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管事道:“那两个手下找遍了整个商场也没有发现那对男女的踪影,就认为他们返回了东郊歌城,立即赶回东郊歌城,一问,两人还没有回来,这才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跟我说了此事。”
这位管事也非常郁闷,歌城的那个女人跑了也就跑了,又不是没有跑过女人,歌城的女人,就是门派低级弟子的双修对象,也是对外的娱乐场所,跑了一个可以再填进来一个,只要会所的女人不跑,就不算是什么大事。可是杀手被跟踪丢了,则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在这个门派里,这些非核心弟子一般是由管事来负责训练和管理的,此事一旦被掌门人知道,会被处罚的。想到处罚,心口就隐隐作痛,上回会所跑了两个重要女人,自己险些被老家伙一脚扪死,被老家伙亲自处罚,滋味不好受啊。
刚刚跟云飞报告完,会所的一个楼层经理又慌慌张张地跑来说小菲失踪了。只一句话,就这让管事大惊失色,面如纸白。因为此事关系到掌门人选定的练功炉鼎的大事,据山上一个跟自己极为密切的线人说,掌门近期练功进入紧要关头,需要一个纯阴之体的女人来帮助他突破境界,这个叫小菲的女人就是天生纯阴之体,掌门人为了得到这个女人,居然不惜用下三滥的手段,将女人原本完整的家弄得支离破碎,先是父母相继因吸毒,致使经营很好的一家企业破产,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后又因吸毒过量死在戒毒所里,剩下姐弟俩相依为命,为了弟弟能够继续上学,也为了偿还父母欠下的巨额债务,她毅然选择到这家会所弹琴献艺。
这个女人对掌门人的重要程度,就是用脚丫子去想也能想清楚。如今,这女人跑了,掌门不一怒杀人,怎么泄掉浑身的怒气?杀谁?他还不想死,刚得知这件大事的瞬间,管事的冷汗立即流出来,比往演员脸上弹水来得都快。等稍微冷静下来后,才想到一个关键问题,掌门走的时候明确交代会所由大弟子云飞来管理,而歌城这样的鸡肋才交给了自己负责,如今是会所出了事,似乎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想清这一点,心情立即轻松起来,权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这句话简直是真理啊。所以他并没有亲自给云飞打电话,而是让那个经理艳芳直接跟云飞说明事情经过,会所发生的这件事,绝对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第一个电话后,云飞很生气,为了发泄内心郁闷,就将女秘书按在老板桌上疯狂泻火。
正在关键之时,电话铃又响起来。女秘书正兴奋着呢,怨气很大,在心里骂道,谁啊,也不看看火候,这个时候来电话骚扰老娘,简直混蛋透顶。强忍着嘴里的呻吟,咬牙抓起了话筒,也没接听就递给了云飞。
这回话筒传来的不再是管事的声音,而是新任经理艳芳那颤抖的声音:“云、云总,出、出、事了。”
“慢点说。”云飞继续动作着,还不忘挑逗艳芳。“昨晚跟你做的时候,不是叫的很欢吗,怎么一天不见,还结巴了呢,怪事。”
命都要没了,哪还顾得上羞涩,艳芳急迫地说道:“是、是小菲不见了。”
乍听这个消息,云飞被惊呆了,脑际似有一枚重磅炸弹爆炸,产生的直接后果就是身下冲刺的动作忽然停止,原本坚硬异常的部位如遇冰水刺激般,软了吧唧地耷拉下来。
不但神情萎顿,眼睛也失去了神采,像个死人一样。
云飞下意识地从女人光滑的肚皮上滑下地,连裤子都没顾得去提,对着话筒吼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女经理又重复了一遍,云飞仍然有些不相信地叨咕道:“小菲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云飞握着话筒的手剧烈颤抖着,不得已,只好双手去握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