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父并未再说什么,只笑着点头:“年轻人,不错,不错。”就那么走出门去。
我却心中猜度,不知他究竟跟名浦有什么关系。想了想,注意力再回书上。
这种事情日后自然知道,空猜无用。
两个小时后我才知道廖寓的“大”——玩罢辞行时天色已晚,廖真如留人住宿,结果留了包括我在内有七个人,竟每人都分到一间单独的客房!
晚间廖父廖母回家时,我仍在书房内看书“还在看啊”的声音传来时才惊觉已经入夜了。我合上手中书本,歉然道:“不好意思,占了您的书房这么久。”
“我的藏书被人观赏,那已是书房被占最好的回报。”廖父笑着放下公文包,亲切地拉着我出去“晚餐的时间到了——看书也得填饱肚子。”
见到廖母时才知道遗传学的正确,虽已人入中年,却仍能从与廖真如六七成相似的眉目间看出当年的风华。或者因为来的人走了一半,今次却不再在大饭厅吃饭,改到客厅右侧的小饭厅,气氛也“家庭化”许多。饭后休息,大家言笑晏晏,少了日间的暄闹,却多了温馨,不知不觉间时间移至九点。
廖父看着时间道:“看书的时间到了,”转头向我“怎么样?有没兴趣再看看书?”
我应声而起随去时,感觉到廖真如奇怪的目光,知她不解为何廖父会对我另眼相看,忍不住悄悄向她做个鬼脸,被她愕然以对。旋想起每次到她时总有眼前一亮的感觉,那不仅是对其容貌身形的惊叹,更主要的是她的青春气息。换作是面对着姿色直追她的景荟或漆河军夫人,心中便只有对美丽的客观,难以兴叹。
“之前我注意到你把这本书看完了,”廖父重新抽出那本<管理的基本思想>,摩玩着说道“前后也不过三个小时不到吧?六百页,你消化得了吗?”
我意识到他是想对我这“爱书者”进行“看”的教育,想了想才回答:“我是觉得看书有应该有选择性和唯一性,所以看本份以外的书时都有点快。”
廖父讶道:“选择性很好理解,应是根据爱好和要学习的目标来选择;但唯一性是怎么回事?”
这时因着彼此交谈过几次,我心态平稳下来,从容道:“一个人不可能把世上所有东西都学完,能够掌握好一门技术已经是难事,再把精力大量地分给旁的东西,那不是明智之举,所以我认为在看非本专业的书时应该锁定每本书的唯一目标,也就是书的主题。比如我是计算机专业,要涉足管理学方面的东西,看这本书如果详细地将整本书看完再融汇贯通,精力的消耗会十分巨大;于是我选择只看它的主题——也就是它标题标示的内容,管理的基本思想。而且由于专业不同的原因,我的‘看’只会对它进行一些思索,而不会深入地研究其技巧和表达。”
廖父点头道:“那你现在对这主题有了什么样的理解?”
我沉吟片刻,组织好句子吐出:“感觉是管理其实就是交际的分支之一,掌握好交际的人就能对管理迅速上手,并成为成功的管理人才。”
廖父目中光芒连闪,叹道:“如儿跟着我学了十来年的管理学,却想不到还没你自己看理解得透彻——她那颗迂木脑袋,就算我明着告诉她这道理她都消化不下去,呵”放书回架“难怪你会被茹总看中,至少在观察力这方面已经胜任工作有余了。”
我一直不明白他跟名浦的关系,又不好直接询问,只能谦道:“廖叔叔过奖了。”
“很奇怪我怎么知道你是吧?因为名浦电子是我的公司老客户之一,景茹可以说是我看着成长的,”他在架上依名寻找,头也不抬“她对我有着父性的依赖。”
我心中升起警意,他这么直白地说出这层关系,意下肯定另有我还未能觉察出的用意。
“她的事情我知道。”廖父突侧头看我一眼,随即再转回去寻书。
我感觉到自己心脏猛烈一跳。他的意思是什么?难道是指漆河军的事?
“找着了!”廖父欣然递来一本刚寻着的书“看这个,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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