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坏消息。”当韦林把和菲利普的谈话内容后,他就是这样说的。韦林痛苦地呻吟一声道:“岂止是坏消息,简直是遭透了。”麦独孤深有同感地说道:“好吧,的确是这样,但是我们要怎么办?现在就逃回巴雷特吗?”
韦林沉默了一阵,然后委靡不振地回答道:“不,我们什么都不能做。”麦独孤悠闲地拈起一块千层酥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唔,所以说嘛,既然我们什么都不能做,那就不要做好了,这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但是我们至少要加固营地的防御吧。”韦林不甘心地说着“把壕沟挖深,围墙增高,再多存储点水和食物。”
麦独孤懒洋洋地说道:“好吧,如果这可以让你感到安全的话,我就让他们去做。反正这里没有多少人来,做这些改造应该也没有人注意。”
“嗯,一定要加紧去做,还要多派出斥候才行。”韦林神经质地点着头说道“我们要不要再弄点箭矢?”
麦独孤叹着气说道:“我的儿子啊,要是这样搞的话,全卡耳塔就知道我们在防备谁了。”韦林楞了一下说道:“是啊我们是在防备谁?”
“让我们回忆一下吧,我的儿子。”麦独孤提醒着韦林道“首先,是你跑回来告诉我说,那个密探头子菲利普告诉了你一些东西。”
韦林点着头道:“是的,然后我还告诉了你一些我的猜测呃,应该说是分析吧。”麦独孤无奈地笑着说道:“好吧,就算是分析吧。根据你的分析,最近可能是有乱党在密谋造反,所以我们要马上跑路回领地。马上深挖洞,广积粮。”
“可是我们刚才已经说了,不用慌的嘛。”韦林义正词严地反驳道。麦独孤看着韦林,认真地说道:“好吧,那么你应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担心?你应该知道,在任何时候都不会缺少乱党,只不过绝大多数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让大家知晓,就自己消亡掉了。”
韦林严肃地说道:“直觉。那就是直觉,没有什么理由的。”麦独孤猛地喝了一口葡萄酒,象是想要马上把自己灌醉一样,然后他放下酒壶,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我地儿子,你应该知道,相信直觉的那是女人。哦,或者说,女人们喜欢用相信直觉来作为自己的借口。其实她们是有着自己的判断方式的。”
“你应该知道的,如果你只是想要增强一点自己的安全感,那没有问题,你想把这里变成永久的堡垒群都没有问题。”麦独孤现在看起来就是一个宠溺儿子的父亲,但是他马上口风一变道“可是如果你坚持认为有危险,那么我就需要认真看待,甚至整个家族地战略都需要调整,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看到韦林久久没有说话,麦独孤又安慰道:“当然了。这只是要你知道,作为一个家长、一个领主,任何决定都是艰难的,将来你也会面对这样的问题。所以,是揣测也好,分析也好。讲出来吧,我们可以一起来面对。”
韦林思考了一阵说道:“哦,这是个很模糊的想法。如果我是摄政王,处于他的位置,有着费尔巴哈这样的一个讨厌的哥哥,也会心存不满的。”
麦独孤鼓励地点着头,让韦林继续说下去,于是他又说道:“这样地怨恨如果积累到一定程度,总会以某种形式爆发出来。当然了,他也可能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但是我们可以假设,他拥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实力,那他就可以做点什么了。”
“我们需要证据,那就是摄政王戈尔茨殿下和费尔巴哈陛下的矛盾,真的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吗?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解决?”麦独孤没有直接反驳,而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韦林迟疑着说道:“实际上,我知道一种传言,说是费尔巴哈陛下的妻子,我们的王后。也许、可能、大概和戈尔茨殿下有着某种关系,那是比嫂子和小叔子更亲密地关系。”
“这样的传言很平常”麦独孤虽然有些吃惊。但还是说道“你应该知道,只要有这样的关系,就有这样的传言。不管他们是不是真有这样的事情,即使在民间,也有人喜欢开这样的玩笑,对于王室,也许大家更希望他们是这样地吧。”
韦林坚持道:“但是你也不能否认这样的事情,虽然我没有更多的证据——我想也不会存在这样的证据,不过我会注意这方面情况的。”
麦独孤安慰似的拍了拍手道:“好吧,好吧,就算是有吧。但是即使如此,那有什么关系呢?要知道,我们的陛下常年在外,王后本来就一直在王宫里,我实在分不清她到底是嫁给了谁。只要瞒着陛下,那么他们就可以永远这样下去,我相信他们应该也会安于现状的。”
韦林小声说道:“可是我还是想要知道真相,也许有了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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