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东海社和德刚社的文斗怎么办?”阿土伯掏出个铜烟袋锅来,有条不紊的装着烟丝:“难道一句平手就算是结束了么?”
阿土伯说话在东海社显然是有分量的,他这么一说,大家的目光又都聚集在了纪墨的脸上。
“平手,只是过程,但不是结果。”纪墨双手撑在桌子上,上身微微前倾,目光与阿土伯正面冲撞到一起:“文斗是平手,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德刚社和东海社的经济实力是不相上下的。
“现在和以前不同啦,以前的时候你喊一句为了义气,就能有人肯豁出命去拼。以前的时候一碗白酒干下去,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带皱眉头的。可是现在行吗阿土伯你说?
“打打杀杀免不了会有人被抓进局子里去!保释费,要钱!就算没抓进局子里去,动刀动枪的你敢保证没人受伤吗?受了伤要治吧?医药费,要钱!运气不好的时候有兄弟当场不治而亡,死了人,安家费,要钱!这全都是钱啊阿土伯!
“就算没被条子抓、没人受伤、没人死,你们去砍人总得用车拉过去吧?比如你们的老巢是在石门市,你们运了不少弟兄过来秦海市吧,这要不要路费的?难不成人家自己走过来?弟兄们过来了,你让人家自己出钱住旅馆还是睡马路?你们得包住吧?这一晃就是一个多月,你不管饭,难道让弟兄们喝西北风吗?这得是多少钱啊?阿土伯你有没有算过?
“过去混黑道,靠的是什么?第一,讲义气!第二,够狠!第三,兄弟多!可是现在不行啦!现在是什么社会?现在是经济社会!现在出来混得有钱!
“钱!钱!钱!没有钱,寸步难行!就算你是混黑道的,也同样要有钱才混得起!阿土伯你说是不是?
“经济实力不相上下,秦海市又是德刚社的地盘,东海社插一脚进来的结果,终将是两败俱伤!我想两败俱伤的结果,也是阿土伯不愿意看到的吧?”
阿土伯咳嗽一声,低下头,去打火,也避过纪墨的质问。他不愿意在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年面前,别人说一句,他回答一句。这让他觉得很损伤面子,尽管他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观点是对的。
“墨少说的对,现在是经济社会!出来混得有钱!”钱夫人是听得最兴致勃勃的一个,提到了钱的话题,她两眼都放着光,同时也问出了一个纪墨最想听到的问题:“墨少,那您的意思是希望我们怎么做呢?”
“很简单——”纪墨把烟头狠狠的按在烟灰缸里,直起腰来俯视着对方:“一起赚钱!”
“一起赚钱?”钱夫人眼睛一亮:“您是说要我们东海社和德刚社一起赚钱?”
“没错!看看这一个多月,你们赚了多少钱?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你们在努力的赚钱!可是现在这钱赚的还不够多,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们在竞争!”纪墨知道自己已然打动了钱夫人等爱钱人士的芳心了,深入的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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