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长、有工作的登记工作单位,很简单。这些档案也是机密的,没有一定级别的人是看不到的。而线人的称呼,主要来源于香港。“线人”:是警察获取情报的来源之一。做“线人”的有两种人,一种是自愿者,这类人一般都与犯罪集团有关系;另一种人是被招募的罪犯,戴罪立功。当然“线人”与警察一般是买卖关系,近年来香港警方每年这种费用高达5个亿。所以在香港有靠做“线人”发家致富一说。
“我是王风,我现在有点麻烦,我的一个朋友在今天下午5点半左右,在天宝酒店门前被两个骑摩托车的人抢了,包里有护照、身份证、驾驶证,2万美金,这两个人抢完后一定要去消费,所以他们极有可能出现在酒店、桑拿浴、歌舞厅等场所,他们在我们郊区作案,最大的可能会到东郊附近地区疯狂,一定要帮我找到他们,我等你的消息。”然后说了两个人的体貌特征,就挂了电话。
这时,在看这个叫倪悄的女孩子,嘴张着,很吃惊的样子。“你的办事效率也太高了吧。”她还没有从震惊中完全清醒,说话的时候,眼里还是很不相信的样子。
“效率高还不好?你刚才还嫌我们出警慢呢,怎么一个电话就改变你的看法了?”
“你就是出警慢。”
“好了,成与不成还不一定,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王风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明天,你到我的辖区去问一下,看有没有盗窃或抢劫、打架斗殴等案子发生,当然,流窜的除外。今天抢你的是从别的区过来的,你倒霉,我也倒霉。”
“你怎么倒霉了?是不是心里在想,出警遇到了我,还喝醉了,才这么倒霉的,说呀你。”然后又站起来,作势欲踢。
“哎,你已经醒酒了,不要动手动脚的,男女授受不亲,谨守祖训啊。”王风临场搞教育,想感化女暴龙倪悄。
“你啊你要向我道歉,我就不踢你了。”倪悄笑着说。
“你是被害人,现在你醒酒了,我作为办案的警察,倒成了被害人了,这是什么道理?”王风跟倪悄辩论着。
“什么警察不警察的,我想踢谁就踢谁,你管得着么。”说完,却笑着坐下了。
“那你还是踢他吧,他抗踢。”王风指着大兆说。
“城门要失火了,我去倒点水去。”大兆要逃了。
“哎,水壶就在你跟前呢。”王风指着他旁边的水壶说。
“谁说的,我怎么没看到,走了。”真的溜出去了。
倪悄与王风有一句没一句的闲侃着,这时候,王风的手机响起来。一接电话,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阿风,我是轻柔,我带着门主4卫过来了,刚下飞机。”
王风一听门主4卫,就知道他们是从杭州过来的,便说道:“好吧,我去接你们。”
“大兆,我去机场接个朋友,你先照顾着点,那边有信了我给你打电话,我们在一起行动。”王风悄悄地对大兆说。
“好吧,你去吧,慢点开,这车性能太好了。轰油门的时候,轻点,容易窜车。”大兆认真地说。
“呵呵,车坏窜车,车好也窜车,你呀,也是越来越幽默了,走了。”王风取出车钥匙,快速走出派出所,上了车就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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