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强行突破得分的经历。传闻凡是与他作正面拦截的对手,无一例外地受过轻重不一的伤,而他亦因每在关键场次上便被五罚下场得到“杀人之王”的美称——基本五罚就等于对方有五个队员受伤,而其中至少三人必须下场休息。
当然未必是他想犯规,但作为一个主力,被人盯得太紧委实有些恼火,泥人尚且还有土性,况猛男乎?
那次周六早晨我因应了真如一起去成都玩,正立在其公寓楼下等候,那男生背心短袜地拖着拖鞋从旁经过,连续斜瞥我数眼,被我微笑回应后立定,瞪道:“看啥子看?”彼时我尚不知道他是何许人,正暗地根据此人体形和目测体重来计算他的肌肉密度,闻声微感讶异。
敌意赫然。
因着多次去过管理系的聚集地找过真如,对这人我还有几分印象,记得他是她班上的体育委员。但彼此从未说过一句话,怎会初见面就
“轩!”
真如提着裙摆从公寓台阶上轻快地跑下,娇声莺啼。以我这么熟悉她的人,亦不由一时被她淡色长裙加秀发散披的美态,以及婀娜的身姿所震撼,眼前恍若打开盏上千瓦的高能灯般骤亮。
同时亦感奇妙。过去除非是在私下场合,她绝不会在别人面前直呼那曾令我鸡皮疙瘩起一身的单字称呼,因为脸嫩;但随着交往时间渐久,她愈来愈自然了,每每表现出对我的亲昵,总像天经地义和理所当然的事般,再不似过去那样轻易红颊。
一座小山横移入我们两人视线中央,用意明显在影响我欣赏美。
真如“呀”地一声轻呼,玉掌前推按在对方身上才借力停住,愕然退后一步道:“孙晨山?你”那男生背对着我,嬉笑道:“廖美女打扮得这么漂亮,想出去玩吗?”
真如脸色不自然地微沉,但变化细微得除了我这非常熟悉者外常人难以觉察。她本身不大喜欢别人随便冠以“美女”的轻薄称呼,但又不想得罪人和失礼,只是轻轻嗯了声,眼眸掠过他厚肩飘向我。
我微微皱眉,迈步前行。
那男生继续发挥:“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如我找几个同学咱们一起去逛古镇,怎么样?”真如蚊声道:“对不起,我约了人的。”那男生侧头回来看走近的我:“这家伙?”以真如的好脾气亦不由得出声分辩:“他才不是什么家伙!”
那男生浓眉一竖,不屑道:“八级残废,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我停在他身侧,头顶恰与他肩膀等高,低头淡淡道:“也比只会为地球制造肥料的家伙强些罢。”他一愣,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直言反击。
真如移身过来拉着我手臂低声道:“别理他,咱们”正说着那男生猛地横移一步,硬挤入我们两人中间,迫真如不得不松手避开,以免被他撞着时沉着脸道:“你敢骂我?!”
我寸步不让地回视他眼睛:“只是投桃报李罢了。”
心内不由冷笑,活到这么大,就算从幼儿园算起,植某人亦未因谁的武力相迫退缩过。
就在这时,两人隔远叫道:“山哥!”我横目看去,勉强认得是这男生的队友。真如绕过他移到我身后,轻声道:“咱们走吧?别管他们”我点点头,刚迈步想走,孙晨山冷笑声传来:“哼!没种!”
我停步不动,回首先斜瞥一眼正走近这边的两人,看得二人一怔止步时才看向孙晨山,冷冷道:“你很有种是吗?单挑怎么样?”
<生命的法则第三卷高端进程第三十六章校内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