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担心的
弘历跑了好远,见老十没追上来,才擦了擦额头,松了口气,心情稍微舒坦了一丁点。
但很快,弘历又郁闷了,弘历的三表哥特木尔一见面,大家刚自我介绍完,就迫不及待的发问“四阿哥,你怎么得空来了,上书房的功课不紧吗?”
弘历除了干笑还能干嘛?但特木尔还以为弘历没听懂,又放慢语速再问了一次,弄得弘历差点以为他是来找碴的
还好,特木尔也不是那执着的人,见弘历继续充耳不闻,便没再继续,反正也是客套话,便领着弘历到马车前去见阿茹娜。
阿茹娜没管那么多的规矩,而是下了马车,拉着弘历仔细瞅了瞅“上次进京的时候,你大哥大姐都还没出生,如今不想你都这么大了”
弘历还没来得及附和两句,就听阿茹娜道:“学业要紧,姐姐也真是的,干嘛非要让你来接啊,功课耽搁了,你得花多少时间才能补上”
弘历本来想跟阿茹娜上马车以躲开讨厌的特木尔,听阿茹娜这么一说,权衡了一下,得罪特木尔比得罪小姨强,所以还是选择了和特木尔骑马同行
虽然特木尔已经14岁了,虽然他是个小王子,但毕竟是头次来京“繁华”两字对他来说,只局限于字典上的解释,乍一看人山人海的景象,只恨不得多生出几双眼睛来,脑袋不停的左转右转,所以除了不时的发出些惊叹语气词外,剩下的时间便是请弘历解说,让弘历大大的松了口气。
不想,这口气还没松完,就听特木尔指着一个玻璃铺子兴奋的问道:“四阿哥,那铺子是你家的吧?额莫说只有姨妈家才会做玻璃呢,你家生意可真好!哟,那么大块的玻璃,好家伙”
弘历只好郁闷的说:“那是九伯家的”
特木尔楞都没楞一下,继续傻笑道:“听说九贝子和姨父交情最好,他家生意好也值得庆贺,哈哈”虽然弘历从未过问生意上的事,虽然知道两家大人好像就营销策略结成了共识,但是,从安安忙碌的身影来看,怕也不是什么大好形势,弘历不是个圣人,没那胸襟为竞争对手的门庭若市拍手叫好,只是敷衍的笑了笑,没点头。
特木尔这傻瓜还想进铺子参观,那么大块的玻璃,太稀罕了。
弘历只好装没听见,继续打马前行,弄得特木尔很奇怪,这个表弟的蒙古语水平发挥得也太不稳定了吧,怎么长句子都能听得懂,这短句却没听明白?
而九阿哥此时也看完了老十递上的密函,一脸的不明白“太子,你就专程来知会我这事?”
见老十点点头,九阿哥没好气道:“皇阿玛今儿出京狩猎了,你要么出城去寻皇阿玛,要么回宫好生歇歇,这事你就别掺和了”
老十道:“吕宋的西班牙总督被免职了”
九阿哥不耐烦道:“我再说一遍,弘政绝不能娶那洋女!”
老十道声音也大了“九哥,你以为我没事吃饱了撑的,非要管弘政的婚事啊,我是说西班牙总督被免职了,你不觉得换得太突然了?咱们才和西班牙签了协议,怎么却将总督给免了,洋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九阿哥这才冷静下来,怏怏的摸了摸鼻子,道:“主意是弘政这小子太不让人省心了,那么,咱们在南洋的生意都暂缓一下,等摸清洋人意图再说?”
老十道:“安居岛和吕宋的水师这段时间肯定得加强戒备,所以商队冲击马六甲海峡的事只能先缓缓,你给那边去信说一声,还有爪哇岛的烟草种植园,你也叫他们低调些,守好地盘再说,这段日子,水师怕是没时间跑去给他们撑腰”
九阿哥点点头“我这边也派人打听打听,看看洋商是怎么个说法”
老十表情却不怎么轻松,因为和洋人签订协议是弘暄张罗的,若这协议刚生效,洋人那边就变了挂,四阿哥和八阿哥肯定会抓住这点来攻击弘暄的
九阿哥也想到这点,道:“八哥他们肯定没能耐怂恿洋人坏事,咱们在南洋经营这么多年,都没那能耐,何况他们”
老十叹气道:“这我知道,所以啊,只能说运气不好了,九哥,反正和洋人签的都是商贸协定,你叫人在广州那边盯紧点,八哥他们只管拿银子的,对这些事不怎么上心,没准能瞒得过去。”
九阿哥点点头,表示立马去办。
老十交代完关键事项后,才道:“这事肯定瞒不住弘政,克里蒂丝和弘政通着信呢,你也想想章程吧,弘政其实挺懂事的”
九阿哥不客气道:“你觉得好,你拿去好了,将弘历换给我,算了,弘历也太会惹事了,我将弘政白送你”老十失笑道:“九哥,弘历听你这么说他,肯定不依,他其实也就淘气些”
九阿哥白了一眼老十,道:“听了弘历干的事,你是不是在偷着乐啊?还就淘气些呢,切”
老十楞了楞“他干了什么?”
九阿哥品了口茶“装,你就装吧”
过完年,人也耍懒了,昨天晚上抱着上网本在床上还没写几行,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唉,惭愧
请大家见谅
小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