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动地的惨叫声轰出时,两人随关门小子后尘摔倒在地,蜷腰痛呼不已。
拿刀的两人大呼小叫地提刀抢来。
五秒后躺地上者又多了两人。
我卓立众人之间,冷厉的目光横扫向最后两人。
脱去威胁的章晓涟扑近来气愤地道:“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地进来就砸,刘大哥为阻止他们还挨了几脚!”我轻抬手腕止她话语,左右寻了片刻,从地上拿起一把摔坏的木椅,随手扳上一根椅腿“咯吱”声刺耳直入时,长约半米粗达儿臂的椅腿已脱离椅身落入我手中。
那两人面色大变,不住后退,显然为我手劲所慑。
我大步踏近去,连挥两击,腿骨断裂声与凄厉的叫声接踵而起。
巡视一圈确定再无人站得起来后,我才冷冷道:“刚才谁对这位小姐语带不敬,自己给老子报上名来!”
伤得较轻的几人仍能听清我问话,面面相觑。
我突地哈哈大笑:“没人知道吗?”大步疾迈,片刻后骨断声连串响起。
章晓涟吓得急忙背转身捂住耳朵,脸色惨白。
我收回打断最后一人右小腿骨的椅腿,轻松地道:“现在轮到大家告诉我,谁的贱手曾碰过刘大哥一下了。”
“对方显然是故意来找事儿,”从公安局回来后我帮着章刘二人收拾屋子“仁进还没回来吗?”因有大厦内其他人和保安的作证,公安局查明我属于“正当防卫”只从表面上教育了我的出手过狠,便即放人。
章晓涟脸色仍白着,摇头表示没有。刘安业从我办公室出来,担心道:“会不会也”我微笑道:“不会的,首先他做事稳重谨慎,人也相当聪明,不会陷自己于险地中;其次以他的身手,一般十多人根本奈何不了他,这个倒不用担心。但是君子和小颜这两个家伙也没回来,就有些危险了。”忽沉吟不语,却是想到幸好留了真如在家里睡觉,否则要让她看到刚才的情景,只怕会吓坏。
章晓涟蹙眉道:“我打了几次电话,都找不到他们,好像不在市区。”
我断然道:“这事我来处理,你们仍按正常时间上班,我会使人保护你们,不用担心。”再冷哼道:“这事我怎会就此罢休?!既敢虎首弄须,自当有尝虎吻的准备!”
章晓涟骇道:“你不会要杀人吧?”我立时气势大减地失笑道:“你请我杀我也不会杀哩!只是要教训一下对方罢。”刘安业适时道:“但对手的底细”我微笑打断:“仁进既查得出来,我自也能查得出来,且还要对方亲自上门来向你们道歉。我怎也不会让刘大哥白挨那几下的。”
刘安业露出感动的神色。
我想到一事,问道:“环路高科副总那边没事吧?”这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毕竟是我帮忙在这边找的房子,须负上责任。章晓涟叹道:“今天事情发生得这么突然,哪有人力时间去管他们呢?”我点头道:“我打个电话问问算了,稍后我亲自去拜访他,希望对方不会因我的缘故牵连旁人。”
若高仁文受了池鱼之殃,只怕环路高科老总许下的生意要吹,自不能让这事发生。
脑内逐分盘算自己可用的人。
首先要找人保护办事处成员。伟人自会全力帮我,但能不用黑道的人最好不用,以免有什么后患;其次蓉城商会的唐则原亦该会帮手,可是很难判断他和这次找碴的人有无瓜葛,一般不宜生枝节。
若不找本土人士,则应天武馆的人亦可。不过那肯定得通过西信院校长、亦即我的顶级“上司”陆祥瑞,费时费力,也非我所愿。
权衡之下我终于决定找伟人,毕竟是兄弟,做什么事都比找外人方便。
高仁文选择租用的住所并不在市区繁华地段,却在二环外三环内,地近郊区。这自是与他那种纨绔性格不同,但既是他自己选的,我自不会说什么。
独立别墅式的建筑如廖家般是在一处小区内,但建筑风格则趋向于欧式,与廖家的复古有着文化级的差别。在门前隐约听见内里有说话声,我忆起他曾嘱过最好不要打扰,因那令他迷醉至舍家的女孩儿不喜热闹,不愿与外人多接触。
犹豫片刻,我退到屋外不远处的小花园内,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一把柔软好听的女声从电话另侧传来。
我暗奇明明听到刚才屋内有男声,为何高仁文却不亲自接?忙道:“你好,麻烦请高先生接电话。”搜索半天,未能想起高仁文女友的名字,只好直奔主题。
那头犹豫了两秒钟,才道:“对不起你找错了,这里没有什么高先生。”
<生命的法则第三卷高端进程第十八章卑鄙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