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解决的。他现在是西南军事学院的院务部长,当年我当师长时,他还是个排长。我是一点一点看着他进步的。后来我到了北京,他就到院校去工作了,他这个院务部长的下面有不少企业。我记得他提起过正在物色一个什么企业的总经理,职务是副师级的。本来我当面说一句,这事不就成了么”
李小凡道:“其实您不用当面说,只要写张纸条,我自己找他去也是一样的。”
苏首长道:“行。”吃过晚饭,苏首长就叫秘书拿过笔墨,写道:“小胡,你物色人选一事现如何今向你推荐李小凡同志,具体由你们面谈。”
李小凡拿了这张纸条,把它当作宝贝似的装进了密码箱里,第二天就乘飞机南下,直奔西南军事学院,找到了院务部部长胡真土。
胡真土部长仔细看了看苏首长的笔墨,道:“是他的字!我在北京时忘了向他讨幅字了。苏首长最近字练得勤,越写越漂亮了!”
李小凡道:“上面写的那件事情,怎么样”
胡真土想了想,道:“这个事情,我们正在物色人选。也有不少领导向我推荐过几个人。我们还要考察一下。当然,苏首长推荐的人,我们一定优先考虑。只是,你能不能把你自己的基本情况写个东西上来,我再报给院党委研究研究”
李小凡道了声“行”心里却有个疙瘩。因为叫他写东西就意味着要骗人,他的历史是经不起调查和检验的。于是,他就对胡真土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一起出去吃餐便一饭吧,我请客。”
胡真土跟着李小凡来到了本市最豪华的新世纪大酒店。一边喝酒,李小凡一边吹起他的光荣历史来。他道:“我现在南昆市任开发区总经理,是县处级干部。父亲是部长,现在已经离休了。母亲现在跟我,在南昆疗养。”
胡真土睁大眼睛道:“李部长是你父亲”
李小凡道:“那当然。”他怕胡真土不信,便拿出一叠照片给胡真土道:“你看,这些都是首长们来看我和母亲时留下的照片。”
胡真土看了照片后,道:“真是失敬啊,失敬!”
晚上,李小凡又亲临胡真土府第,送上一个红包以及几件高级礼品之后,对胡真土说开了知心话:“胡部长,不瞒您说,我在南昆的那个开发公司总经理职务是市政府聘任的,享受县处级,但与其他干部又有些区别。而且也有人在背后捣我的鬼。我不是共产党员,也没有正式干部编制。所以,我母亲才请苏首长出面解决这件事,这事还得你多多关照啊!”胡真土道:“我知道你肯定有难处。不过,你没有党员和干部身份,这事是不太好办。我们公司的总经理就是副师级,也就是地方上的副地厅级。你想想,这已经属于高干级别了,不是党员怎么行呢地方上还可以有个民主党派名额,部队里是万万不行的呀!”
李小凡道:“最好是能够变通一下。”
胡真土想了半天,几近于痛苦地道:“这事要不是苏首长出面,要不是你是李部长的公子,我是决对不能变通的!”
第二天,胡真土就让李小凡填了张党员关系表,直接给他办了军官证。军官证上填写着“院属公司总经理,副师级,大校军衔”
从此,李小凡就穿上了军装,坐进了副师级的总经理办公室里。
地位是有了,但李小凡需要的是名利双收,并且为今后的道路打下坚实的基础。这家公司有多少油水好捞呢李小凡到基层研究了半天,发现公司的生意比哪里的生意都好做,学院里出去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军官,甚至还有转业到地方上五湖四海的干部。只要沿着这条线攻下去,钞票就大把大把地汇进公司的账号。
西南军事学院离南昆市只有三百多公里,但不属于一个省。
李小凡升了官后,照样时常来南昆看望靳老太,有时候在南昆一住就是一个月。至于理由,通常是外出联系业务,谁还能管得着呢有时候,他就凭着一只手机,在南昆遥控着远在外省的公司业务经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