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和他合作吗?为什么”我截下后半截话,让他自己去悟。
他靠站在街口,不动声色地道:“这人杀了我两个兄弟,我恨不得剐了他的皮。”即便是在表示愤怒,他的语气仍是那么温和纤细,只是语间带上了非常的冷意。
我大感惊讶,但还未问出口他便自己解释出来:“那天你逃了之后,我不得已冲入洞去,结果那家伙竟在我背后放冷枪,还说什么全怪我才会把事情搞砸。事情的经过我也不想多说,总之我两个兄弟因此丧命,对这种没信用的人,我也不用再跟他讲什么信用。你老大,林强,”他的声音中带上一丝佩服“竟不在那洞里,只留了个手下守着,而我竟完全没有看出他已经逃了。”
我松了口气,久悬心中的大石落下,笑道:“知道吗?那天你打中我肩膀,差点就要了我小命,幸好老天爷不收。”他笑了笑,接着语气变冷:“今天这一枪算是我对自己兄弟的一个交待,也算那天对你无礼的致歉。哼,谁想要死神的命都绝非易事!”
我奇道:“不是枪神吗?”他淡淡道:“那是兄弟们的称呼,外人面前我是死神。灰狐的飞刀当年和我的枪法在边境上并称,不过现在什么都不是了。”递来一张名片,说道:“这是我私人的名片,算是对那次伤害你表示一点歉意。上面是我家里的电话,只有极少的人知道,如果你将来有什么生意要做,比如有些仇家什么的,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我给你打折。”我苦笑道:“可是我却希望没有和你做‘生意’的那一天。”接过来一看,呆道:“你不是中国人?”
枪神淡然道:“我哪国人都不是,只是长期在边境上学了些不同语言罢了。”向着等在小巷另一边的廖真如呶呶嘴“你女朋友吗?挺美的。”我只好道:“多谢夸奖。”他点点头,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缩着头,就那么离开。
看着他背影,我忽然感到这视死亡如无事的人其实内里也有颗充满温情的心,只是掩盖在了他漠然的外表和强硬的手法下。
我看看手里的名片。生意我永远也不想做这种“生意”
真如轻抿着唇,脸色仍是煞白。我伸手握住她的手时,感觉到异样的冰冷,柔声问道:“吓着了吗?”她默默点头,目光垂地。我安慰道:“不用怕,有我在这儿,谁也不能伤害你。”她慢慢将头靠到我颊旁,微颤着声道:“那人是冲着你来的吗?”我没想到她是在想着这个,顿时暖意如长江大河般涌入心内。
她并非只因目视死者而恐惧,更因为以为灰狐是冲着我来的,换言之即是在担心我的安危。
自改变观点之后就再未再她做过亲密到搂抱这种程度动作的我松开手,改握为抱地环搂住她纤腰,轻声在她耳旁道:“不是的,没有人想伤害我,那只是个意外罢了。”
谎言,在我来说有时它是一个工具,而且是抚慰人心最有效的工具,因此我从不介意用一些善良的谎言来令一些并没有严重化必要的事情简单和善化。
良久,她才移开螓首勉强笑道:“我们继续去买东西吧,我说过要送你礼物的,可不能食言。”
回家后我很平常地将这事告诉廖父后,他和乃女心有灵犀般霍然从面前的仙人掌上移来目光,几是脱口而出地问出同一问题:“是冲你来的吗?”我微笑着摇摇头,说道:“谢谢您的关心。那只是个意外。”廖父微微颔首,转头回去继续打理他的仙人掌,淡淡道:“记住一件事:你的安危,绝不只关系到你一个人。”
虽然是初涉入这行,但很我就凭着胜过常人一筹的敏锐观察力和强大的适应力溶入其中。在一个星期之内,我完成了廖父布置的“四个订单”的工作——其实只在前半周已经完成,若真的全力去做,营业部本月未签的十六个单子至少将有一半在一周内落入我掌中。但我并未多做一次,因为没有必要在非必须的事情上浪费精力。
其余的时间我除了继续“攻克”廖氏资料库外,大半花在市场调查和对市场调查的研究上。
因着身份的特殊性,我以非职员的身份可以使用廖氏属于内部职员专赏的一部分内部资料,同时还能翻阅少数部门级以上的受限资料。这让我对这行的观念和认识提升到一个已经超出寻常的高度,开始习惯用“大局式”的方式来分析和判断每一件公事。
我很明白廖父将我这样培养的用意。那是一个高级管理者应有的视角,他正将我向这方向引去。
但廖父这时却出乎众人意外地将销售成绩极佳的我引入营业部,反而让我在后勤部挂了名。那不仅意味着从此我成为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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