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周宣自然也是明白的,魏海洪对别人怎么样他不知道,但对他,魏海洪就绝对不会说出与无关的话来,这样说出来,那就肯定表示魏海洪是想让对方相信,这话是假的,是谎言!
双方人都到了,首先顾园向马树问道:“马先生,你们准备好了吧?准备好了的话也就不必再多话,大家都摆出来开始吧?”
马树瞧了瞧庄之贤,庄之贤也点点头,然后道:“好,那就开始吧!”说完转头向后面的壮汉们摆摆手,然后就有四个男子转身到边上的小车后尾箱中取了五六个大箱子。
顾园这边自然也是一样,曾国玉安排好的保镖中,也有几个人到小车尾箱中把装钱的箱子提了出来,双方各在长桌子上把箱子打开,取出一捆捆的千元港钞,摆满了一桌子,就中间留了条缝,这条缝就在马树和周宣之间。
双方的现金都是十亿,幸好这长桌子够宽够长,这钱就像摆的城墙一样,又诱人又壮观!
马树向顾园摊开手笑笑道:“顾先生,我们双方都各派一个人出来验验钱吧!”
这个不用他说,大家都明白,现金当然是要验的,真金白银,谁也妨受不了假钞。
双方都带有验钞人员,两个人出来后都交换到了对面的桌子边上,然后都是从中不定位的随便抽一捆出来验证,有没有假钞,或者是一头一尾是一张真钱,中间是纸或者假币的情况。
经过验证后,两个人都向各自的老板点了点头,钱是真的,大致上数目也是对的。
数目和真伪都没有问题了,接下来自然就是赌局开始。
马树就问道:“这次是玩什么?顾先生你们是几个人一起玩?”
顾园摆摆手,说道:“为了节省时间,我们这边就周先生一个人玩,你们几个人无所谓,玩什么也无所谓,由你们定,就算每一盘玩一个玩法都可以,我们不反对!”
马树淡淡一笑,然后又说道:“那好,我们这边也就我一个人,这样倒是干净利落,这样吧,为了显示公平,其他人都只观看不动牌,我跟周先生则都把外衣脱掉,光着手膀,这样可以防止作比弊,这第一局,就玩梭哈吧,周先生有意见没有?”
周宣呵呵一笑,说道:“没意见,就按你说的办!”说完首先站起身来把衣服脱了,只留下一件背心,两只手膀光光的,这样可就没有藏牌的地方了。
一般来说,出千的高手都会把道具藏在手臂衣袖之中,动作快就够了。
马树的这个提议,顾园和华剑星这几个人觉得好,又见周宣又主动又大方的先脱了衣服,以为周宣出千的手法肯定不是靠衣袖的,也就放了心,在之前,他们也是见过周宣的本事的,还真没靠上衣衣袖之类的,甚至连牌都不碰!
但周宣自己心里却是吃了一惊!
他表面上虽然很主动,笑意盈盈的,但心里却是很意外,很吃惊,因为他一早估计到这个马树是作弊出了千的,但他现在也主动把这个条件提出来,那不是完全断绝了他的后路?
周宣心里就在嘀咕了,难道这家伙根本就不是靠作弊的?或者不是偷换牌出千,而是靠别的手法?
周宣心里怀疑着,但表面还是微微笑意的伸手道:“马先生,请!”
马树又向顾园伸手一请,说道:“顾少,就有劳你来洗牌派牌吧,我们不介意,也不由我们这边的人来派牌!”
周宣这边几个人又都是一怔!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能这样干,敢这样干,那是有绝对赢的把握才会这样做,他们有什么把握?绝对的把握是什么?就是周宣自己,拥有冰气异能也不敢就说有了绝对把握!
周宣在这个时候,心里甚至有了一丝极为不好,不详的预感!
顾园可不客气,马树自己就这样说了,他可是受之无愧,却之不恭,只是为了表示清白,也当场把衣脱了,只剩下一件背心,光着膀子把扑克牌从盒子里取出来。
这是新扑克牌,也是马树那边要求由顾园这边自己从超市买回来的扑克牌,一切都由他们这边自己准备,这倒是显得马树的神秘感增强了。
敢这么大方,那就是有把握。
顾园洗牌之间,问道:“底金多少?在玩梭哈的局类时。”
马树笑笑,无所谓的道:“一盘十万吧,随便,无所谓,要赢要输,也不指望捡这锅底吧?”
说完就取了一捆钞票扔进桌中间。
周宣也放了一捆,这一扎是一百张,千元大钞,一百张有银行的纸封条,一扎就是十万。
顾园瞧也不瞧手中的牌,凭着手感洗了几遍,然后派牌,先发了一明一暗两张牌。
马树面前是一张红桃二,周宣面前是一张黑九的明牌,暗牌是一张黑桃七。
明牌是周宣的九大,由周宣说话。
周宣没有先用冰气探测马树的底牌,只是看了自己的底牌,他想要迟一点,或许想到最后才去探马树的底牌,因为现在心中总是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周宣想了想,先放了一百万进去,说道:“由我说话的话,那就先一百万吧。”
很平淡,也很不在意,在长桌子上可是足足摆满了二十亿港币,要是一百万一百万的下注,这到哪一年才到头?
马树笑了笑,也跟了一百万,说道:“周先生斯斯文文的,我也斯文的跟上吧。”
双方都跟了注,没有弃牌,那顾园就再次派牌,这一次马树得到的是一张红桃三,周宣得到的是一张方块七。
现在牌面散,没有对子出现,牌面还是周宣大,七大过三,但周宣的底牌是黑桃七,加上现在这张方块七,那是有一对了。
还是由周宣说话,周宣沉吟了一下,努力止住了让自己推一大笔现金出去的冲动,然后放了两百万,说道:“仍然是我大我说话,那就加一百万,两百万吧。”
马树也笑了笑,稍稍想了想,然后也推出两百万,笑道:“我还是照跟吧,不加注,两百万!”
两人一个笑着下注,一个笑着跟注,马树只是跟,也没多话说,这让周宣越来越觉得心里不踏实,只是总是想不到马树的怪异之处在哪里。
顾园再派第四张牌了,马树是一张方块六,周宣的还是比他大,黑桃k,从明牌面上看,双方都是散牌,所以依然以派牌的大小来论,还是由周宣发话。
周宣还是没有探测马树的底牌,因为从牌面上看,马树的明牌是二三六,暗牌除非也是二三六其中的一张,这样可以凑成一对,否则来其他任何一张牌,都是散牌,但就算是一对,他的牌面最大也只有一对六,而周宣是一对七,还是要比他大。
但周宣总是觉得怪怪的,心里一点都不踏实,但到底是哪里古怪,也总是说不上来,想了想,总归是自己牌面大,就又加注了一百万,下了三百万。
马树笑了笑,仍然数了三百万推到中间,两个人你来我去,虽然大家都明白最终结果都是有一方流血倒下去,但现在还是平平淡淡斯斯文文的表情。
这时候,顾园派最后一张牌,一人一张,暗牌,这时候是要由马树和周宣自己来看底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