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在为麦独孤整理着装的时候,韦林还在冥思苦那苦恼的样子,麦独孤忍不住说道:“我的儿子,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呢?这只是一个宴会而已。”韦林烦恼地说道:“我就是不知道在为什么而担心啊。”
听到这话,仆人们都在偷偷地笑着,麦独孤装成很生气的样子,象赶鸭子一样,把他们都赶了出去,然后他对韦林说道:“你看,在前段时间我们讨论过的,对不对?”
韦林茫然问道:“讨论什么?”看到韦林魂不守舍的样子,麦独孤叹了口气说道:“就是关于你的预感问题,当然,我也相信你的感觉。但是我们已经做了很多,现在的营地可比以前坚固多了。”
“可是储存的箭矢不够多。”韦林小声说道,麦独孤大声吼道:“已经够多的了!”然后他把双手放在韦林的肩膀上面,认真地说道:“我们不是来打仗的,这里也不可能出现太过强大的敌人。”
韦林猛地甩了甩头,想要把那昏昏沉沉的感觉驱除掉,他无奈地看着麦独孤道:“好吧,我不会再说这件事情了,现在我们就出发?”
两人出了帐篷,马车早就等在了外面,因为要和麦独孤一起,所以韦林没有骑马。父子两人都坐进了车里,在大队护卫的簇拥下出了营地。
虽然马车上已经尽可能地使用了一些减震装置,但是效果却不是很好。其他贵族都能够在快要被抖散架的情况下精神抖擞,可是这两父子就做不到了。大家控制了速度,慢慢地向京城塞克斯而去。
在车上,麦独孤看韦林的精神依然不是很好,就安慰道:“在某些时候。我也认为自己能够预感到什么事情,并且在事后也证明是准确的,以前我还为此而欢欣鼓舞。”
“哦?”韦林惊异地看着麦独孤道“我以为只是我有这种感觉,那么你真的可以预见到一些事情?”
“当然不是了,那只是一钟错觉,我倒希望的真地了。”麦独孤叹息着说道“实际上,人总是会在一些事情发生前。有心神不宁的感觉。但那不是什么预感,只是根据一些预兆而作的模糊的推断而已。”
韦林坚持道:“但是那最后总是应验了,不是吗?”麦独孤摇着头说道:“不,那只是有的应验了,有的没有。不过人总是希望自己具有这样的能力,所以就很容易忘记掉那些没有应验的,只记得自己曾经有过预感,并且最后应验的那些而已。”
韦林半信半疑地说道:“你不会是在骗我吧?”麦独孤哭笑不得地说道:“你仔细想想就知道了,无论如何。没有人能够准确地预见到未来。作为一个决策者,涉及到地东西太多了,只能够根据确实的证据来判断。要是完全按照自己一时的心血来潮胡乱决定,那会出大乱子的。”
韦林自嘲地笑了笑,真是关心则乱啊,自己平时也是比较冷静的人了,现在却如此容易心烦意乱。他把身体向侧面倒去,霸占了整个椅子,用手指敲打着窗口曼声吟道:“车,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麦独孤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韦林发疯,一言不发地从后面的小柜子里摸出一壶酒来递了过去。韦林接过去后没有喝,而是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轻轻击打着,听着那沉闷的声音。
韦林觉得车里地空气好象闷了些,便又将窗帘撩起来。挂在钩子上。这样当他重新躺下去的时候,就能够看到外面的红色晚霞。
这次是摄政王戈尔茨殿下请客,理所当然地是在王宫之内。当然对于这个宴会,大家还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
如果说是庆祝,那还早了点,大家谈分赃的事情已经吵了很久,现在都只是进展缓慢。前几天,培根的父亲,布雷德家族的家主贝克莱子爵到营地里来找麦独孤的时候,就曾经说过:“放心好了。等我们讨论完了,北面的野蛮人也会全部搬到森林的深处。到时候,虽然不会有战斗,我们也会宣布说是大获全胜。”
虽然拉尼德丝公主殿下企图让大家快速地通过决议,但是这样地事情牵涉到太多的东西,而摄政王戈尔茨殿下也似乎在一边推波助澜,使得领主们反复争执。
“也许这只是想要让这些天来,越来越紧张的气氛变得缓和一些吧。”许多领主就是这样想的。
这次的宴会,别出心裁地使用了野餐会的形式。在城堡主楼前面地空地上。放着一些桌椅,点燃了许多的篝火。附近有一些树。他们也在枝上绑了不少火把。如果纯粹从照明角度来讲,这样在外面的宴会,比在阴暗的大厅里,使用数目巨大的蜡烛要好得多。
领主们都来了,虽然他们在白天还争得你死我活,简直是要马上出兵去攻击对方领地的样子。现在一个个却又笑容可掬,亲热地打着招呼。今天的宴会还有一个奇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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