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人,据说他总是喜欢这
|挫折以后。就龟缩起来,等待到更多地援军始进攻。反正大家都是为摄政王打仗,就让那个人去头疼吧。”
戈达德眯着眼睛说道:“不知道我们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关键是我们需要一名聪明点的指挥官,而不是上面那家伙。说起这个。我一直觉得奇怪,谁听说过拉尼德丝公主有军事天赋的?”
柏林尼得意地晃了晃袖子,好让他们看清楚那上面的刺绣花纹。他说道:“我倒是听说对方是因为有一个神秘人物在指挥,所以才能够给我们一个惊喜。”
“笨蛋,这也需要去听说吗?”戈达德翻了翻白眼说道:“如果不是拉尼德丝公主亲自指挥的。那就必然是有其他人指挥,这有什么好奇怪地。”
柏林尼愤怒地跳了起来,准备纠正对方的荒谬说法。但是他听到了一阵号角声。声音不大,但是的确就是冲锋地号角。
在大帐篷里面的领主有的茫然四顾,有地一跃而起,但是在他们有什么举动之前,从帐篷门口就冲进来了一群人。
那是一群士兵。哦,只是看起来象而已。那是一群女人,有的领主都已经记得其中那几张熟面孔了。就是随军妓女。
她们穿着亚麻布的短衣,上面露出了半边胸脯,下面露出了结实地大腿。她们的左手拿着一个小巧的盾牌,右手是一根木棍。看起来就是打扮成士兵,并且她们的衣服分成了两种颜色。
这群女人进来后,向主人行礼,那领主坐在上面得意得很,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子上面去了。他挑衅地看着另外几个同样有钱的领主,那几个人脸色不好,显然是没有想到居然这家伙能出奇制胜。
以前大家用过各个历史时期地场景,还横跨了多个地域,但是就没有想到玩打仗,现在这位领主显然算是开辟了一条新的路子。在有新的点子出来之前,这位领主可以得意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那群女人分开两边,一队白衣,一队红衣。那队白衣女子地人数明显有少一些,并且她们中身材最高的一人,头上有一个小小的王冠,她没有武器和盾牌,也不是穿着短衣,而是一身素白的长袍。虽然明知道那是妓女,却也多了几分高贵。
虽然王冠是粗制滥造的,但是领主们都在窃笑,大家已经猜出来了,这就是在影射那位拉尼德丝公主殿下。
这下子更是让领主们情绪高涨,他们全神贯注地看着那边。只见那两群女人娇喝一声,就缠都在了一起。她们只是用手中的木棒不断地敲击着对方的小盾牌,直到那人掌握不住为止。
辨别胜败就是看谁的小盾牌掉在地上,那就要躺下来退出战斗。虽然这样的战斗只是游戏,但是领主们依然看得津津有味。
那些雪白的手臂和大腿满场飞舞,打得性起的一些女人干脆去撕扯对方的衣服,虽然这是犯规,但是领主们在旁边大声叫好。
战斗进行得很激烈,也很耗费时间,其中不乏躺在地上久了的女人,觉得无聊又爬起来扯人衣服。到了最后,女人们没有一个是衣服完整的了,不是上衣被扯落下来,就是下面被撕成几片。
这种程度的裸露,对于领主来说,实在是司空见惯了。但是现在表演起来,却让他们觉得血液沸腾起来,就象是第一次见到女人裸体的小男孩一样。
战斗终于到了尾声,那戴着王冠的女人也被推倒在地,几个红衣女子抓着她的手脚压住,她假装挣扎着。一名红衣女子手里拿着木棒,不怀好意地靠了过去。
领主们喘着粗气,纷纷站了起来,伸长了脖子看着。那红衣女人这下反而不急了,她慢条斯理地扯开假公主的衣服,又不把残余的布片扔开,而是留在身体上,这半遮半掩更是让领主们心痒痒地催促着:“继续啊,继续!”
那假公主演技颇佳,满面红晕地挣扎着,不时地惊叫呻吟几声,更是表现出了一名弱女子毫无反抗力,任人蹂躏的样子。
领主们离开座位,围观着那红衣女子将木棒舔了舔,然后又粗暴地塞在假公主的嘴里。可怜的女人眼睛里全是泪水,却又喊不出声来,只能任凭那木棒在嘴里肆虐。
有领主振臂一呼道:“干这婊子啊。”其他的领主也大声喊叫起来。不管是对于战败的耻辱,还是对于不能够自由活动的郁闷,也许还有对于被无辜卷入战争的愤怒,都在这时候有了一个很好的发泄渠道。
那红衣女子认真地活动着,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抚摩着假公主的下体,看到了她的王冠歪斜得快要掉下来了,还去扶了一把。这可是重要道具,如果没有这个身份,大家会少很多乐趣的。
接下来,那红衣女子将木棒抽出,那上面已经是被润滑得亮晶晶的了。她不顾假公主可怜巴巴地转过头去咳嗽,将木棒慢慢地向下伸去。
领主正看到精彩的部分,突然身边一亮,竟是一名扈从掀开帐篷的门帘冲了进来。虽然领主们对此极其愤怒,但是他们也相信这个人不是来说外面飞过一群燕子的。
那扈从对帐篷的主人耳语一番,那领主阴沉着脸听完了,抬起头来看着那些望着他的领主们,用一种很狂燥的语气说道:“他们又进攻了,是周围的城堡。狗娘养的,就不能让我们好好开心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