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十呵呵笑了两声,道:“看来你真是被吓着了,蒋先生对爷可是忠心耿耿,这些年多亏了他在一旁帮衬,再说了,爷可是派人查了他底细的。你且放宽心。”
其木格这才松了口气,而老十的笑脸在走出房门后就立马消失了,他能叫其木格宽心,可他的心却还紧着呢
不过,当老十走进书房时,神情中却只有气愤,再无无任何其他情绪,也没给蒋先生致歉,直接将安安拾到的三张纸递给了蒋先生“实在可恼!”
蒋先生接过一看,神情是越来越严肃。看完后,也是立马问及来源,听了老十的解说后,蒋先生冒出的头一句话也是:“这也太巧了吧?”
老十摇摇头“爷才不管他巧不巧,反正这三页纸冤枉不了人,爷要弹劾这厮,还劳烦蒋先生执笔。”
蒋先生没立即应下,而是怔了一秒,叫道:“哎呀,不好!”老十还从没见过蒋先生如此失态,诧异的扬了扬眉。
蒋先生看都没看老十,自行起身,一边朝书房外走一,一边道:“王爷,赶紧去军营,晚了怕出事。”
老十拉住蒋先生“先生别急,我派人盯着张守备的,他玩不出花样来。”
蒋先生确认道:“王爷真派人盯着了?”
老十点点头。
蒋先生这才稍微松了口气,道:“那就好,这样张守备想寻短见怕也没那么容易。”
老十冷笑了一声“难道他还有那胆子寻短见?他这次捅了娄子,总得给皇阿玛请罪后才能自行了断吧,否则,他就不怕皇阿玛震怒之下殃及他妻儿老小?”
蒋先生不赞同道:“怪不得王爷当时什么也没说就回府了。王爷,如果张守备真是皇上的人,王爷如此行事倒也无妨,毕竟张守备私下记录王爷行踪的事并没闹出去,就算格格冲动了些,过段日子大家也就淡忘了。但是,这事透着古怪,似乎是故意让格格捡到的,我觉得他十之**不会是皇上的人,怕他的主子是”蒋先生看了老十一眼,没点名老十那帮过于聪明能干的兄弟,顿了顿。道:“那么他如此行事,王爷有没有想过,他所图为何?”
经蒋先生这么一说,老十才发觉自己只顾着提防康熙,竟然将那帮如狼似虎的兄弟给忘了,不过,谁有那么大的能耐,竟然将手伸进水师了?
老十无奈道:“所图为何?爷哪知道,总之不会是向爷表忠心就是了,爷和他还没那交情。”说到此,老十略略瞄了蒋先生一眼,很遗憾,蒋先生的表情没什么细微的变化。
老十想了想,又道:“就算他是其他府的人,故意将信丢给安安,但他怎么知道安安的反应会如此激烈?”
蒋先生摸了摸额头,继续剖析着:“王爷,他只是在赌,如果格格没看到,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与他无碍,如果格格看到了”蒋先生停了会儿,看了看老十,大着胆子道:“虽然王爷认为格格乖巧懂事,但是外人却无从得知,只知道王爷宠爱格格,而府里的阿哥们也都是有脾气的,所以,所以”蒋先生有点为难的说出了结论:“所以,外人十之**都不会认为格格能若无其事的将信转给你。”
蒋先生的话虽然说得很含蓄,但老十也听明白了,自己的一帮儿子在外似乎是以脾气大著称,而安安的名声好像也不大好,老十有些不满,府里的阿哥们又没在外面惹过事,这“脾气大”的三字评语是怎么得来的?安安除了做慈善,极少接触外人,到底招谁惹谁了?
老十不悦的瞪了蒋先生一眼,道:“先不说先生的话对是不对,即便如此,张守备又能图个什么呢?”
蒋先生道:“若格格冲张守备发了火,而张守备随后又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在大伙眼里,格格便是罪魁祸首,届时,王爷若处置不当,这军心怕是得大乱了”
老十心想,这还用你说,我要不怕失了军心,早在操场扇那厮两巴掌了!但嘴里却无所谓的说道:“军队哗变又怎样,爷最多也就是被皇阿玛再贬为兵卒,哼,爷这些年早远离了京城的事事非非,是在安居岛当王爷还是去漠北放马,与京里的局势都没甚关系”
蒋先生正色道:“王爷此言差矣”
老十正做出一副洗耳恭听样,不想就听到守在院子里的亲兵通传道:“王爷,军营来了急报!”
老十和蒋先生皆一凛,屋里一下沉静得有些吓人,老十运了口气,道:“将人带上来!”
果然,张守备抹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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