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张仁进派人跟查印象时代在在其它高校的考查手法后,我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其中涉及的东西我并未告诉他们,因一切仍是猜测中,有待日后印证。
午后去莫剑舞处,我想到昨天真如说的话,不由摇头。
早在应天武馆时我就感觉到她自那次在绝对上风时败在我手下后,对我有着不轻的崇拜心理。那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后来三拳赛时心甘情愿地求我代她出场,后来又接受我作的指导。
但我仍未想到她会将这股崇拜牵引到生活中。
在她的面前,我一直保持着和蔼、轻松的态度,旨在令彼此无缝接入兄妹关系,难道这做错了吗?
“哥!”娇呼声在我刚踩入院中时就响起,同院来往的人都带笑友善地看向我。相处这么久,他们自是早知道莫剑舞的哥哥是谁。
我含笑一一向邻居打招呼,边扯着迎出来的剑舞回到屋里,还没说话,她已叫起来:“哥——你别听真如姐乱说,人家哪有谈恋爱的”我讶然看着早来的真如,后者无奈看我。我醒悟过来,以真如的个性,自是轻易便可被莫剑舞这小精灵看出来。
我笑起来:“当然没有,来,看看最近你有没有学到什么新款式,是不是已经成为一代裁缝宗师。”
真如当然不是乱说,但如果剑舞本身不愿意提及这方面的事,就不能强提——尤其其中还涉及到我。
只有等时机,将她引离误途。
事情就这么轻巧揭过。
周一陆祥瑞到学校布置应付印象时代考核之事,休息时我单独去找了他,离开时这老人将信将疑,显然并未全然相信我的话。
次日上午正上课时,陆祥瑞使人来叫我去办公大楼。他早前预作准备,从各系中挑选精英来应对考核人员的面试关,我坚辞不入其中,因在学校明里的表现我始终尽量自抑,不想惹人注目。在不合适的地方作众矢之的的痛苦滋味绝不好受,我不想做蠢事。
本系的精英比我早一刻离开,显然是被叫去应付场面。
陆祥瑞并没让我进办公大楼,一个人在楼外截着我。我吃了一惊,这时候他该陪着梅千骏才是,怎会独自在此?前问道:“梅总呢?”他摇摇头,叹道:“恐怕你是猜对了,唉,昨天我没信你的话,结果多搞了这些事。”我明白过来,冷静道:“这也只是坐实了您欠他个人情的事实罢了,没什么大不了。人情这种东西还不还决定权在自己,所以主动权还在你。他现在在做什么?”
陆祥瑞微露颓意:“他带了二十来人分作四批,要我拨了四个会议室作临时试场,轮流对我们各系的人才进行测验,自己正在巡视各试场。嘿!真的非常严格。”我微露笑意:“设备可以购买来填充,人才却是无法用钱买足,他只要来个轮回式轰炸,保证没有几人能合格过关。”陆祥瑞怒道:“这小子敢拿我耍,真是气不过!真想教训他一顿!”我哂道:“那还不容易吗?您让我当面去质问他两句,保证什么气都出个干净,不过和印象时代合作的机会恐怕就泡汤了。”
陆祥瑞精神顿时焕然,喜道:“我等你说这句话等了半天了!机会丢就丢了,咱们又不是靠他吃饭,怕什么?”我愕道:“原来您早有这想法,自己却不做!”陆祥瑞摆出招牌式的诡笑,拉我入楼:“我老人家还是要几分面子的嘛,当然不能随便和后辈翻脸,你就不一样了,初生牛犊不怕虎是应该的。红脸黑脸,还是要分着唱。”
我哭笑不得,不过当然不会和这比我大了三十多年的长辈多说什么。早前梅千骏看真如时用的目光已令我暗觉不教训他一顿真是愧作这美人儿的依靠,此时便是个机会。
在其中一间会议室找到梅千骏时,原本奇怪为何他这计算机前辈没有在考核计算机系和网络系的房间内的我立时明白他为何会停在这里,因正考核的是会计系精英,当首的一位赫然就是欧阳竹若。后者对我的到来露出小吃一惊的表情,令对她初始印象不佳的我亦不得不承认她确是容色出众太多。
但这时当然不是想这些闲事的时候,我走到考核人员和系精英之间,打个‘停’的手势,道:“可以停了。”面试官中一人皱眉道:“你是谁?请不要影响我们的工作。”
我目光环扫一周,将周围众人除陆祥瑞外的惊愕表情收到眼内,才泰然道:“我作为本校学生之一,有着对学校作贡献的义务,所以才站出来指责你们这种不负责行为。如果你们再不停止,我将发动本校学生集体对抗你们,如果引起什么骚动,我想贵公司的责任也不小。”
这当然只是虚言恐吓,因我绝无可发动全校学生的能力。但妙在这恐吓是可以实现之事,对于初在本地落脚的印象时代来说,如果有这么一场负面影响,保证会全面影响其公司品牌形象。
身后的学生传来低语,不外“他是谁”之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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