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民,从来不会做这些伤天害理,危害他人生命财产的事情,你可不能给我戴高帽啊,我承受不起。”何硕狠不得把自己说成白纸一样的纯洁。
何硕才说完话,老木听着都新鲜,直接把嘴巴里的茶水给喷出来,自觉失礼,赶紧道歉:“对不起,刚才给呛到了。”他是真的给呛到了,何硕说的话真是让他爆汗,你丫的要是不做这些勾当,这还有神龙门的存在么?
“哎呀,年纪大了就慢慢喝吧,急什么呢,又没有谁跟你抢着喝对不。木校长,你可是学校里的顶梁柱,没了你可不行啊。”何硕说着话可是别有深意的,要是换了校长咱以后做事还不得悠着点。
老木差点又给喷了一次,还好自己有了前车之鉴,硬是忍着没吐出来,不过咳嗽几声,翻个白眼就过去了。一个鼻子下面的中年人也看不出是那国人,像是日本的,也像是中国的,不伦不类,看着就不怎么顺眼。微笑着站起来,问道:“何硕同学,前些日子有个叫川板君的同学到你们班上做点事情,听说你带着人把他给打了出来有没有这么回事?在学校里打架可不好啊,会影响到学校的纪律,你可知道这样做的不对的。”
“山本君你是日本来的吧,难怪还要为川板君说话。他带着一帮人直接闯进我们班里tiao戏我们的学生,我只不过是看不顺眼出手把他们给打跑了而已,难道我这样做也不对吗。请你记住,这里是在中国,不是在你们日本,是绝对不可以在学校里发生一下肮脏的事情,这都是不允许在学校里发生的,最好叫你们在学校里读书的日本同胞注意点,别说我没警告过你们,凡是让我再撞到一次这样的事情,就不是打一顿这么简单了。”何硕可不管这事情,反正错不在自己。
“山本君,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郭竟明显然不希望学校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听到何硕说来,立刻就有想抽人的冲动。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让川板君过去帮找何硕过来说点事情,谁知道他非但不来,而且还公然反抗,暴力的把人给打成重伤。”事实就这么被他三言两语给扭曲了,山本君还真是能说会道。
何硕点起香烟,茹个烟圈才辩解:“是么,我可是记得当初我浑身是伤一直躺在宿舍里,你们怎么跑到教室里去找我了,而且还把雷啊轮他们几个男生打伤,逼迫女生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呢。如果大家有什么怀疑的话,大可以把大一八班的其他同学请来问个明白,要是有谁说是我主动挑起争斗的话,我认了!”
“山本君?”郭竟明用一种怀疑的眼光,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不是我主使的。”山本君知道想着给川板君,自己的国民找个说法,根本就没考究过事实如何,现在也是哑口无言,说不上来了。
“这件事情先放下不管,等会我会追究责任。何硕,我来问你。丁九山丁老师是不是你给打的?”郭竟明不发问还好一发问就问到点子上了,这也算是何硕在学校里犯错最明显的一件了。
何硕挠挠头,不好意思起来,最后还是想给自己找个算得上借口的理由:“那个,丁九山整天都用色mi咪的眼神盯着女学生的特殊部位看,引起学校女生的反感,所以我就一时冲动做个英雄把他给教训了一下。这个我知道错了,一定会好好悔改,希望学校能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这话说得是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简直就能感人肺腑。
“不过什么原因,在学校里打架就是不对,打老师更不行,要尊师重道,况且你把丁九山打得是下半身不遂,成了残疾人,其情节严重,经过考虑,本校决定给予你停学半年的处分,你有什么不服气的吗?”郭竟明好象真的是在秉公执法,没有半点含糊。
“停学半年啊?是不是有点严重了。再说了,前几天我看丁九山好端端的,那里像是有事的样子,你不会是在忽悠我吧。”何硕前几天确实才见过丁九山,不过现在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怎么说都行啦。
郭竟明把一份报道丢给何硕,认真的说道:“我做事情都是讲根据的,这份就是学校义务所里开的证明,里面明确指出,丁九山伤势过重,下半身半身不遂,你看看我没有弄假的给你。”
何硕一看,头就大了,上面还真是写着丁九山半身不遂,成为废人。我靠,这不明白着是利用义务所的开的假病历单给自己安加罪责,我冤枉啊可惜了,他再怎么喊,也是于事无补,因为丁九山已经死了,根本不能把他叫来验明正身,这个黑锅自己是背定了。何硕无奈,在内心里长叹:“哦,我的mei女们,少爷我要离开半年了,你们千万不要红杏出墙,一定要等着我回来爱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