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放下吉它,对着话筒说:“白桦,我看不见你坐在哪里,但你必须知道,我在心里为你搭建了一个世界。我为你,为了爱你,呐喊!”
罗翔火了,只用了一个晚上的两首歌。晚会后如哭如泣质问“天,你要伤我多久”的人比比皆是,第二天校园广播站又不断播放愚人码头和披着羊皮的狼,好好一所学校突然变成海港和大草原,到处是燃烧的渔火和野兽的嚎叫。
一直到上午,很多人敲响五零二寝室的门,罗翔只好硬着头皮一一接待。先是阿海和他的女友,以补习英语的威胁敲定了新歌。然后是数十位本校同学,有男有女,有歌曲的粉丝也有仰慕他对爱执着的性情中人,甚至有一个情敌口口声声要以罗翔为榜样,旗帜鲜明的追到白桦。
但大多数都认定白桦在劫难逃,当一个男人在千百双眼睛前宣布归属权,用呐喊确定“你就是我心中如花的羔羊,你是我的天使是我的梦想”;当一个男人打开心房,要把女人搂在怀里嚼碎装进身体,让血液交融当罗翔用动听的话和动人的歌发动了爱的战争,是青春的女人就逃不过悸动,逃不过心旷神怡的绮梦,逃不过某人的魔爪。
罗翔却不知晚会未完白桦就高挂免战牌逃跑了,回到家她都不知道脑子里想些什么。花季伊始,白桦没少遇见疯狂的追求者,可再没有人像罗翔这样精心编织一张天罗地网,在大庭广众之下信誓旦旦!
他太可恶了!白桦抱着枕头坐在床上,背靠雪白的墙壁。全棉的吊带睡裙遮不住青光,两只白皙的胳膊露在空气中,细嫩得初夏的蚊子都不忍叮咬。
白桦心中可恶的罗翔已经不堪骚扰,深刻体会到做名人的艰辛,当山水乐队的主唱林春上门时,罗翔苦笑道:“师弟,饶了我吧,我其实不会唱歌。”
矮胖胖的林春亲和力很强,假装没听到罗翔的抱怨,和五零二诸人挨个发烟打招呼,一副做生意人的做派。
他坐到罗翔的床铺边笑道:“师兄,我不要你演唱,那样我岂不失业?但我听说你给apple乐队写歌,你可是农学院的哦。”林春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很有日后做声优的潜力,搅得罗翔心神不宁,暗道我的目标是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却不是走娱乐圈,剽窃歌曲,完全为了白桦呢。
林春做事干净利落,见他支支吾吾就笑着告辞。罗翔才长出口气,几个没良心的舍友皆抚掌大笑:“今日参观罗歌神的门票收入可观,晚上改善伙食。”
罗翔愤慨万分,拎出水瓶塞过去,轰赶他们打开水灌溉干哑的喉咙。他以为写歌的事儿告一段落,但下午到教学楼上课被林春挡下,二话不说拉他钻进花园。指着等候那里的人说道:“学生会的谭主席,师兄认识的吧?”
谭主席?罗翔头皮发痒,林学系大四的谭明文谁不认识?学生会历任干部评论的“老奸巨猾”众人皆知。
带着金丝眼镜的谭明文文质彬彬,抢先抓了罗翔的手捏在双手中来回揉搓,不住口的说道:“果然我校藏龙卧虎,三步之内必有芳草。罗师弟,幸会呀幸会呀。”
====================今天第二弹,晚上8点前第三发======
求票求收藏啊,看在老安起早贪黑人比黄花瘦的份上,别捏着了,飞过来吧
看着那点点收藏,都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