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一样猛然向右一拐。然而这时亮光已经飞到了车后,接着“轰隆”一声爆开了,气浪把汽车如一片叶子一样掀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个身才重重落到了地上,又贴着地面翻滚着出去好几十米才停下来。
刘峰被破碎的玻璃扎得满脸是血,晕了半天,才清醒过来,他使劲摇摇头,动了动手脚,发现好像受得伤不重。而薛队也是满脸鲜血,不过像他一样也是清醒的,正在费力地打开车门。
当他们爬出已经严重变形的车子,就看到眼前的地上一双皮鞋站在自己的眼前,一个熟悉的阴阴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了来:“这样都没死,真是小强啊。”
刘峰抬起头,谭东鼎那可恶的面容满脸狞笑地看着他:“既然没死那就带走吧,好让他慢慢欣赏家人一个个死在他面前。”
刘峰和薛队都被粗暴地拉扯起来,搜掉了武器,捆上了绳子。他和薛队没有反抗,因为,谭东鼎的身边站着好几个人,都用手枪指着他和薛队的脑袋。
刘峰和薛队被塞进了后车厢,然后车子立刻开动起来。
“啪嗒”一个精美的绒面木制的盒子打开,谭东鼎从里面优雅的拿出一根古巴雪茄,不紧不慢的用雪茄钳前掉一段。身边的龚猴子双手献媚似的赶紧接住剪掉的那段,并麻利的掏出火机打出火苗。谭东鼎把雪茄缓慢而匀速的在蓝腾腾的火焰上熏烤了好几个来回,才凑上火点燃了,美美地吸上一口,一个漂亮的烟圈正从谭东鼎那张微笑儒雅的嘴唇里慢慢地吐出来。
龚猴子讨好地说:“谭总真是运筹帷幄啊,只不过略施小计,刘峰就手到擒来啊。”
谭东鼎眯着眼镜,看样子很是受用龚猴子的马屁,又吸了口雪茄,道:“刘峰的父母还有他那些个红颜知己也不能放过了。等一段时间,警察是最没有耐心的,只要我们不动手,他们是决不会有耐心在刘峰家守一个月的。”
“谭总英明!”龚猴子媚笑道。
“你说刘峰家人一个个惨死在刘峰面前,那么他是什么表情啊?”谭东鼎得意地说道,满脸笑容,好像正在观看这惨绝人寰的一幕。
龚猴子被谭东鼎的阴阴的声音说得浑身发冷,然而他不敢说不半个不字:“那个刘峰一定会痛不欲生的。”
“嗯,刘峰的两个红颜知己都很漂亮,到时候,当着刘峰的面,让兄弟们好好乐乐,也报答一下刘峰啊。”谭东鼎yin笑着说。
“那当然得让谭总先上。”龚猴子也yin荡地笑了,谭东鼎虽然五十多岁了,但是身体很好,经常把女人折腾地死去活来,不过谭东鼎玩过之后,兄弟们怎么着也有口汤喝。
“刘峰,你和我作对算是找错人了。”谭东鼎咬牙切齿地说“我谭东鼎是这么容易倒下的吗?你说等刘峰的家人都死了,我们怎么整治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