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早点说!”
林斌一听公孙宏说,发现外围游荡多股马贼,心下大惊。他们已经尽可能的小心,没想到还是引来了狼群探顾!
“叫宏如何说起?贼人谨慎无比,宏也是今日才得知。再则,大人,你认为得知了有何用处?不若按兵不动设计等待贼众上钩,我等选择良机一举剪除后患,此方是一劳永逸之道。”
林斌沉默,要说出了汉国边界飘荡在草原没有被盯上,绝对不合理,也因为担心这才每次都派足斥候警戒。
“为今计,已然确定贼人混入营地,我等早做准备才是正途。”公孙宏担忧道:“再则,近期徒加人口非但无法增加战力,且空耗牲畜。大人若是早知,可会在此地停歇?不在此地停歇如何让贼众聚集一起,又怎能有一举解决之道?”
公孙宏满脸肃容,遥指排阵训练戈术的新征士卒,只见那些持戈者架势稀松,横扫软弱无力,有些个愣是两戈相击绊倒于地,但这还是算好,至少这些人肯操练。
“大人!我等解救之三千四百二十五人,并非全数可当能用之士!那些散布谣言者,当杀之!”
林斌也有点郁闷,他已经发现事情的严重,从这也看出想成为一名合格的领袖,他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林斌与袍泽们商谈,那便是,光靠解决被掳汉人是无法增加战力,那些被解救的人们,除了一些渴望与匈奴血战,用手中兵器亲报血海深仇的壮士,除了他们愿意服从军令在拼命学习战斗技能外,还存在一些不能被称呼为男人的人!
有些人被长久的奴役已经永远失去了一个男人应该有的血性,他们的血性被阉割了,成为胆小怕事的懦夫,以其还称呼他们为男人,还不如直接称呼为废物,被人稍微煽动就开始反手捅人。
就是这么些人,他们不但以各种理由拒绝操练,军卒看不下去怒喝时,这些人反倒神勇了起来,虽然不敢动手,但却动了嘴皮子,说正是因为汉军的无能,他们才会被掳,见军卒无言以对,那些人越加疯狂,不但不劳动,嘲讽的同时又自相矛盾的大吼大吼说,汉军保护他们是天经地义,这是在给汉军赎罪的机会。
林斌得知事态严重,先是隐忍派人暗中严密监视那些带头闹事的人,后又招来公孙宏、甲贺、陈义、韩说商议,得出一条结论,解救来的人群中必然混入了奸细,利用那些情绪不稳定,意志薄弱,等等等一切有空可钻的人试图制造混乱。
韩说对自己被邀请商议一事感到十分惊讶,理由是他多次试图夺权,以为林斌必然恨他入骨,没想到林斌只是一番怒斥,似乎已经不打算追究。现在,韩说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诸人在商谈,林斌也没有用异样的态度对待自己,而是心平气和寻问意见,心下叹息的同时,也明白为什么公孙宏总是说林斌心胸广阔了。
“或许公主说的对?此人不但个人武勇,对敌善于布阵,且有容人之量,它日前途”韩说正想着,却听有人呼唤,转头看去,看见林斌直视自己,像极在等待回答。
“?”
陈义的确是个憨厚的人,他见韩说一脸茫然,低声说“大人在问,公主殿下是不是很少出来走动了?”
韩说神情复杂到了极点,心下十分排斥让一个秩俸不过百石的卑微者对自己指手画脚,但迫于南宫公主刘婧的嘱咐,又暂时要依靠林斌来保护公主,再怎么不愿意也不能表现出来,当下如实说:“林队官且放心,公主深知你护卫心切,不想多加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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