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倒是知道一点。那是很久以前地事情了。”波林伯爵不等韦林询问就说了起来“但是那件事情也就是在陛下登基前后有人说过,后来就没有人再讲了。虽然我们的陛下经常出国征战,但是这一点还要感谢摄政王。他很重视这件事情,他的密探当时可是忙碌得很。”
看着他脸上讥讽的笑容,帕塞恩斯骑士有些尴尬。但是波林伯爵马上看了他一眼道:“那个时候,你应该还不是摄政王地手下,那件事情,也有其他的人在负责,你是不知道的。”
帕塞恩斯骑士知道接下来,就要讲到王室的秘闻了,他犹豫了一下。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但是韦林马上说道:“坐下吧,帕塞恩斯,你听一听也好。反正你是负责情报方面的,这样的故事可以让你不至于被一些情报迷惑住。”
看着帕塞恩斯骑士重新坐了下来,波林伯爵思考了一下说道:“我的年龄比费尔巴哈陛下还要大一点,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他的父亲正当壮年。当时的领主们都认为这是一个很不错地君王,他不喜欢怎么干涉大家的事情。但是对于他的家人来讲。那是一个很严厉的人,他的两个儿子对此应该是有很深的体会。”
说到这里,波林伯爵看起来是陷入了回忆之中,他缓缓地说道:“据说费尔巴哈喜欢有事没事都往外面跑,企图以此逃避自己父亲的怒火。而戈尔茨则是乖巧得多了。他留在王宫里面老实地学习。现在看起来。他们两个地样子,分明是在那个时候就定型了的。当时王室里地人很多都认为戈尔茨比费尔巴哈更适合成为国王。但是长子继承,那是保持稳定的基础。费尔巴哈刚开始对此不是很在意,但是后来,他发现国王的身份能够给他带来的各种便利,就想着快点成为国王了,但问题就在于,他的父亲身体很好。”
屋子里地小火炉正吐出火舌,水已经在响了,但是屋子里地人听着波林伯爵讲述的这个故事,感觉象是正陷入深渊之中,根本就听不到其他地声音。
那段已经被尘封的往事,被一个老人娓娓道来,具有了一种奇特的魅力。大家都在心里想象着那之后会发生的事情,波林伯爵却偏偏神情恍惚地坐着不动了。
也许他是在回忆墨菲家族当初的日子吧,那个时候虽然他们也是在各大领主的夹缝中生存,但是无论如何,也比现在要好得多了。
突然之间,炉子上的小水壶“扑”的一声,烧开了的水溢了出来,流进下面灼热的火中。一直坐在阴影中的朱娜,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将水壶提开。想来刚才她也是听得入迷,才忘记了这边的状况。
也幸好有了这一下干扰,大家都恢复过来了。这只是一个故事而已,朱娜尴尬地忙碌着,其他三个男人慢慢地喝着自己的饮料,让思绪平复下来。
“后来,在一次狩猎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国王被野猪的獠牙刺中了,并且因为遭遇到直接的撞击,他当时就爬不起来了。”波林伯爵小口喝着自己的葡萄酒,用一副闲散的样子说道“这只是一个意外而已,国王在两天后去世了。没有任何悬念,费尔巴哈成为了国
韦林给了朱娜一个安慰的微笑,然后转过头去对着波林伯爵问道:“那么疑点在哪里呢?那些谣言不会是在很久以后才出现的吧?”
“实际上,在老国王受伤的时候,就有人讲起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波林伯爵冷笑着说道“好象是当时的侍从讲的,当时国王的身边没有太多人,有人看到了费尔巴哈消失了一会儿,在野猪出现以后,他突然出现,将野猪射杀了。”
韦林迷惑不解地问道:“这个听起来很正常啊,我听说费尔巴哈陛下本来就是一个不错的猎手。”
“关键就在于,他的确是一个好猎手。”波林伯爵提醒道“他知道一些别人无法掌握的技巧,比如如何让野猪跑向自己希望的方向。”
韦林皱了皱眉头,很认真地说道:“从我个人来讲,并不是费尔巴哈陛下的崇拜者。但是现在面对这件事情,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来支持。刚才你说的这些,巧合实在太多了。这当然值得怀疑,但是那也只是怀疑而已。”
但是在后来,更详细的流言,好象解答了这个问题。其中一些说法,和波林伯爵讲的差不多,但是他们完善了一些内容。据说是戈尔茨也参与了进来,这个阴谋是兄弟两人一起策划的。
费尔巴哈是因为想要早点得到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所以才决定下手的。而戈尔茨的理由,则是憎恨。他知道自己更适合当国王,父亲也知道,但是那个顽固的老家伙就是坚持要长子继承。无论他表现得多么优秀,都没有用处。所以当费尔巴哈决定下手的时候,戈尔茨也同意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得到王位,如果一定要找个报复的对象,他更愿意找自己的父亲,而不是自己的哥哥。因为在他看起来,自己的哥哥也是受害者。
这样荒谬的理由也许很多人都不会相信,但是贵族们却更愿意接受。他们很清楚和自己一样的人的想法,长辈的人代表是这个该死的秩序,它束缚了一切。大家都想着要挣扎开来,但是很少有人真的去那样做。因为他们能够得到享受,都是因为这样的秩序,除非他们愿意抛弃贵族的身份。但是那样更糟糕,一个平民,在这样的社会里,可以被人轻而易举地碾死,就象是他们自己曾经做过的那样。
后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这个狩猎时的谋杀只是诸多计划中的一个而已。戈尔茨有了很多策划的意外事件,有的实行了,有的没有。那些实行的了中间,当然也有失败的,但是有兄弟两人的合力遮掩,老国王一直没有发现。
野猪起到的作用并不是致命的,据说当时国王的伤势并不重。是后来在养伤的时候,兄弟两人再次下手,这次是一劳永逸地解决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