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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候车大厅时我谢了杂务员,他连说没事没事,直到送到检票口才离开。竹若拎着我的小包轻轻松松地走在我旁边,酒涡现身:“他很尊敬你呢,比对他老板还有礼貌。”我拖着她的大行李箱,随口道:“那很正常。”她惑道:“为什么?”我不禁笑出来,想着前事:“因为我是他老板的前任老板。”
上车后进入软卧间,竹若看着内里的四个床位“啊”地一声轻呼出来:“糟了,我忘了有四个床位,还有别人要住进来”我微微一笑:“也好啊,人多热闹一点。”竹若捶了我一记:“笨蛋!”
我哈哈大笑道:“放心吧,山人早有妙计,好让人不破坏掉欧阳小姐的好心情。”竹若眼睛一亮,急问:“什么妙计?”我收笑叹了口气,道:“也不算太妙,让我多费了一倍的人民币唉,想想都觉得心痛,钱啊!”待她嘟起嘴唇,才笑道:“我让张仁进帮我买了四张软卧联票,恰好占完一个房间,没人会来了。”竹若喜道:“算你聪明,没有愧对本姑娘的眼光。”
安顿好一切,我整个躺到床上,沉思片刻,叹道:“失算了。”竹若正拿着盆子想去打水擦汗,闻言奇道:“什么?”我苦笑道:“这床太窄,恐怕躺不下两个人”“想得美你!”竹若又羞又喜地白了我一眼,径自出去。
我静下心来,对着车顶发愣。
这该算调情了罢?这些天没有了其它约束,我也不禁放松了些。但做着这些时我没有了犯罪的感觉,正如独自对着真如,轻拥她在怀,或说些带少许荤度的笑话,也同样没有对不起谁的感觉。
我哑然一笑。
这是否男人的本性呢?又或我比较特别,其实本性花心,只是现在才展现出来?
竹若打水进来放下,看看我,忽然脸颊浮起红云,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懒懒地发问:“天塌下来了?”
她跺脚道:“才不是。我我要换衣服”说到末三字时,声音已泄气般低了下去。
我眨眨眼,道:“是啊,刚才挤出了一身臭汗,除开换衣服,还得擦擦身体——小姐自便,这个在下就不好帮忙了。”
竹若连额头都红了起来,手足无措地道:“可是你在这儿,人家怎么换嘛?!”我斜眼瞥她,一脸正经地道:“无妨,小弟闭上眼好了。”
“不行!”竹若急得叫起来。
我“哦”了一声:“不能闭眼吗?那我就睁着好了。”
竹若跳了过来,拖我胳膊:“你出去一会儿。”我翻翻白眼,没有起身的意思:“累了,不想动。”“你出去一会儿嘛——”今次这个“嘛”字拖了又拖,充满央未意味,竹若软糖般扭着我手臂“你在这里,人家换不了”
“好!”我霍然坐起来,扶着她双肩认真道“记得那天有人说,如果某晚植某人侵犯的话,不知道该不该拒绝,是吗?”她轻轻挣扎了一下:“你——怎么想到这个”
“竹若,”我放慢语调,眼亦不眨地看入她眸子内“我想要你,行吗?”
两人一起静下来。
竹若檀口微张,呆呆地看着我:“什——么?”
看着她眼神中的惊慌失措,我再忍不住,失声笑出来。竹若明白过来,不依地捏着粉拳捶我胸膛,迫我慌忙道歉,出房闪避。站在走廊上看着窗外,我心中浮起阵阵温馨幸福的感觉。
就是这种感觉,让我情不自禁。爱情的妙谛,不就在这其中吗?
<生命的法则第四卷核心进程第六十一章调情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