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道:“这才开始,过些日子熟练了就好了。洋人不就做这个嘛,要真赚不了钱,早歇手了。”
老十赞同的点点头“那我回去帮你寻几个洋人来,看看他们有没有好法子。”
九阿哥赌气道:“我偏不用洋人,**,自打这作坊开张,就和洋人不对盘,怎么也请不到人。如今我自己都倒腾出来了,干嘛还请他们来,看着就恶心。”
老十笑道:“九哥。干嘛和钱过不去,再说了,你也该多看看洋人,赶紧将人看习惯了,要不到时弘政给你娶回个洋媳妇,你天天吐啊”九阿哥火了“十弟,你怎么也说这胡话!”说完又对闷笑的老十道:“今晚赶紧给十弟妹写信,让她将弘政看紧点,还有,不准那克什么丝的去安居岛。”
九阿哥交代的太迟了,克里蒂丝早到安居岛了,此时正在其木格跟前满脸委屈的说“那是英国人干的,不是我们西班牙人,福晋,你看弘政,他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我们西班牙人也一起骂了啊。”
原来一东印度公司的商船炮轰了一艘大清帆船,而该帆船贸易的东家在安居岛开了分店,这船是在安居岛停靠完成补给后出发的,不想才走了一天,第二天就歪歪斜斜的返航了,要不是仗着船小跑得快,早葬身大海了,但即便如此,因船受了破损,船长被迫扔了大半的货物。
如今的帆船商人可不比往常,以前出了事只能自己担着,如今大家都知道找组织了,这也是为什么在安居岛建分支机构的帆船商越来越多的原因,老十连南洋流民都要管,自然不会无视他们这帮土生土长的良民的,所以,船一靠岸,船长便拉着办事处负责人去海关衙门了。
不想海关衙门却没法给他们撑腰,因为老十走时特意交代过,所有驻军不准随意出海。眼睛只需盯着王府的安全即刻,违者斩立决!
船长和办事处的负责人一听是老十的命令,除了哀叹自己命不好,也没其他法子,垂头丧气的出了衙门。
不料弘政那天正好和安安、克里蒂丝到港口玩,看到那受伤的帆船便多嘴问了句。
弘政是知道老十的命令的,也觉得老十的命令没错,其木格和安安的安全高于一切,于是,当场没发表评论,只是将船上的船员叫来细细问了问,诸如那洋人的船是往哪个方向走的,他们能认出那船不云云。
回府后,弘政便第一时间将此事给其木格详细说了一通,最后骂了一句“洋人都不是好东西!”于是克里蒂丝不干了“人家已经说了,是英国的船!”
其木格忙笑着安抚了两句,但却没对此事表态,毕竟克里蒂丝在,有些话不好说。
不想弘政却直接指使克里蒂丝去厨房给他弄盘沙拉菜来,当然克里蒂丝也不会弄,但弘政说了“你知道我的口味,在旁边盯着点。”
于是,克里蒂丝便高高兴兴的跑去当监工了。
克里蒂丝走后,安安便道:“弘政,你可别动歪脑筋,额娘调动不了军队。”
其木格心想,我能调动也不会调啊,其木格从不否认她是个自私的人,反正没人员伤亡,商家就当舍财免灾好了。
不想弘政却坏坏的笑道:“回来的路上我都想好了,咱们不派兵出海,咱们跟洋人玩大的!”
其木格看着尚未满十岁的弘政,惊讶的合不拢嘴,不愧是九阿哥的儿子,这口气就是不一样。
安安一听,特感兴趣“快说来听听,是什么法子?”
弘政笑道:“婶娘,大姐姐,我问明白了,洋人的船是朝咱大清走的,咱们给广州海关衙门去一封信,让他们将所有英国人的船全扣下,一个一个的查,看是谁开的炮,查不出来,船和货都归咱们,反正婶娘也在造船,咱们都能用上。”
安安一听立即举手赞成:“弘政这法子好,额娘,咱们就这么干!”
其木格却楞住了,不知该不该表扬弘政。
弘政见了其木格的这副神情,忙小心翼翼道:“婶娘,我只是随口说一说,说得不对,你别生气”
其木格忙露了个笑脸“弘政,婶娘是不敢相信,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聪明,以后长大了,定然是个人才。”
弘政这才松了口气,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嘿嘿笑了两声。
不过,其木格接下来却道:“但是你这法子却还有待商榷,毕竟要牵扯到其他无辜的商船,这也给其他国家的商船传递了一个不好的信息,认为咱大清喜欢仗势欺人,再说了,事情闹大了,朝廷定然也不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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