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却藏有开落老人大悟期的真气,如果不用真气去接,就不会打破其中的平衡,真气会慢慢消退掉。但一遇到金幸道掌心凝聚的真气,顿时爆开来。
金幸道不过是月辉期的武士,在大悟期的真气爆发下,顿时如遭雷击,感觉一道狂暴的真气自右手直奔心脉冲去,根本无法阻拦,不由暗叫:“我命休矣”一旁的谷粱天见势不妙,轻轻地一挥袖,一道柔和的真气从他的命门行督脉,经头顶百汇,入任脉,再转手少阳经,后发先至,将开落老人的真气一扫而空,还顺带把金幸道受损的经脉给补上。
一个瞬间,金幸道已在生死关口走了一个来回,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微微一定神,对开落老人怒说:“金某何处得罪贵客,竟用如此狠辣的手段?”
开落老人若无其事地说:“这只是一个试探而已。如果金家的当代家主,连这枚小小的玉牌都接不下,还不如早点关门大吉,省得出来丢人现眼!”
“你!”厅里的金家弟子一片哗然,几个冲动的年轻人直接就冲上去,想试试这个不知死活的老头,金家四老将轿子一放,东西南北方位一站,随手将金家的弟子抓起,扔出了厅外。
金幸道已经冷静下来了,向厅里的众人做了一个冷静的手势,看了看手中的玉牌,对玲珑心说:“这枚贵宾玉牌由贵集团发出,不知所邀的贵宾是”
玲珑心微笑说:“浮云岛的高人!”
金幸道正色地说:“浮云岛,金某仰慕已久,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但是,贵客将轿子抬入斗宝交易厅,恐怕于礼不合吧!”
费日仍不出声,不知玩的是什么把戏,开落老人只好硬着头皮,说:“我家少主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应酬,为了避免麻烦,就直接坐轿进来了!礼是人定的,难道金家连这一点容人的肚量都没有吗?”
金幸道被开落老人的话扣得死死的,就听旁边一个古怪的声音说:“哈哈!说得有理!坐轿就坐轿吧,反正我们也是来斗宝交易的,又不是相亲,非要看到人!”
轿里的费日微微一笑,这个花花公子又来打岔,不是说被济颠逼着练功,苦得不成样了吗?怎么还这么精神抖擞地喝酒胡闹?
有了华慕斌的帮腔,金幸道也只好默认了!毕竟,现在的浮云岛对玲珑娇来说,就是一座金山,绝对是站在一起的,也许,今后的金家也要跟人家打交道。能留一条路就留一条路,这是商人的习性,想到这里,金幸道点头说:“好!请入席!”
金家四老很利落地将席位处的桌椅撤去,将轿子一放,仍站在两根轿杆的四角。开落老人则站在轿子的一边,靠近窗口处,以便费日随时吩咐。
金幸道见人已到齐,深吸了一口气说:“我金生丽水家受一位长者之托,以男方家长的身份参与举行陈宏善陈公子的订婚典礼。为了给此次订婚典礼送上最珍贵的聘礼,故和玲珑娇集团商议,在订婚前一天,遍请诸位芙蓉大陆的高人异士,举行这斗宝交易会,以求取奇珍异宝。现在,我宣布斗宝交易会开始。”
金幸道简短的开场白,既解释了斗宝交易会的原由,又让大家觉得换个地方开是最自然不过的是!但在场的几位富商的心里可就七上八下盘算开了,有人的眼睛已偷偷地向华慕斌看去,如果这次千秋妍和陈宏善订婚意味着金生丽水和玲珑娇联姻的话,将不难一统芙蓉大陆的商界,而玉满昆仑华家就是首当其冲的受影响者。华慕斌好像没听到似地,继续喝酒,让旁边的人不得不又叹一口气。
金幸道又轻拍一下掌,将大家各自的注意力又吸引过来,说:“兄弟不才,愿抛砖引玉。”
在他的示意之下,经常跟随他左右的金奇连将一个方盒放到中央的台柱上,手向四角虚虚一按,真气锁自动打开,现出中间的一座金塔。塔高八寸,檐径三寸,通体金色。塔下部为一圆形须弥座,上下共分三层迭涩,上面锤有仰覆莲、卷草和牡丹叶纹。塔身是呈圆筒状,正面錾出浅浅的一个壶门形长龛,周围錾字,由龛左起绕读,依次记偈语、愿文和法舍利真言。塔檐上锤出瓦垅,周缘饰火珠。檐顶锤霞莲,加圈饰,圈中镶各色晶石,与塔刹的莲座合起来形成一组仰覆莲花的形状。塔刹高耸,上面穿有宝珠、相轮、华盖等,刹尖是一个葫芦状的火系极品晶石,华盖周缘下垂金璎珞,并系有小珍珠、小金叶和镂孔三花式金叶。整个金塔显得简洁而硕壮,高峻而稳定,透出庄严宏伟的气势。
金家四老入目,神色大变,幸好他们的脸部都已覆盖有易容药物,才不至于让人发现脸色有异。
费日传声说:“老头!既然他们这么激动,想来知道这金塔的来历,说说如何?”
开落老人倒是波澜不惊,冷冷地说:“金身舍利塔,金生丽水家族的镇家之宝。据说,金聚散的所有功法、智慧,甚至于财富都来源于此塔。没想到金幸道斗宝交易会的第一轮,居然拿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