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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起,他在我心中已和父母差不多的地位了。
廖父声音忽然转为温和,看着我说道:“你也知道我一直在培养你,希望将你培养成足够支撑廖氏的人才;但知道就行,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忽然露出苦笑之意,叹道:“我也是矛盾得很,既不想你错失现在这么好的锻炼机会,又绝不愿看你后院起火。嘿!真是人越老越优柔寡断了!”
我只好缄口不语,因无法帮他决断什么。
时间是大问题。如果我回学校继续读书,那至少要三年后才能再到廖氏帮忙,因时地都很不合适。三年的时间,对于培养一个人才来说,已足够久了。
更麻烦的是我已和应天武馆闹翻,对于失去这样一个商业价值和影响力极大的合作伙伴,损失是巨大而明显的。廖氏因为我涉及其内,应天武馆难免会恨乌及屋,这对廖氏来说则等于失去了在北边发展的主动性。那对即使规模到廖氏这种可说全国级的公司来说,绝对是不可弥补的损失。
但廖父并未就此对我有只言不满。
前次在应天武馆他曾自承是他告知后者我的行踪,正表示他是将廖氏与应天武馆的合作寄希望在我身上——只要答应莫令柳的条件,什么事都会呈最完美状态。结果变成现在这样,是我辜负了他。
每每想到这里,我就心生愧疚。但已做出的事再后悔也没用,我唯一可做的就是今后尽量弥补。
离开书房后,早前该是一直守在门外的真如扯着我到她房间去,把房门关紧后什么都不说,冲我甜甜一笑。
看着面前娇美动人的面容,我忍不住伸手轻轻刮了下她鼻梁:“什么事弄得你傻了?连话都不会说?”真如红着颊佯嗔道:“人家才没傻呢!我有东西给你看,你猜猜是什么。”我听得食指大动,退后一步上下打量她尽管着了厚厚的冬装仍掩饰不住的优美曲线,迟疑道:“不会是嗯,那个吧?”
回到家的真如恢复在外人面前无法看到的活泼,大羞着扑近连连捶我胸肌:“你胡想什么呀!”
我本就是逗她玩,捉住她双手,促狭道:“胡想什么?我这么热血的青年,看到你这么美貌的少女,自是想该想的事情。嘿!不知道是否天黑了的缘故,我格外想上床——”第二字故意拖了三秒钟,看得她羞到连脖子都红透时才接下去“睡觉。”
真如挣扎不脱,忽然软化下来靠到我胸口,低声呢喃:“最坏的就是你了!”我哭笑不得,改捉为搂,轻抱住她纤腰:“就凭这句话,小弟也该展现一下坏人的本色,好不愧对美女你的盛赞”
心内有温馨的感觉。
曾不只一次想过这样抱着自己心爱的人渡过每一天,即使只是低语闲聊,也已是我人生最大的奢求。自然当时幻想的对象并非真如,而是我自知再无机会夺回来的茵茵。
茵茵。
我直觉感到心脏如要受击,急忙收敛心神,暗责自己不中用。怎么想到她时仍压不住那种魂伤的感觉呢?
“呀!险些忘了——都怪你!”虽然是在责备,却完全听不出责备的语气,真如红着脸轻敲我胸口“快放手呀——”我笑着紧拥一下,才放开手来。真如退开两步嫣然一笑,理好稍乱的衣服,打开衣柜,从内里抱出一只纸箱,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我坐到床边,奇道:“这是什么?”真如以指指颐,俏皮地道:“猜猜。”我探手在箱子表面轻轻抚摸,突生异觉,讶道:“有呼吸?是个活的!”
“嘘!”真如急忙伸手按住我唇,紧张兮兮地小声道“别让爸妈听见了!”我感觉着柔软的手掌触感,微笑闭目:“如果不是小猫,就是小狗。”刚才触摸纸箱表面时,我可以感觉到有轻微的颤动,且非常有节奏,正是呼吸的迹象,是以如此一猜。真如“嗯”了声,缩手道:“还记得刚见面的时候吗?海晨给了我一只小狗狗——它还咬过你的,不过没能咬动,嘻”我记了起来,且她更曾说过家里不准她养猫狗之类的宠物,难怪搞得如此神秘。
真如半趴到床上,动手开箱:“我昨天回家时趁爸妈都不在时候偷偷把欢欢弄了进来,藏在这里的。”说话间箱子打开,一团毛绒绒的物事缩成一团蜷在其内,只露出一边眼睛偷偷向外窥视。
<生命的法则第二卷升级进程第一百一十六章无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