道:“十弟,为什么弘政逃课你亲自将他拎去上书房?”
老十答非所问道:“九哥,女人就是惯孩子,其木格也没好到哪儿去。”
九阿哥冷冷道:“你额娘不惯你?给过你一千两买玩具?”
见老十还想说什么,九阿哥摆摆手,道:“你不用劝我,府里是什么情形,我心里有数。”
老十见状,的确不好再多劝,只庆幸自己运气不错,孩子全是其木格生的,不管是溺爱还是苛刻,反正没坏心眼。
老十自觉劝导不了有些郁郁寡欢的九阿哥,便只好道:“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弘暄待久了,弘政以后没准也会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到时你可别找我说理。”
后来老十又想了许多话题,但九阿哥的情绪似乎没什么好转的迹象,于是,老十便邀请九阿哥到安居岛旅游,顺便参观一下自己的新居。
帆船商人的信息已经汇总的差不多了,九阿哥略作思索,便同意了,于是,没两天,帆船商人的补充大会便胜利闭幕,九阿哥随即就带着弘政和老十父子两一起朝安居岛驶去。
而一群帆船商人则沮丧的起程返航,为什么轮到自己就没纪念品了呢?哪怕只给一个茶杯也行啊今天还是晚了,对不起,没更到两更,多码了点字,希望大家多多包涵,欠的一更下周一定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