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爱来说,规避与客户的冲突,调剂人际交往中的气氛,就是她的本能。
所以,这就是得天独厚的优势。别人模拟不来的,如果勉强去模仿,那只能变成东施效颦、邯郸学步。
每个成功的销售员都有其自己独特的优势,关键就是找到适合自己的那个。如果朴贞爱那娇憨可爱的说着满口语病的话,这样子让张扬去模仿,显然只能适得其反,搞不好会被人丢西红柿臭鸡蛋的
“他们会聊成功吗?”朴贞爱不无担心的问,公司里她属于知情者,由于和纪墨之前发生的事情。纪墨对她如此维护,也让她把自己和纪墨看成了一个阵营的人。尽管她的事情没有完完全全的讲给纪墨听,但是也不过是因为没有合适的机会而已。
“为什么不会?”纪墨笑了:“都会成功的,刘离去了平原工程大学,这两天他已经迅速投入到了工作状态,已经接触过了三所大学,对方意向都还不错,看来学校其实果然埋没了他的能力啊。”
“另外,其实该说谈,而不是聊。不过用聊这个词,呵呵,倒也可以。”
“总觉得你怎么做很病危,千一被人拆迁的话”朴贞爱忧心忡忡着。
“是万一吧?”纪墨擦了把汗。
出租车司机也敏感的回头问了一句:“哪里要拆迁?哪里又要拆迁了?是不是福林路?”
“对不起,她不是那个意思”纪墨尴尬的揉了揉朴贞爱的小脑袋,把她的头发揉乱,但是朴贞爱甩一甩长发,就又一丝不乱了,飘柔,就是这么自信。
等出租车司机半信半疑的回过头,纪墨才笑着凑近朴贞爱的耳旁,小声的说道:“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富贵险中求!如果想要赚的更多,就必须面对更大的风险。何况我们这也是一种销售手段,嗯,不要去想我是不是奸商的问题。没错,我就是奸商!自古以来,就是无奸不商的!懂吗?从来就没有谁是清清白白起家的,起家之后,咱们假的也都变成真的了,那时候有了实力,再清清白白的发展,做一些透明的商业运作,对社会对国家做出该有的贡献,谁会不承认我们?至于过去的事情,嗯,你知道我们中国有个著名的流氓皇帝朱元璋吗?人家以前当过乞丐、放过牛,做过和尚念过经,等他当了皇帝,谁会去提他以前落魄时候的糗事?”
以朴贞爱的汉语听力水平,以及对中国历史文化内涵的了解,她实在有点难以理解,最多听懂个字面意思了不得了。而且她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去听纪墨说了什么,纪墨是不愿两人的对话被那多事儿的出租车司机听去了,所以才说悄悄话。可是却不经意的造成了一点小暧昧——
耳朵是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纪墨这样近的说话,热气不断的呵到朴贞爱的耳朵和脖颈处,让朴贞爱痒痒的受不了,而且那热气就像会蔓延似的,传染着她浑身都热了起来。
朴贞爱忍不住吃吃的笑着,想要推开纪墨,却又觉得人家只是在和自己说话,这样推开会不会不礼貌。
那出租车司机也是个事儿妈类型的人,越听不到他就越好奇,越好奇就越想听到,当他投入到了偷听这项伟大的事业中去时,开车这码子事儿就不得不分了神。
随着“呯”的一声闷响之后,出租车就像是服用了杀人越货居家旅行的必备良药“含笑半步颠”似的,不停的颠跳起来。
原来是出租车司机一不小心就把车轮开到了马路牙子上,那时候有那么一段路的马路牙子还是一块块红砖头侧立着,以尖端向上,排列开去的。
这就造成了出租车的“含笑半步颠”效果,出租车司机这下也不敢分心去偷听了,拼命扭方向盘希望能开会到马路上来。
纪墨和朴贞爱则被出租车司机的好奇心给牵连了,第一下颠跳起来的时候,由于挨得太近,纪墨又在说话,一下子就嘴唇就亲到了朴贞爱的脖子上。
朴贞爱浑身一震,条件反射的回过头来睁大眼睛看着纪墨。
但是这是“含笑半步颠”呀,她这一转头,纪墨还没反应过来,依旧是被惯性所带动着,又是那么一剧烈颠簸,这下更悲剧了。
从亲吻脖子直接升级到了亲嘴
纪墨跟朴贞爱眼珠子瞪得老大,虽然只是瞬间嘴唇的接触,却仍旧让两人几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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