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到里头,从肉体上到精神上都狠狠的打击了他一把!
指出了这个破绽,周宣没有再说话,只是淡淡的站到了一边,一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表情。
刘易斯面色铁青,再也没有开始的冷静,咬着牙捧起了圣旨放进他带来的箱子中,然后又把包轴和那条线都捡进去,对刘清源作了个告辞的手势便离开了。
刘清源倒是有些叹息,刘易斯走后,又呆了一阵这才想起来,赶紧笑呵呵的拉着周宣坐下,说道:“小周老弟,几月不见,似乎更精进了一些啊,呵呵,我老头子是真自叹不如了!”
傅盈知道周宣的秘密后,更是对周宣信心百倍,想必没有任何事能难倒爱郎了,对刘清源的叹服表情,更是比什么都高兴。
她这个刘师伯从来就是个很古怪的人,不喜欢的人根本就不理,而他喜欢的人就会比亲儿子还亲热,但要能讨到他的喜欢,可还真不容易了,便是她自己,刘清源也远没有对像周宣那般好。
刘清源先烧了壶水泡了茶,茶具都是配套的紫砂,茶叶也是从柜子里取出来的珍藏品。
周宣如今可是有耐心多了,慢慢的跟刘清源品茶聊天,其实周宣很多知识经验都只是以冰气而来,经验过程都是似是而非,但结果却是正确的。
刘清源听得心痒难搔,本是模模糊糊的时候,却又给他一针见血的指出要点,便如同一个邪派高手一般,所习的武功都是匪夷所思,但最后却同样达到了巅峰!
傅盈对茶不懂,但因为周宣,倒也耐了性儿跟着喝了几小杯,茶香回味无穷,又听着周宣跟刘清源瞎侃一般,吹了个天南地北的。
随后刘清源又拉了周宣到内间瞧他的珍藏品,周宣无一例外的指出了真品的珍贵之处,赝品的假处,还鉴定出了几件刘清源都一直以为是真品的物件。
刘清源更是陶醉不已,直是抛了年龄身份,把自己当成了周宣的学生徒弟一般,真想把周宣的经验和底子一下子掏个空。
不过周宣真正的底子都来自于他那冰气异能,刘清源又如何掏得走,辨认鉴定刘清源的古玩件时,都是以冰气为主,书本知识和这些时候的经验来辅,倒也说得过去,毕竟假东西就是假东西,假的有假处,始终冒不得真货。
傅盈又好气又好笑的瞧着这一老一少忘乎所以,本来是拉着周宣来这个债的,但周宣也太投入了,竟然都忘了自己这个女友跟着,女孩子是要爱护和呵护的,忍不住就咳嗽了几声。
周宣听到傅盈的咳嗽,怔了怔,这才发觉傅盈还跟在一起,在刘清源这儿怕是呆了四五个小时以上了吧,赶紧说道:“刘师伯,时间晚了,我们得回去了!”
刘清源一摆手,顺口道:“别走,我不是刘师伯,我是你徒弟,你是我周师傅!”
听到刘清源为老不尊,傅盈恼道:“刘师伯!”
刘清源一怔,这才明白自己顺口而出的话大有毛病,当即讪讪的道:“盈盈,再让这小子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
傅盈也正正经经的道:“好,刘师伯,一会儿不长吧,就五分钟吧,我现在定好时间,现在是六点十分,六点十五分就走!”
刘清源顿时呆了,又抓不着傅盈的短处,这话确实是自己这样说的,但本意不是这样,不过又奈何她不得,只得拿眼瞧着周宣。
周宣忘形归忘形,但绝不会忘了傅盈,笑笑道:“刘师伯,有空了再来陪你,今天也晚了,您休息吧!”
傅盈立时笑吟吟的站起身,笑面如花。
刘清源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嘀咕着:“都是些娶了媳妇就忘了娘的家伙!”
傅盈正要说,周宣赶紧拖着她往门外走,一边走一边对刘清源道:“刘师伯,我们先走了,下回有空就过来陪您!”
在柜台处,二师兄笑呵呵的道:“小师妹,你这位朋友来了,二师兄说什么也得招呼一顿吧,到雅座到雅座!”
“不啦,下回来再狠狠的宰二师兄!”听到二师兄对周宣客气了,傅盈口气也和善得多了。
在出租车上时,傅盈就叮嘱了周宣:“回去吃过饭就说头痛,不要跟祖祖下棋,祖祖年纪大了,体力又不好,一下棋就忘时,又弄到三更半夜的把祖祖累坏了怎么办?”
说的也是,周宣虽然帮傅玉海的身体老化机能激发改造了一番,但毕竟老人家一百高龄了,不管怎么激发,那都不可能跟年轻人相比,就算与现在相比,年轻了二十年,那依然还是八十岁的身体,又如何能像年轻人那般做事?
周宣摸着脑袋笑笑说:“一跟祖祖下棋就忘记事了,你说了,那今天就不跟他下棋了,就说头痛!”
回到傅宅,开门的不是玉嫂,是鲁亮,在监视器中见到是周宣和傅盈回来了,赶紧出来开门。
恭恭敬敬的说道:“大小姐,周先生!”
周宣笑笑拍拍他的肩头,“鲁哥,我可比你小得多,叫我小周或者周宣就好,别叫周先生,听起来别扭!”
鲁亮呵呵直笑着,周宣的性格很讨人喜欢,练武的人就喜欢性格直爽的。
在客厅里,傅天来,傅玉海,傅珏,杨洁,李俊杰都在,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有种雍容华贵的气质,另外还有个四十多五十岁样子的男子,不过是坐在轮椅上,显然腿脚不方便。
傅盈看见这两个人随即喜道:“二姑,二姑父!”
随即拉过周宣说道:“周宣,这是我二姑姑和二姑父,是俊杰表哥的爸妈……不过,二姑父,你的脚怎么了?”
傅盈的二姑叫傅筝,二姑父叫李陶,李俊杰的电话打回去后,昨天晚上便搭乘了客机,今天下午六点钟刚到。
傅筝拉着傅盈的手,上上下下的瞧了一遍,说道:“盈盈,怎么好像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