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工作是很累人地,应酬本身就很麻烦了,更何况是有了目的。
所以在韦林给哈特莱倒酒的时候,哈特莱自己倒是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他想要拒绝,却又知道韦林肯定不会合作的。
于是哈特莱只好把韦林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走到了椅子边上。等韦林坐下了,他也才坐下,等着韦林说话。
“现在我们地确发展起来了,当然和以前比是有不小的进步。但是新的问题也很多。”韦林现在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意气风发的样子“这次我们地大规模行动,暴露了很多的问题,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一些。”
看到了韦林的示意。哈特莱也深有同感地说道:“是的,我想最大地问题,应该就是人手不足吧。这次如果我们有了充足的兵力,那些城堡就不用放弃了。”的确是有些可惜,但是当时也没有办法。”韦林遗憾地摇着头说道“我们虽然势力膨胀得很快,但是根基不太稳。我们将整个南方防御同盟都抓到了手里,代价就是我们不得不继续忍受那些领主。”
说着。韦林慷慨激昂起来:“那些社会的蛀虫,卡耳塔的耻辱。他们现在根本就不需要管理领地,却依然能够住在城堡里,享受着他们不配享受的一切,还指望着我们给他们送钱去。”
这个所谓的送钱去,指的当然就是韦林当初骗那些人,要他们投资地事情了。听着韦林颠倒黑白,哈特莱也指鹿为马道:“是啊,爵爷。虽然我一直在努力按照您的吩咐办事,但是那些领主也的确很有钱。他们不承担义务。却能够得到享受,的确很不公平。”
“前段时间的事情,就充分地说明了这一点。”韦林义愤填膺地说着“我们为了南方,为了整个卡耳塔。去出生入死。浴血奋战。但是那些领主,却躲在后方享受安逸的生活。他们的骑士和扈从都没有过来。那些士兵,也是我们自己训练的。”
这才是最让韦林耿耿于怀的事情,在之前的战斗中就已经说明了,韦林地士兵在精锐程度上还是不行的。
虽然他们能够得到很好的装备和训练,但是那些骑士,都是一代代流传下来的战场技巧。他们不需要考虑其他的事情,不是在杀戮,就是在准备杀戮。
韦林地军队,胜在越来越严明地纪律,和向他们灌输的战斗意志。但是这些东西,都需要比较长地时间才能够生效。并且在这个时代,骑士不只是一个武艺高强的战士,他是实实在在的一面旗帜,他能够指挥军队。
巴雷特的家族一向没有多少骑士,后来也补充了一些,但是并没有让情况得到根本的解决。韦林一直希望自己有足够的骑士作为军官,他们精通各种战争技巧,如果再了解了巴雷特家族的战斗方式,一定能够在战场上大放异彩的。
在这次的战斗中,韦林缺少真正的精锐,所以他使用了教会的骑士和苦行僧。当然这其中有很多原因,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手上没有那么多的强大骑士。
这更是让韦林重视起了骑士的问题,他就很自然地想起了南方防御同盟中的那些领主。他们只是被自己剥夺了许多的权利,那些基层的士兵没有归他们管了,但是骑士们却还是效忠于自己的领主。
这批力量利用起来了,那就可以让韦林的军队在质量上得到一个很大的提高。所以韦林说道:“现在我有一个计划,那些领主在不停地花钱,但是却暂时没有什么收入了。当然,他们还指望着自己的投资,但是我们也是绝对不会给的。最近你可以考虑再推出一些很花钱的奢侈项目,那么我们就有借口提出新的方案了。”
韦林得意地喝了口酒,接着说道:“既然现在他们的安全是由我们来负责,自己又没有参加战争,那些骑士养着就没有用了。我相信很多领主都在考虑了,现在的确骑士对于他们来说,是个累赘。等等,我突然有了个主意,如果他们喜欢耍威风的话,我们就给他们训练仪仗队吧。”
“仪仗队?”哈特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韦林挥舞着手臂道:“是的,就是仪仗队。挑选最高大英俊的小伙子出来,不教给他们任何战斗的技巧,只是训练如何让走路站立更有威严。哦,还可以顺便卖礼仪盔甲,那又是一笔生意了。啊,我突然想了起来,也许我们还可以训练出军乐团出来。是的,一整支军乐团。想象一下吧,某个贵族出门的时候,前后都有仪仗队保护,身边还有军乐团演奏,那是多么激动人心的场面啊。”
哈特莱突然想起了老爵爷当初被人们称之为“贩奴者”的事情了,他很奇怪,为什么巴雷特家族的人总是喜欢这么干,但是听起来这个主意好象还真的不错。
“就这样决定了,不管是仪仗队还是军乐团,都要设计出好几套服装出来,那当然是要另外算钱的。另外,我想我们还可以训练军乐团能够骑在马上,于行进间演奏,虽然那很无聊,但是一定很华丽。”韦林的眼睛都放着光。
哈特莱只能够谦恭地低下了头道:“是的,爵爷,我会找人马上去办的。”韦林满意地点着头道:“我对此有一些想法,过一会儿再说。当然了我刚才说的只是一个小建议而已,是关于我们赚钱的。但是在任何时候,赚钱都不是目的。我们是要让领主们感觉到钱不够用了,这个时候,你就可以提出来,他们可以拿骑士换。”
“爵爷,他们真的会答应吗?”对于这件事情,哈特莱实在是没有多大的信心。韦林却信心十足地安慰他道:“放心好了,我有预感,能够成功的。先训练出来几支仪仗队和军乐团,带出去炫耀一下。然后就可以告诉领主们,一名骑士可以换半支军乐团,或者是一支?这方面要看我外公怎么说了,他是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