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十道:“爷这是在管他?爷这是在佩服他!真不知他像谁,踩个音都踩不准。”
其木格稍微红了红脸,幸好老十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其实就是怪你,当初你要不护着他,让弘参和弘丰跟着他的调走,他早改过来了,得,如今都多大了,都吼到左家坝去了,还硬说他和弘参他们唱的一样,真不知是什么耳朵。”
其木格这时已经在给老十梳辫子了“行了,行了,他要能听得出来,又怎么会唱左,你别有事没事就损他”五音不全的其木格真的替弘历叫屈,要能唱准,谁愿意左啊?
老十笑道:“你说会不会日后他带的兵上了战场不用举刀,直接一亮嗓子,就能将敌军给闪翻了”
其木格捶了一下老十,笑道“说什么呢”
而弘历这时又应景的在院子里来了个高音“皇玛法什么时候发压岁钱”
其木格实在忍不住俯在老十身上一阵闷笑
老十笑骂了句“臭小子,过了年就让他们搬到阿哥所去,免得一大早起来就闹得咱们不得清净,让他在毒害敌军耳朵前也去祸害一下他的小叔叔和堂兄弟们。”
其木格忙道:“皇阿玛都没提,你急什么。”
老十笑道“没准皇阿玛也是怕这三个家伙将阿哥所闹得天翻地覆,才故意没提呢”
于是,老十两口子便非常不厚道的笑了,而弘暄犹在院子里欢乐的伴着奏。
要不是听到安安在院子里说“二弟三弟,不准偷笑。”老十和其木格没准还会继续乐下去
见安安都从后院走到正院了,其木格知道时间肯定不早了,忙将穿戴整齐的老十推了出去,赶紧叫了宫女进来帮着自己穿衣。
当一切收拾妥当后,其木格看着那双高高的花盆底,好心情一下就没了,被暂时遗忘了的小腹立马又生疼起来
看来身体的机能反应还真和心情有关。
其木格很想换一双矮的,但非常时期,一切都得谨慎,其木格可不想在这些小事上影响到老十,所以,其木格只好很悲催被增高了10厘米。
早饭时节,老十自然是对弘参和弘丰叮嘱了又叮嘱,叫他们中午一定看好弘历,弘历还很不平的道:“阿玛,看嘛还要盯着我,我又不是第一年参加国宴,不就是执酒嘛。”
老十还没敲打弘历,其木格就道:“对了,你别妄想能悄悄将特木尔带进去,听到没?车臣汗部本来就担心他们兄弟三个,若他出席宴会,还不知道会生什么是非呢。”
弘历耸耸肩膀“我问了,特木尔不稀罕赴宴。”
老十声音大了“你还真想了的啊?信不信我给你封岁啊!”其木格忙拍拍老十的手“过年咱们不生气,快吃饭。”
安安也忙道:“阿玛,宫里警卫森严,弘历就是想,也没法将特木尔悄悄带进去,他就是那么一想。”
老十一想,是这么一回事,便没再理弘历。
总的来说,在毓庆宫时,其木格是真的很开心的,欢欣鼓舞啊,大年三十过新年了呢。
可带着安安和芳茹到了钟粹宫,其木格除了累还是累。
进宫来拜年的命妇如潮水一般,一拨一拨的,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群,在一旁站得累得慌的其木格真想加入她们的行列,跪完就了事多好如果光是身体劳累也行,但其木格神经还得绷得紧紧的,时刻注意着是否有太监或宫女朝自己走来,因此,其木格一觉得小腹难忍,腰直不起来,便开始瞎想,那个宫女是不是有要事要禀,那个太监是不是得了什么坏消息,或者,安安和芳茹是不是将重大消息给瞒下来了
就靠着这瞎想,其木格硬是挺了过来,在钟粹宫直挺挺的站了一上午。
还好,不用留这许多人吃饭,中午时分,其木格便跑回家躺了一会尸,胡诌了几口饭,叫人给自己捶了捶腰,拿着暖袋捂了捂肚子,然后又抖擞起精神额跑去陪大家看戏,这下午人就少了许多,除了宫中的主位,便是宗室身份贵重的老福晋、福晋,而且其木格也有了座位,因此倒也好过。
而晚上则是康熙举行家宴,不过其木格也只能远远的瞧一瞧老十和四个儿子,没法凑上去说话,不过,远远的还是瞅见老十和记个儿子都笑眯眯的,想来中午的国宴弘历没出什么差错,其木格倒是放心不少,不过,晚上的家宴也是由其木格负责筹备的,所以其木格也是吃得提心吊胆,见康熙兴致颇高的在那看皇子皇孙们拼命挣表现,其木格对康熙的观感又恶劣了几分,觉得康熙就是恶性趣味,玩死人不偿命,不过弘历倒挺开心的,因为康熙在宴会上发压岁钱了
不过,在第二天,大年初一,其木格才真正认识到,康熙玩人的真实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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