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樱的腰肢紧凑而柔韧,没有一丝的赘肉。媚笑着转过了身,从背影看去,那一头大波浪的长发乌黑亮泽,瘦削的背下那纤细的腰肢如水蛇般灵动,随着音乐的节奏极有韵律的摆动着。
而当她高高举起双臂的时候,从背面都能够看到胸前两团白皙的肉峰边缘,也在跟着节奏摇动着,充满了诱惑。
于是,纪墨可耻的硬了
正当纪墨冲上前去想要做点禽兽不如的事情的时候,沈红樱却是娇笑着把身子一拧,恰好躲过了纪墨的一双狼爪。
看得到却吃不到,这不是要哥的老命嘛!
纪墨眼睛都红了,不带这么玩人的!这可是哥的梦里,你丫躲,你丫还能躲到哪儿去?
纪墨如狼似虎的扑上去,偏偏就是那么巧的,总是差一点就抓不到,搞得纪墨心里痒痒的快要疯了。
沈红樱媚眼如丝的呢喃了一声:“我去洗白白等我”
“洗白白”纪墨转念一想:“洗白白好啊,嘿嘿,洗的香香的哦!”沈红樱去洗澡了,纪墨躺在床上却是难过了,翻来覆去的干等也不来,纪墨怒了,丫的洗个澡还要亲自烧锅炉是怎么着?
一骨碌爬起来,纪墨决定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
有点跌跌撞撞,纪墨差点摔个跟头,赶紧一把扶住墙,哼,一定是精虫上脑了造成的后果。纪墨自己总结着原因,然后熟门熟路的走出卧室,穿过客厅来到了洗手间门口。
洗手间里果然在稀里哗啦的响着,里面开着灯,隔着半透明的毛玻璃门,纪墨能依稀看到沈红樱朦胧的身影。
就像是剪影一般清晰,那凹凸有致峰峦迭起的身姿,太妖娆了纪墨咽下一口口水,看看自己身上竟然还穿着一条内裤。
去,干脆进去鸳鸯浴不是更好吗?
纪墨这么想着,去脱内裤,这一蹬腿,一下子就好像踩空了的感觉,纪墨一睁眼,吓一跳。咦,怎么没开灯呢?而且自己还是在卧室?
不会是
梦醒了吧?
纪墨觉得真是杯具啊,好不容易做个春梦,居然在关键时刻卡壳了,再等五分钟好不好?哪怕一分钟都好啊,起码哥进去看个美人入浴啊!
郁闷着,纪墨把手里的内裤摔在了床上,看看胯下那雄伟壮观的挺拔,他爬起身来决定去冲个冷水澡降降火气。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到了客厅,忽然听到传来了“哗啦呼啦”的水声。
纪墨听着声音一找,顿时两眼都直了。原来那洗手间里果然是亮着灯的,隔着半透明的毛玻璃门,一个凹凸有致峰峦迭起的身姿在淋浴中搓着身上,看那身材——妈的绝对是沈红樱啊!别人谁有那么大的负担啊!
忒幸福了!原来还是在梦里的!
纪墨这时候还处于半睡半醒的懵懂状态之中,可惜他自己不知道。兴奋的挺着根长枪就扑过去了,这洗手间是设计的毛玻璃门,所以也没什么插销,纪墨直接一推门就开了。
洗手间里热气腾腾的,热水哗啦啦的冲着,一具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胴体就完完整整的呈现在了纪墨的眼前。
而这个时候,这美丽胴体的手正捏着香皂给身上打了个遍,纪墨进去的时候,不偏不倚的,小手正在搓着胯下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彻底让纪墨处于半睡眠状态的大脑瞬间清醒了,比大夏天的嘴里含块冰还要清醒。
然后纪墨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不是梦
“啊——”纪墨紧跟着也大叫了起来,而且比那美丽胴体的主人声音更大更持久
“咚——”
这是沈红樱手中的香皂滑落在了地上。
“吧唧——”
沈红樱本想推开纪墨跑出去,却惊慌中踩到了香皂上。
“哎呀——”
沈红樱被香皂滑得向前扑了出去。
“我了个去——”
纪墨被忽然扑过来的沈红樱推倒在地
“噗嗤”
纪墨和沈红樱的动作同时定格,两人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充满了不敢相信与发自内心最深处的震撼。
事实证明,香皂这东西的润滑作用是非常强大的,尤其当香皂涂满了人身上,又经过足够的水混合之后,其润滑作用经常被适用于人想把很紧很窄的戒指从很粗很硬的手指上脱下来,当然,同理可证,把很粗很硬的手指插入到很紧很窄的戒指之中去也可以用这个办法。
又当然,很粗很硬可以插的,并不仅仅是手指。
很紧很窄又可以被插的,也不仅仅是戒指
并且,在这个世界上,经常会出现许许多多的巧合,通常我们无可奈何的将之称呼为阴差阳错。
其实这巧合也是很无奈的,沈红樱的身高达到一米七多,其身材比例与纪墨的身材比例,同样高度所对应的器官,也是刚刚好成龙配套的。
基于以上所有论据,成功的证明了纪墨现在所正在做的事情其实完全只是一种巧合。
好吧,也可以称之为阴差阳错。
总之是,纪墨感觉到了极快的——他甚至只感觉到了脆弱到微不可查的稍微抵挡,然后自己就一路势如破竹的进入到了最深处——
这里,别忘记,他刚刚从春梦中惊醒,养精蓄锐了两天,这时正是最斗志昂扬一柱擎天的时候。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