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棉袜,猛然就感觉到有东西挤进了自己的身体,她立刻咬紧牙关,因为在她记忆里好像做那种事儿是会肚子疼的。
果然——
随着一样又烫又硬的物事突破了某层障碍,许诺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从中间撕裂了一般疼痛,还好,由于早有预料,她咬着牙没有哼出声来。
额头上瞬间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那一股子痛劲儿终于忍了过去,许诺像缺氧的鱼儿喘息着,暗自在心里庆幸,还好自己小时候偷看过,有经验
接下来的事情就完成的很顺利了,纪墨是此道老手,许诺虽然是初承雨露,但是她对纪墨有着满腔的爱意,以及她有“准备”所以能够勉强承受住纪墨暴风骤雨式的冲击。
年轻的身体就似充满了活力,大力的撞击让许诺死去活来,眼泪都止不住流出来了,但是许诺的心里却是兴奋而踏实的。
我终于,完完整整的把自己交给了他
纪墨如今这身体十分强壮,而且酒后性欲旺盛,竟然连续来了两次,第一次是许诺在上面,如划船般飘摇。第二次则是纪墨翻身上马,纵意驰骋。
最后纪墨疲惫的趴在许诺身上睡着了,许诺想抽身出来,却被纪墨搂得紧紧的,只好一只手拖出被子来把两人的身体盖住,以免被人看到胯下的狼籍。
许诺爸和张扬、郭桓彪都喝多了,一直都没醒。恰好许诺妈和许愿在他姑家,被留宿了,这一睡,就直接从下午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纪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他记得自己昨晚好像是和沈红樱又做运动来着,而且来了好像不止一次。可睁开眼一看,果然,这里是许诺家,怎么可能和沈红樱做运动呢?
或许自己真是当了太久的和尚了,竟然都做春梦了。纪墨忍着剧痛的头,强撑着坐起来,发现外套被脱了,鞋子也脱了,裤子虽然穿着,但是拉链门开着的。上面有白色的斑点,这让纪墨窘迫的赶紧拉上,心说做春梦也就罢了,居然还可耻的遗留下来历史问题了
真丢脸!纪墨拉上了拉链,一坐起来,却发现床单上有点点红斑。咦?哪里来的血?纪墨抓了抓头,心想或许是赶上许诺来大姨妈了吧。
这时许诺忽然撩起帘子,红着脸蛋叫道:“墨少,出来吃早饭啦!”
“哦。”纪墨答应了一声,然后一看许诺:“咦?小诺你今天看起来特别漂亮啊!”“哪有”许诺避开纪墨的眼睛,羞涩的睫毛低垂如同蝴蝶扇动的翅膀。
“有啊,看起来很——不一样呢!说不出来,反正就是感觉容光焕发的,呵呵。”纪墨笑着跳下床来,穿上鞋子走出来,正看到郭桓彪和张扬哥俩儿在穿鞋,纪墨说:“看你们那熊样!还跟哥不服气!哥早起来了!”
“得了吧你,别看我刚穿鞋就当我刚起来!”张扬撇嘴:“我先趿拉着拖鞋去了趟厕所的好不好,还看见你在许诺房间里睡着呢。”说到这里,张扬凑近来压低声音问道:“老大,你不会是把许诺给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