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常人定受不了。
晚上坐在边角处看着他搂着魏芸倩舒舒服服地看新闻看了整整四个钟头,我暗暗叹气,不由暗猜他的工作竟是这么轻松吗?晚上竟不用工作。不过同时也想到之前初见时魏芸倩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儿恐怕有一大半是为了考较我,相信这老头儿亦没多余的精力在办公室搞那调调儿。
十一点半他才去睡觉,入门前忽然诡秘一笑,说道:“唯南今晚可能会来找你,届时尽管去,不用管我。”在我微愣时关上了门。
魏芸倩关上电视打着呵欠走上来,嘻嘻笑道:“精神很好啊,正好人家现在精神也不错,不如进去大家一起聊聊天?反正长夜漫漫嘛”我哭笑不得,上下打量着她,心忖你又不似我打着整副精神,刚才只知趴在老唐怀里睡足三四小时,精神当然好了,口上却俨然道:“魏小姐请自重,我并非坐怀不乱之人。”
魏芸倩靠近到呼吸可闻的程度,低声道:“你怕主席,是吗?”
我冷下脸来,右手从两人几乎贴着的身体间穿上来,伸食指点在她喉下,力道使出。她上半身微向后晃,两脚却纹丝不动。我冷笑一声,指力加大,终于迫得她不得不退后一步,否则难免点伤她喉部,才道:“只有肉体的女人对我没有吸引力,明白吗?”大步从她身边走过入房,精神却已转到唐万令末尾那句话中去。
他不是说唐唯南不敢动我吗?又怎会知道今晚后者会来?
夜深。我赤脚卓立窗前,目光保持静寂不动,以最大程度地感受周围的动静。这种情况下,什么可见的动态物体都难以逃脱视线。
裸着上半身的身体被冷风吹得起了片片颗粒,脑袋里毫无睡意,清醒无比。
最近几年我习惯了在晚上独立看着静寂的广阔空间,同时思考一些感到迷惑的问题,常一站就是上小时,想不到会在这处重温旧习。
忽然视野似波动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我心中一懔,知有动静,但并不动作。在敌况不明的情况下,以不变应万变是上策。
两条几不可察的黑影由松林中窜出,直奔楼门。我感到再无第三者,双手扶窗翻出蹲立木檐上,看清两人正动那扇木门的主意后两手攀着屋檐,借着腰力和臂力悄无声音地在两人身后落下去。
双脚着地,发出几近于无的声音。右边那人竟立时察觉,还未转头便反肘顶出,另一个正拿着把尺余长的刀子橇门,反应亦是一等一的快,顺手便把刀子抽出门缝划至。我微一矮身,两人顿时都击了个空,正要再攻时我已长臂伸出捏正握刀者喉咙,同时起脚横踹那空手的,迫得后者急忙退避时“砰”地一声响,却是拿刀的家伙被我全力一按后脑撞正门框,两物相撞,铿然有声。
空着的左手同时握住刀柄,轻易夺过时迅速后跃。那家伙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这几个动作均一气呵成,前后不过过了两三秒,一人已被打倒。另一人这时才掣刀刺来,我准确无误地格开刀子,毫不停留地前扑,照面间就将他扑倒在硬地上,提着他面罩离地十余厘米,随即按下。
另一声“砰”然作响后我正要起身,后背突地一痛,刚醒觉这人竟未被撞昏、还起脚踢我背时强大的力道已带得我前跌而出。我着地滚出,再起身时那家伙持刀扑至,一时刀光横溢。我提着刀子格了两下,突地将刀漫无目的地掷向林中。那人一愕时被我一记扫膛绊倒,随即再次被我骑住,一双手全被摁在底下不能动弹。
我微笑俯头,低声道:“你的头很硬啊捉到那家伙眼中一丝惧色时重施旧技,提着头罩在硬地上连撞了五六下,他终于不甘不愿地昏去。
我站起身来。这两人都非庸手,但显然不适应我偷袭加不拘一格的打法,否则岂会在两三个照面间就被搞定?
就在这时,后脑突地剧痛,我只来得及听见非常熟悉的“砰”声,眼前一黑,已人事不知。
<生命的法则第二卷升级进程第四十章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