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全卡耳塔的目光都在关注着巴雷特,韦林一方是想知道什么时候才真正开战,自己好去捞战功。对于这一点,韦林很宽容,甚至是在鼓励的。他需要用这样的手段将军人们团结起来,最重要的是,团结在自己身边。
带他们去打仗,打胜仗,不贪污他们的战利品,基本上就可以得到他们的认可了。当然其中还有许多的门道,比如平衡军中派系,利用补给之类的控制一支军队的战果等等,都是需要仔细考虑的。
伪装成朋友的敌人企图知晓韦林需要在其中耗费的时间,以及具体的计划,如果可能的话,说不定还要将事情弄得更混乱一些。
所以说虚假的和平比战争更糟糕,因此韦林抢先下达了命令,让情报部门派人去整合王室领地那边的土匪。只要让那些家伙焦头烂额自顾不暇,那么就没有闲工夫暗算韦林了。
许多杰出的探子已经被派到那边去了,还有军中的勇士保护。因为有韦林源源不断的物资供应,加上附近韦林所控制军队的配合,在王室的城堡附近使其不得安宁,似乎并不是很难。比较起来,这些任务要比弗卢龙骑士做的简单多了,实在没有理由做不好的。
韦林要对付瑞恩斯坦公爵,事先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合围。之前他们为了收缩防线,所以撤回了一些在北方的城堡,并且人为制造隔离带。那当然是减少了北方被攻击地可能性。但是从另一方面讲,韦林也不用怎么担心赫尔姆霍茨家族再遭到致命打击了。
虽然韦林是要想要削弱、控制赫尔姆霍茨家族,但是这些资源既然被他看成了囊中物,那么就不容瑞恩斯坦公爵染指了。双方在边境上平安无事就好,省得自己分心。
并且如果瑞恩斯坦公爵继续和哈伯尔尼亚人的地盘接壤,那么就有了变数。说不定在他山穷水尽的时候,就要寻求哈伯尔尼亚人的庇护。想来哈伯尔尼亚人是很乐意在卡耳塔中埋下这枚钉子的。将来如果时机成熟了。以瑞恩斯坦公爵或者是他后代的名义,介入卡耳塔的内部事务,多少也有些名正言顺了。
虽然不知道瑞恩斯坦公爵会不会做这样地事情,但是也不得不防。现在他困兽犹斗。还想着能够割据一方,又看不起北方那些蛮子。所以主动放弃了这样地机会。但是等他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哈伯尔尼亚人再透露出一点意向,说不定瑞恩斯坦公爵也就从了。因此给赫尔姆霍茨家族家族提供一点点援助,甚至是以协助防御的借口,派兵去驻扎在那边的城堡里,也就是顺理成章地事情了。
韦林这段时间来一直在大张旗鼓地。准备着给予瑞恩斯坦公爵最后一击,自然也是让他们有了相应的措施。但是韦林没有想到,他们给予自己地回报,是如此激烈。
瑞恩斯坦公爵的使者就在大厅里,按照他们这些人的一贯风格,应该是桀骜不驯的。但是现在,虽然那使者也是满脸傲气。但是也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因为在他的面前,就摆放着弗卢龙骑士的尸体。看得出来。他地尸体被人精心地整理过了。虽然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但是也并不显得狰狞。
他的头发全部向后梳理,露出了皱纹如同刻画的额头。弗卢龙骑士的眼窝深陷,即使现在是闭着的,也能够让人感觉出他的眼神一定很深邃。
弗卢龙骑士的身上换了新地亚麻布袍子,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他地剑上面全部都是裂口,前端还少了一部分,此时正放在身边,
韦林不敢想象他在死的时候是经历过了什么样地战斗,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没有在老了以后死在床上。这个战斗了一辈子的军人,终于还是死在了战场上。
没有多余的话语,韦林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旁边,似乎要记住弗卢龙骑士的面容。他轻轻叹息道:“我的亲人又少了一个了。”言语之中没有多少悲伤,在一旁的朱娜却忍不住悄悄向前一步,担心地看着韦林。
看着韦林好像没有相信中的那样大发雷霆,那使者送了口气,又有些鄙视地看着韦林。他淡淡地说道:“弗卢龙骑士是一位勇士,虽然他和他的人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但是必须承认的是,他是一位了不起的战士。如果不是他袭击了许多手无寸铁的新兵,他简直就要算是一位了不起的骑士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韦林轻声说道“我记得前段时间,我的人还报告说情况一切正常呢。”双方现在简直是有不可调和的冤仇了,两人却能够看似心平气和地说话,这也算是异数了。
现在韦林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拔出剑来,把面前的这个家伙砍成十多段。但是他不能够这样做,因为虽然自己的外公是死在他们手里,但是对方又把遗体送了回来,并且听起来是死在正大光明的战斗之中。
如果把这样的使者杀了,那实在有些不知好歹。要报仇的话,就留到战场上去,现在若是要对付这使者,实在不是好汉。还不如趁着机会,将情况弄清楚。
感谢瑞恩斯坦公爵那莫名其妙的教育,虽然他自己还是很会利用各种情况,并且总是企图占便宜。但是他的一些手下却是没有那么聪明,他们只看到了瑞恩斯坦公爵光辉的那一面,几乎永远是正大光明的,似乎是骑士的楷模。但是他们却完全忽略了瑞恩斯坦公爵阴暗的那一面,比如以前地韬光养晦。后来又能够设计谋夺墨菲家族的地盘,将家主波林伯爵骗去攻打韦林,自己跟在后面拣便宜。
虽然因为韦林坚守住了,培根带着人又及时出现,所以他没有得逞,但是墨菲家族的地盘还是落到了他的手中。最关键的是,他做这些的时候。名声还是很好。当然真正看得穿的人对此只会说他狡猾。而不是他自己吹嘘说地急公好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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