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林愤怒地盯着那只野鸡,但是这可以让他的手下颤栗的严厉目光,显然对野鸡没有什么用。那只野鸡依然在韦林的脚边转来转去,韦林这才发现,似乎那野鸡被刚才的巨响震得晕头转向,所以才脚步踉跄。
嗯?想起巨响,韦林才突然注意到,刚才的齐射之时,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弹丸打出来。此时硝烟已经完全散去,韦林仔细数了数,刚才是那么多只野鸡,现在还是一样的。
应该是由于突然听到了这样恐怖的巨响,所以野鸡们一时间竟然没有乱叫,只是在到处胡乱走动。
这就是大炮?韦林阴沉地看着阿鲁贝利亚,却意外地发现,他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甚至截然相反的是,他的脸上几乎是清晰地表明了正谦虚地等人夸奖的表情。
夸奖?韦林正打算把脚下的野鸡,还有阿鲁贝利亚一起塞到炮口里去,却看到周围的士兵正敬畏地看着那战车。
的确是敬畏啊,他们紧紧地抓住手中的长矛,仿佛这样做就可以让他们避免伤害。因为对于这奇怪东西的畏惧,他们想要后退。但是职责却又要求他们坚守岗位,所以周围的士兵们现在看起来颇为古怪,象是有两股力量在向相反的方向拉扯他们,身体有着微微的晃动。
当然他们也有可能就是被巨响震得一时站不住脚而已,韦林这才反应过来了。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所谓的大炮简直是耻辱,那是因为自己知道真正的大炮是什么样子的。
因为在心里已经有了准备,所以看到这东西的时候,期望实在太高了。但是仔细想一想,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这已经是几乎可以颠覆他们观念的东西了。
那些士兵们已经是韦林地精锐了。都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要是换了次一等的士兵,恐怕都有当场倒在地上的了。
“那个阿鲁贝利亚,嗯,这东西还算不错。”韦林违心地说着,在他看来。说是不错,就是看在这东西没有当场炸膛的情况下,才这样说地。但是看着阿鲁贝利亚那失望的表情,韦林只好又语重心长地说道:“阿鲁贝利亚,这个战车,具体怎么用呢?我们在战场上,不能够光靠声音来吓人啊。”
阿鲁贝利亚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得意地说道:“其实能够吓人,就是很好的成果了。当然我们主要想的还是惊吓马匹,效果一定不错的。”
这主意听起来是不错。但是韦林却知道,实际操作起来,就没有那么简单了。也许敌人会轻视这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战车,而直接派出骑兵冲击。但是那样做的话,自己一方的马匹肯定也要同时受到惊吓的。
这战车是一定要用马拉才行地,那么为了保证自己的马不受惊。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对自己的马匹进行训练。让它们能够适应这种声音。
如果这大炮真的是威力巨大,那么因此而消耗火葯什么的,倒也值得。但是如果为了一个惊吓马匹的鸡肋能力,就那样做地话,实在是得不偿失。
“阿鲁贝利亚,这就是这战车的全部功能吗?”韦林已经准备走了,同时在心里给他准备了一张地牢的准入证。
“当然不是了,那只是这战车用来表演的一个功能而已。”阿鲁贝利亚仿佛是受了羞辱似的说着,接着又拙劣地拍马屁道“没有想到的是。您竟然如此英勇,对于大炮开火这样惊心动魄的场面也不屑一顾。”
韦林决定暂时取消对阿鲁贝利亚的判决,但是又给他贴了个标签,那就是绝对不能把这家伙弄去搞谈判之类的。
这只是一个产品展示啊,他竟然都差点搞砸了。韦林耐着性子,看到有是一些人跟在一辆战车后面过来了。
这次战车是被马匹拉过来的,在后面跟着地人也很敬业地表现出小心翼翼的样子,以证明自己是在模拟战场情况下的行战车到达场中已有的战车旁边时,马匹被解了下来,带到后面去。并且被牢牢地拴好。剩下的人将这战车推的推,拖的拖,使其和另外那辆平行。
接下来的场面,简直让韦林以为自己看到了古典版的变形金刚。战车停好后,靠内的一面板壁被放了下来。韦林绕到旁边去看了看。那上面钉了些横着地木条。就是可以当成阶梯用了。但是那阶梯是悬着的,并没有接触地面。而是还有大约两三指宽的距离。韦林猜想,这可能是因为在开炮的时候,战车会被后坐力震得移位,所以不能够固定在地面。
另外两面板壁,则是向旁边打开,旁边的那辆战车,也如法炮制。然后就有人拿着两条铁链,将两车之间地板壁连了起来。这样一来,敌人就没有那么容易从车辆地缝隙间冲进来了。
几名持盾战士和长矛手,来到了这缝隙后面。他们并没有紧贴着中间的铁链,而是在后面稍远一点地地方。
虽然他们这样看起来非常不符合规范,但是韦林却能够理解。以为开炮的时候,后坐力会让战车移位。假如肉搏战士站得离车太近了,恐怕在敌人杀过来前,就要先有减员了。
而顶上的板壁,则是从中间裂开了。靠前的那一半,固定不动。靠内的那一半,向前掀开。几名弩手跳上了战车,站在几个小木架子上面,头伸了出去。那掀开的板壁,基本上就可以当胸墙用了,可以提供一定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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