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虎军和豹军的副统领觉得
关重大,一方面命令军队停止前进、一方面赶忙派出部,而此时,三十二名背后插着三杆小旌旗的急使已经站到了林斌的跟前。
“禀告大人,甲贺的话已经说完了。”
林斌感觉自己好像捅了一个马蜂窝了?他沉吟了许久,直至听见战场响起阵阵号角。这才抬头看过去,漆黑的夜色里,匈奴军队再一次进行了主动地退却,率领神策军和狼军的副统领怕中计派回了传令兵。
“看来不止我不喜欢消耗战,依稚斜和稽善同样不喜欢。”
依稚斜支援稽善无果,自己的本阵又遭受狼军的冲击,整个大战场重新又混乱的局面变成荆条有序的组阵厮杀,这让依稚斜认为主动权被林斌抢去了,漆黑的夜里匈奴士兵的战斗力也至少降低了四成,向稽善提出暂时撤退等待天明再战的建议。
稽善的本部人马承受了汉军主力地攻击。带出来的三万兵马在近三个时辰的混战中至少折损了半成,这半成之中一半以上皆是死于弓弩之下,他失去了拖到天亮的信心,马上接受了依稚斜的建议,随即引兵而退。
林斌下令出战的军队不必追赶右贤王部和右谷蠡王庭部,确定匈奴的两支部队撤远之后,他下令狼军一部到外围警戒,其余人打起火把收拾战场。天明之后撤往广牧与虎军、豹军、甲贺等部会合,依靠黑旗军建立的防线进行防御作战,再作它算。
狼军成员也是草原人,他们同样有夜盲地症状,刚刚的冲锋若不是有火光指引根本找不到方向。他们收拾战场期间大声讨论。无一不认为此战是自己这方获胜了。尽情的赞美他们‘尊敬的王’的睿智。在野战中利用神奇地计谋战胜了匈奴人。
林斌习惯性地低头看向夜光手表,上面显示地是凌晨两点。他抬起头期间看到部下都像往常那般直勾勾地盯视自己手上地手表。皱眉将甲袖重新拉上。“率领本部帮忙收拾战场,”
众将稍微一愣。随即应“喏”而走。他们觉得自家大人全身都是谜,对那块夜间会发光的‘手表’早就感到好奇。
随着神策军加入收拾战场地序列,整个作业变得快速起来,他们收拾战场期间首先重视地是伤员,随后是战死袍泽的尸体,最后把目标放在了战死者地兵器上面。
冷兵器的战争,士兵在战场上被一击毙命的只是少数,大多都只是被劈砍重伤倒地处于假死晕迷状态,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失血而死。
收拾战场的将士,他们每寻找到还有一口气的袍泽总是会欢呼一声,随即两人抬着简陋的担架拔腿就跑。找到了还没死透的敌方士兵,他们唯一的反应就是在那名求饶的士兵心脏补上一刀,然后笑嘻嘻地捡起旁边的兵器赶往下一个地方。
为了抓紧时间,林斌最后干脆胁迫那些投降了的西域人加入打扫战场的作业。西域人还是第一次看见能够在野战中击败匈奴人的军队,他们惊讶之余选择了配合。
直至凌晨四点时分林斌下令全军合拢的时候,右贤王部和右谷蠡王庭部的军队一次都没有出现后,这显得十分反常,让林斌心里有点不安,林斌总觉得匈奴人肯定有了新的诡计,一时就是想不出自己露出了什么漏洞让匈奴人抓住了空子。
回军途中,林斌又让回来禀告的急使详细重复一遍情报,听完后他好像抓住了一点什么?
“贺兰山方向来的敌军,不是从西域撤回来的援军?”
林斌似乎明白了,自己派军队袭扰匈奴人腹地给了那些贪婪河朔水草肥美的部落一个起兵东进的借口,而似乎右贤王稽善也了解自己同族的贪婪,这才不计损失的想要拖住自己的主力,等待休屠部和楼烦部切断了自己的后路,期望一战而定!
撤到了广牧,林斌终于见到阔别差不多两个月的甲贺
甲贺全身衣甲早已残破不堪,他见到林斌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举手抱拳,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股脑道来。
这样的甲贺也是林斌所认识的甲贺,甲贺总是以公事为重,这正是林斌重视甲贺的原因!
“匈奴人与西域人的战争进入了僵持阶段,那些原本想跟在单于庭军队后面捡便宜的匈奴部落见没有便宜可占退到了贺兰山。他们一回来,我们就失去了游击作战的空间,狼狈地被赶出了匈奴腹地。”
甲贺的表情没有气擂反而有点兴奋“卑下想,既然他们追,那便领着他们往河朔方向走;一边散布匈奴军队在河朔失利的消息,以匈奴人的贪婪而言,必会升起入主河朔的念头。”
林斌明白甲贺的意思,他也不多说,让草根子下去招呼各军将领来中军大帐。
等待各军将领陆续到来,林斌按照传统让他们讨论此战的得失。
最后
林斌一字一顿:“此战我们失败了。”
将领集体一呆!有些心思灵敏的军官也是神色一黯,这一战虽然把匈奴人击退了,但是本方也死伤了近七万,是损失最惨重的一次,七万对其它势力或许没有什么,但是对于刚刚成立的五军来说,任何一个兵员都是宝贵的。
吕炎站起来,异常严肃:“大人,此话不可外漏!”
林斌自然晓得,他说:“控制好舆论,我要士兵们谈论的是战胜匈奴人的话题。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