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然为送礼了。”说着一挥手,四位少女上前几步排成一排队,白衣姑娘说:“我们给大家送上天山冰雪舞。”说完一拨琴弦,四人展开舞姿,虽无歌,但有琴,而且这些姑娘手中、身上还有铁器,随着舞蹈,发出有节奏的撞击声,倒也悦耳动听,但四位姑娘,衣着暴露,这样一扭更是有一种娇艳的感觉,似在引诱别人,四周坐着观看的人,除青青外,其他的都是男人,有些人已经看得色心大动。
南宫宝听到青青呼吸加粗,转着一看,她的脸色有些红润,发觉有些不对劲,忙鼓起掌来,他拍掌时用上内力,这掌声拍出来震耳欲陇,站在一旁的青青有些受不了,忙用双手捂住耳朵。南宫宝说:“异域风情,果真不同,但此舞恐有负冰雪二字。”他说话的声音很大,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他这么一鼓掌,这么一说话,场中的舞蹈自然停下来,那白衣姑娘问:“南宫帮主以为此舞何处有负冰雪二字?”南宫宝反问:“此舞何处可称冰雪?我倒是一点也没有看出来。”白衣姑娘问:“那你看出什么来了?”南宫宝说:“一种娇艳,一种诱惑。”白衣姑娘说:“你们不是有一句话叫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吗?”南宫宝一时气绝,对方这不是骂他下流吗?雷振水说:“我们中原还有一句话叫久居兰室而不觉其香,下一句你也知道,此舞在你们那儿可称冰雪,到我们中原便叫艳舞,大概就是这个原因。还有各处标准不一样,所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白衣姑娘说:“你的嘴皮子很厉害,取问如何称呼?”南宫宝说:“他是我们天河帮的雷护法。”白衣姑娘点点头说:“护法之职,当之无愧。我此次来,也是有一件礼物相送的。”说着将手中的琴一举,那四个少女退后几步形成一个半包围,正有弟子要上前去接琴,那白衣姑娘说:“请帮主亲自来接,此琴非凡品。”南宫宝叫了一声好,便起身。雷振水说:“小心好琴声上暗器。”南宫宝没应,一步步上前,在离他们五六步远时停下来说:“我并不精通琴律,但姑娘的好意我还是不忍拒绝。”说完伸出双手。白衣姑娘问:“你不敢过来?”南宫宝说:“你们成半包围之势,显然有暗算我之意,我不知道你们是用毒或用暗器或用别的什么东西,所以确实不敢。”话音一落,他急步上前,一把夺了琴,又退回来,其动作迅速,而且出人意外,因而五人来不及有所反应,琴已经到了南宫宝手中。南宫宝夺过琴,说:“多谢了。”便转身回来,将琴交给一个弟子。
南宫宝坐下,白衣姑娘说:“我们无意站成这个样子,你竟怀疑我们要暗算你,是不是帮主疑心太重了点?”南宫宝说:“你们若无心暗算于我,何来敢与不敢之说,你们那么多路都走了,刚才那么几步便不能走吗?只因为你一走,你们的阵式便可能乱了。”白衣姑娘问:“你既然以为我们要暗算你,为何又要来接琴呢?”南宫宝说:“我如果不上前,怎么能见到姑娘真容,又怎么能一亲芳泽呢?”白衣姑娘还没说话,她身边四个少女齐声怒道:“放肆,我们圣姑是你能如此轻溥的吗?”白衣姑娘也说:“不及三句,便露出你的本性了。”南宫宝说:“可惜姑娘的长相让人很失望。”此言一出,无论是谁都有些受不了,而且当着全场那么多人的面。白衣姑娘伸手指着南宫宝说:“你你”南宫宝笑道:“我本以为,姑娘用青纱蒙面,可能是长相奇特,可谁知竟是貌美如花,以后要是与你成了对手,真让人不忍下手。”他这么一说,全场几乎都要笑出来。白衣姑娘此时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手猛的收回来,叫道:“我们走。”一转身,往船上走去。走在最后的一个少女回头说:“你得罪了我们圣主,有你好受的。”待她们走远,雷振水问:“她们真的想对你出手吗?”南宫宝说:“估计是的,但又不能肯定,看他们行色异常,也干不了什么好事,但常言说,出手不打送礼人,他们又没有对我出手。”
南宫宝正要叫典礼继续进行,又听到有人叫道:“袁梦山庄袁庄主到。”南宫宝一听是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抓剑,但想想又忍住了。一时袁梦站在场中,依旧往日的打扮,象一个山野老汉,看不出什么突出的地方来。江湖中人大多数不认识他,而袁梦山庄的名头在江湖中也不响亮,再看到来的是一个老头,因而反应都有些冷谈,但天河帮特别是太湖那边的好些弟子都见过他,也知道他的武功了得。南宫宝不冷不热的问:“你来干什么?”袁梦说:“我今天来送礼,也为与你讲和的。”南宫宝问:“礼物呢?”袁梦从袖口取出一封信来,平平的抛过去,信不翻转,平稳的落在南宫宝面前的桌上。只这一着便将在场的许多人震住了,让人不禁对他另眼相看。南宫宝取出信来一看,说:“这份礼未免太轻了点。”袁梦说:“我这儿还有另备有一张银票,你可要?”南宫宝问:“赛公明在什么地方?”袁梦说:“他败了,不是已经回去了吗?”南宫宝问:“你真的这样认为?”袁梦说:“我与他在七巧山庄合作未成,便没有再与他来往了。”南宫宝一听,一场手叫道:“备箭。”只听到一声响,二十名弓箭手已经上好箭并瞄准袁梦,只要他一声放,这些剑便可以射出去。
正在此箭拨鲁张的时候,有人叫道:“慢着。”一个人飞扑过来,拦在袁梦前面。正是七巧儿。青青见是她,忙将身子往南宫宝身边靠,不看她。南宫宝想说什么,七巧儿先开口了,说:“你当了帮主,果然威风,一扬手便要杀人。”袁梦说:“我不是说过吗?与你来讲和的,工并无得罪于你,就算百河舟之事,那也是各为其主啊,何况你还打伤了我,你作为一个堂堂的一代帮主,连这么一点容人之量也没有了吗?”南宫宝听了叫收箭。箭一收,他自己便跃了出来,拨剑从上往下向阳花袁梦刺来,袁梦向后退了几步,但南宫宝身子未落地,剑便追了过去,而七巧儿一出掌,将南宫宝拦了一下。南宫宝一落地,便再次起身,从头顶刺杀袁梦,别人都不知道为何南宫宝非杀袁梦不可。本来论本事,袁梦与南宫宝不相上下,但此时南宫宝有剑在手,且狠下心来要杀他,招招狠毒,剑剑无情,而袁梦只想逃走,自然一时落在下风,虽有七巧儿牵制,但七巧儿并不真想与南宫宝动手,牵制能力有限,到第三次南宫宝落地时,他的剑已经刺近袁梦了,袁梦无处可躲,只好用双手夹住剑,往旁边一带,因为剑没有锋,他不用担心伤到手了。袁梦夹住剑,南宫宝立刻举掌击过去。此时身后的七巧儿忽然发出一支暗器,射中南宫宝的小腿,南宫宝并不理会,左掌不停。袁梦见了,忙松开夹剑的手,身子向后退,南宫宝收剑再刺出,毕竟剑再重也比袁梦的身子灵活不少,眼见这一剑便要刺中袁梦的小腹,忽然从侧边飞来一颗小石子,将剑打歪,而袁梦趁机逃走,众弟子再想放箭已迟了。南宫宝剑上受此意外之力,单腿翻身,成一只脚跪在地上,再用剑支撑着,一脸悲壮之色,并抬头看着不远处得意的甜甜。
也只有甜甜有如此功力,也只有她敢阻止南宫宝的剑。南宫宝再回头看着插在自己小腿上的暗器,是一只两寸来长的细针,这种针本专用来打穴道的。七巧儿射在他小腿上,并且也没射很深,也可见七巧儿根本不想伤他。南宫宝一伸手将针拨出来。青青似回过神来,忙哭叫着跑过去。众弟子也纷纷围过去。雷振水说:“你何必亲自动手呢,只要我们弟子动手便可以杀掉他。”张维新说:“不知帮主与他有何仇恨?”南宫宝站起来说:“这是我与他的私仇,不想让各位插手。”他身子靠在青青身上,说:“没事了,大家回到座位上去吧。”他也由青青扶着一步步走到自己的位子上,说:“在我十多岁时,遇到两位老人,一个叫宝宝,一个叫盼盼,他们是万乐园的园主,他们告诉我,叫我传信给欢乐儿,袁梦将那么多的孩子杀了,并且将山庄占了,我也将这信传给了欢乐儿,但不知为何欢乐儿没有找他的麻烦,也许是不想再杀人,可想一想那么多孩子,再加上两位老人伤心的样子,我便不能放过他,以前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但现在却不用怕他了。”七巧儿说:“对不起,他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南宫宝说:“有件事说来对你很残酷,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七巧山庄的几位庄主很可能是他袁梦杀的。”说完站走来说:“何帮主,你在这儿招待一下客人,我想回房休息一下。”说完拉了青青,抓了剑离开场中。没走几步,甜甜在一旁说:“我大伯可以放过他,你还用管吗?”南宫宝并不理她,径直走过去。
此时太阳已经快到头顶了,很有些晒人,现在热闹看得差不多,估计也没有什么精彩的,连主角都走了。何水生说:“一点插曲,让大家见笑了,下面是百花鼓,天有些热,如果有客人想进去休息的可以先进去休息一下。”此言一出,马上便有人行动,站在场中的七巧儿忽然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何水生见了忙叫人抬她进去,并叫大夫看一下。几十个鼓手入场,场中走了一半,但毕竟还有一些有名的江湖人坐着没动。何水生接着令人取来顶帐,每一张桌子上架一顶,可以挡太阳。再加上江上有风,因而一时觉得好多了。
南宫宝和青青回到客厅,青青中道:“你的腿流血了。”南宫宝低头一看,果真在流血,血已经在裤腿上染红了一小片,本来那针射中的伤口很小,但南宫宝一直在走动,因而血一时难于凝固。南宫宝坐在椅子上,将裤腿展上来,看了看,说:“一点小口子,没事。”青青蹲在一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伤口的周围,问:“痛吗?”南宫宝说:“有一点,但会很快好起来的。”他将青青拉起来,让她会到旁边的椅子上。两人对望了一眼,他们想谈点什么,但又似想回避什么。一时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正好此时有人来抱,场中那姑娘昏过去了,问要不要抬到这儿来,南宫宝说:“不必了,找一个通风的地方,请大夫看一看就行了。”那人走后,两人又沉默了一下,青青终于开口说:“我不喜欢她和你在一起。”南宫宝说:“我们不和她在一起,我们也不要怪他,好不好?”青青点点头,说:“如果你和她在一起的话就会不喜欢我,是不是?”南宫宝看着她的小脸说:“我听你的,不知她在一起,只和你在一起,我不再喜欢她。”青青伸出小手指说:“我们拉钩。”南宫宝也伸出小手指与她钩了一下。青青说:“我为你唱一个曲子吧。”南宫宝问:“你会吗?”青青说:“当然,我刚学的,我见你爱听,便用心的学。”南宫宝点点头说:“真了不起。”青青张口想唱,但一转头看见南宫宝正望着好笑,忙叫道:“不许笑。再笑我就不唱了。”南宫宝忙止住笑。青青便开始唱道:“长江是个好地方,长江养着我的家乡,清早出门去撒网,晚上归来鱼虾满舱。”此曲歌词简单,顺口,因而学起来特别容易。南宫宝不禁想起要是在江上撒网打鱼,那日子必定过得逍遥快活。青青见唱完了南宫宝没有反应,叫道:“喂,你有没有再听啊?”南宫宝忙说:“我当然在听,我已经被你的歌声淘醉了,在想要是我们也学人家的打鱼可就太好了。”青青说:“可以啊,等你的腿好了,我们便可以去打鱼了。”南宫宝问:“你一辈子跟着我吗?”青青说:“当然,你不愿意吗?”南宫宝说:“当然愿意,你想过没有,要是有一天,你老了,老得走不动了,怎么办?”青青问:“我也会老吗?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忙跑去取了一面镜子来看,发觉自己一点也没有老,便笑道:“你才老呢,你看,你胡子都长出来了。”她将镜子对着南宫宝让他自己照一下。南宫宝一摸脸,果真有胡须长出来,南宫宝叹道:“唉,好了,走不动了,以后你背着我到处玩吧。”青青伸手抓了一下他的胡须,说:“你的这么一点便走不动了,要是有那么长怎么办?”她用手比划着。南宫宝说:“哪里有那么长的胡须?”青青说:“那几个和尚就有。”南宫宝说:“那是假的,他们把头发剪了,用胶贴在嘴上,你没看出来吗?”青青很奇怪,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呢?”南宫宝说:“他们这样做,别人就以为他们很老,见了他们格外照顾,比如有一个老头子和一个小伙子,只有一个坐位,那肯定是让给老头子坐了。”青青想了想,问:“他们为什么不让胡子自己长呢?为什么要做个假的呢?”南宫宝说:“很简单,那胡子长起来很慢,你看那么多年我的胡子也才长了这么一点。为如这样吧,你把你的头发让我剪一点,让我也贴上吧。”青青用镜子照了照自己的的头发说:“好吧,只能剪一点,不然我也成了一个和尚了。”南宫宝忍住笑,抽出一把小刀来,问:“剪什么地方的?”青青说:“就剪后面的吧,哪儿看不到。”说着转过背去,将镜子举到前面看着,一幅大义领然的样子。南宫宝伸手抓住一小束头发,青青叫道:“你可不能剪多了。”南宫宝说:“我知道,就贴下面一点点,要不了多少。”说完猛地将刀挥过,青青吓得脸色一青,忙用手摸,南宫宝笑道:“跟你开玩笑的,你这么漂亮的头发,怎么舍得剪呢?”青青觉得自己刚才担心那么久,竟然让他给骗了,非常生气,一连在南宫宝胸口小锤了十来下才放开,说:“看你下次敢不敢骗我。”南宫宝将镜子举在她面前说:“你看,你生气就显得好了些,你看,这世上为什么有那么多老人,那都是生气给气的,生一回气,便老一点,再生一回气,又老一点。”青青举起小拳头说:“你又骗我,刚才贴胡子的事我就不信,现在别想骗我了。”南宫宝说:“是真的,生气啊,伤心啊,都让人变老,你看现在老人整天笑咪咪的,不敢生气。”青青问:“娘也是被气老了地吗?”南宫宝听了点点头认真的说:“娘就是被我不听话给气老的。”青青问:“你为什么不听话呢?”南宫宝说:“那时候我才只是一个小孩子,不懂事,整天惹事生非,让娘生气,伤心,所以她就老得更快了,现在我知道了,就变得听话了,也不敢再惹她伤心了。”青青一时又有几份相信,问:“为什么是这样呢?”南宫宝说:“这是老天爷安排的,他为了让人少生气,少伤心。”青青问:“你既然知道,为什么有时候也要生气呢?”南宫宝说:“有时候忍不住就生气了,有些时候一点小事就不要生气了,听到没有?比如生气了就锤我两拳,有时伤心了,跟我说一下心里就好受了,一个人待着生闷气老得更快。”
两人又胡扯了一会儿,杨继宏和空尘进来了。南宫宝没也没有怎么客气,并未起身,只是伸手请他们坐。杨继宏问:“你的伤没事吧?”南宫宝说:“这算什么伤。”杨继宏说:“没想到长江三剑和关中刀客是这种人,也幸你几下子便将他们认出来了。”南宫宝说:“是他们太笨了。不过他们好象只是一个小卒。想想能让他们当小卒的人,该有多大的实力。”杨继宏问:“抓住的一个也死了吗?”南宫宝说:“点了那么多个穴道也没有用,也可见背后之人的手段之厉害。”空尘说:“你有天河帮为靠山,还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呢?”杨继宏说:“是啊,也许有些人不太甘心,但日子长了,他们便会认同你的。”南宫宝问:“哪你们说我以后该干什么?”杨继宏说:“你可以在各处转一转,体擦一下民情,对不好的东西责令改正,只要你为弟子们着想,他们也会对你忠心耿耿,只要你这帮主之位坐稳,江湖上没有人可以兴风作浪。”南宫宝说:“希望如此,但我帮弟子鱼龙混杂,总难治理,如果都象少林一样,心怀苍生,那便容易多了,而少林又为武林泰斗,所以少林才是最重要的地方。”空尘叹道:“少林也不是什么清静的地方,我现在来是向你告辞的。”南宫宝问:“大师这么快便要走了吗?”空尘点点头。南宫宝说:“我送你。”空尘摇摇头说:“不用了。”南宫宝便说:“那我祝你一路顺风了。”空尘点头走了。杨继宏忽然追出去说:“我去送他一程。”待两人出去,青青问:“待在这儿是不是有危险?”南宫宝说:“处处有危险,你怕不怕?”青青说:“有你保护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南宫宝说:“你这是不是拍马屁啊。”青青说:“这么粗的话都说出来,什么叫拍马屁啊?”南宫宝说:“拍马怩就是拍马的屁股,这么简单。”说完要拍青青的屁股,青青迅速闪开,一回手,拍在南宫宝大腿上,叫道:“你想骂我,对不对,说我是马。”南宫宝问:“是马有什么不好?”青青说:“我刚才拍狗腿,拍牛腿,鸡腿。”南宫宝笑道:“你这张嘴是越来越厉害了,以前我说三句,你才说一句,现在我说一句,你就说了三句了。”青青说:“这叫青出于南而胜于南。古人都知道,早就算好了。”南宫宝抬头看她,觉得她又恢复了小孩子的神情,一长小嘴微微翘起,似乎对谁都不服气似的。每一次和她争论,自己都很开心,她有时候很乖,有时很容易上当,但有时候却又十分聪明,如她所说,象一只精灵,一只百变精灵,也许她本是十分聪明的,可特殊的经历,特殊的环境,使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一会儿,杨继宏进来了,南宫宝问:“少林真的出事了?”杨继宏说:“空尘没说,我也没问,但看那个样子应该是出事了。”南宫宝说:“少林没钱,别人所图的自然是方丈之位或者是武功了。”杨继宏说:“这两样,如果所得非人,也是一件让人头痛之事。但少林百年,所传方丈都是光明正大之人,就算不必怀天下,也绝不会干出什么危害江湖的事,最可能是少林的密籍出了问题。”南宫宝说:“要是这样,那他应该说出来,也许我们可以尽几分力。”杨继宏说:“他们不说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你们雷护法回来了,可曾带来什么消息?”南宫宝说:“当时暗算他们的人虽没带面具,但他们还是不认识,不知是何方神圣,只是对方的兵器十分锋利,这我从断箭上便可以看出来,于是我便换上这把剑了。”杨继宏说:“你应该明白,一个人无论怎么厉害,能力总是有限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巩固你这帮主的地位,当你这帮主位子坐稳了,一切阴谋诡计都可以不怕。今天那些弓箭手的威力,江湖中人都见识过,没人敢小看。”南宫宝点点头说:“我知道。”杨继宏又问:“那些天山的姑娘,你以前见过吗?”南宫宝说:“我以前连天山二字都没有听说过,那里还谈什么见过她们呢,不过我凭直觉感到她们有暗算我的意思。”杨继宏说:“一个人应该不会无由的想暗算你。”南宫宝说:l“该不会是那些人也与这背后之人有联系吧,对了,赛公明来自大漠草原,到底是何处我了不知,但那铁雄送我的一颗雪莲,我估计可能采自天山上面。照这样看,他们很有可能是一伙的。”杨继宏说:“也许吧,但你不能有什么事便想到他,也许还有别人。”南宫宝说:“不是他你我把人家当他来对付也不会错。那赛公明对我不但有公仇,还有私仇,也许他就算统一不了江湖,但能干掉我也不错。”杨继宏说:“那你应该加强防卫才是。”南宫宝说:“我知道,你也该小心点才对,我看你好象每次都是一个人。”杨继宏说:“丐帮弟子,无论大小头目,都要去乞讨,除了我之外,因为我认识的人太多,再去讨便不好意思。”青青说:“现在宝大哥是帮主,叫他给点钱你们,你们就不用去讨了。”杨继宏笑道:“傻丫头,不乞讨还叫丐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