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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婴万般没有想到淮南一系中的那个胆小怕死的庐江王,那个窝囊废刘赐有胆子敢进兵合肥,他事先预想的是动手也才是淮南王先动手,他一直以来主要堤防的对象是刘安,不是庐江王也不是衡山王,如此一来就是吃了一个闷亏,仅合肥一役不但失去了一个军事重镇更白白折损了五万人马。
合肥失去后,九江的另一个军事重镇东城就等于失去了前沿的屏障,非常直接地曝露在淮南一系的面前。按照道理而言,窦婴不是没有行过兵事只会纸上谈兵的大将军,他应该事先有所察觉才对?但事实上他事先没有任何察觉,唯此证明淮南一系的危机感真的很强,人在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总会倍加小心,而窦婴当然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刘安正在努力,他目前的目标很小,没有想过只依靠三诸侯国的力量去撼动中央政权,他第一步想做到的事情非常简单,攻取六安和九江,完成辽地霸主结盟的条件。
其实刘安非橱白一件事情,六安和九江是淮南一系必需攻下也是最难攻下的两块地方,辽地的那个霸主之所以要求攻下这两个地方才愿意结盟不外乎是想看看淮南一系有多少战斗力,他必需在很短的时间里拿下六安和九江,时间越早越说明淮南一系的军队战斗力十分可观,再则两个地方没攻下来淮南一系覆灭也是迟早的事情〃此刘安判断辽地的那个霸主还是十分有结盟诚意,他心里也终于放松了一些。
刘安还清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说出去异常不光彩,而且平日里也没人敢提一句,那便是刘氏皇朝是一个怪异的皇朝,刘氏皇族更是一个怪异的皇族。
先不谈高祖在世时异姓诸侯王的反叛,自有汉以来刘氏皇族自家的封王反叛次数多到令人发指,刘家人血液里流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种血,封王们当王之后还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王爷多不胜数,一次复一次的王爷举兵造反,掌权登帝位的嫡系庶出换了一批又一批,好像还要继续再换下去,现在刘安就是想推翻龙椅上那个人自己坐上去的其中一个。
“哼!想登帝位的人多不胜数,辽地的那个人加进来,其他封王会干坐着看么?”
没错,刘安的策略再简单不过了,他就是想搅乱时局,不乱也要把世道变乱了,一旦乱起来中央政权的压力就会被别人分掉,等到各地诸侯王也加入争夺帝位的行列,那时他不敢说会是实力最强的但绝对能排上前三甲。
刘安的妻子名字只有一个字唤茶,历史上她出现只有一次,那一次还是因为被斩首才点了名,也就是说出现既消失。
现在茶正伺候在刘安左右,淮南国的太子刘迁,一个还有些锥嫩的少年也静静地听刘安在讲示时局。
少年人难免喜欢与人做比,刘迁当然也不例外,他比起自己姐姐刘陵的名气来可谓是天差地别,在淮南之外几乎没人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物。
不希望被遗忘的人总是时时刻刻寻找机会表现自己,刘迁不止一次的从自己的父亲刘安那里听到林斌的名字,他现在根本不明白刘安为什么会看重一个血统那么低贱的武夫,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排斥让林斌加入到所谓的帝位之争。
“父王,帝位乃我刘家帝位,林斌此低贱庶民”
像往常那样,刘迁只是开个话头马上被刘安无情的打断,这一次刘迁还是被酒爵砸到。
“大谬!林斌之名岂是你这愚钝小子可以直呼其名的!?你日后若是还敢出言不慎,嘴巴胡言乱语,小心我废了你这个太子!”
茶已经有点厌烦每次总是在中间帮这一老一少调和了,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站出来软声规劝。
“姐姐都被林都被父王说的霸主关起来了,他根本没把我淮南一系放在眼里,为何父王还是如此看重他!”
“你懂什么!关起来才好,关起来才好哇!总比那小子的姐姐被人赶出去强!”刘安眯起眼睛:“你姐姐有用,大用,若她能嫁给林斌,对我淮南”这时外面却是有人喊起了“长安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