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洛美的白魔法和光明魔法治疗下已经痊愈了,只留下两条淡淡的疤痕。格蕾丝身上的疤痕很多,粗细深浅不一,显然是在以前的战斗中留下的印记。但是这两道疤痕却有些不同,按理说痊愈的新伤应该泛出一种健康的嫩红,但这两道伤痕确浮起一种奇异的青灰色,一看就知道是种了某种毒素,这种青灰色以这两处为中心向四周呈放射状的发散,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灰雾状。
“格蕾丝,感觉怎么样?”手指轻轻在格蕾丝的小腹、胸脯、大腿、颈部按压,柯默平静的目光落在格蕾丝脸上。
“嗯,只有颈部有些感觉,好像这种有一股凉气在缓慢的向周围延伸,我发动斗气都无法抵御它的蔓延,而且会慢慢失去知觉。”格蕾丝也渐渐平静下来,她本来就是一个爽朗大方的女孩子,在柯默安静的表情下也就放下了那颗有些不安的心。
“柯默,很麻烦么?有什么办法没有?”伊芙是最为关心格蕾丝的人了,整个黑玫瑰佣兵团只剩下二人,而且二人感情一直相当好,她也是最怕见到这种自己束手无策的情况。
柯默收回手指,眉头皱在一起,从手指的感觉上来看,毒性蔓延得相当快,按理说以格蕾丝的体质,有斗气相助是应该能够遏制至少能够减缓毒性的蔓延的,但现在情形却不是这样,毒素的扩散速度惊人的快,也许有对方在毒液上附加了魔法的缘故,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只怕格蕾丝真的就会香消玉殒了。
“格蕾丝,你的体质有些奇怪,你是不是不是凡人,或者说你有其他种族血统,比如说精灵族?”目光紧紧盯在格蕾丝脸上,柯默突然问道。
赤裸的躯体下意识的一抖,格蕾丝垂下眼脸,脸色变得有些凄婉,半晌才回答道:“我的母亲是精灵族,父亲,父亲也许是一个凡人吧。”
包括伊芙在内都是第一次见到一直十分坚强哪怕是面临死亡都未曾胆怯的美少女脸上会露出这种神色,柯默直到自己可能触及了对方内心深处的伤痛,心中暗叹一口气,连忙转口问道:“对不起,也许我不该问这个问题,但是你的体质有些特殊,凡人是不应该有这种现象的,只有对毒物最为敏感的精灵族才会出现这些现象,所以我才会多问一句。”
“柯默,难道有精灵族血统就没有办法么?”有些紧张的赶紧问了一句,这个时侯的少女牧师已经完全乱了方寸。
“不,伊芙,我并没有那么说,只不过我需要对症下葯,只有详细了解各方面情况才能作出正确的判断,这是医术和魔法治疗术的区别所在。”微微一笑,柯默瞥了一眼一脸忧色的少女牧师。
脸上微微一红,伊芙显然是被柯默话语中有些调侃的味道给逗得有些不好意思,作为一个牧师或者牧者无法给予自己伙伴以安全,这的确有些难堪,不过这的确怪不了她,她的魔法治疗术还仅仅停留在牧者的水准,即便是牧师恐怕对于这种生物性的毒物浸染也无可奈何,更不用说她这个冒牌牧师了。
“好了,不用太担心,格蕾丝的伤情虽然严重,不过还是难不倒玉树临风的我,我还盼望能够用这幕英雄救美打动格蕾丝的芳心呢,如果伊芙也和格蕾丝一样受伤躺在这儿那该有多好啊!”也许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闷,柯默有意调笑,还故意向床上的格蕾丝瞅了两眼,又瞄了两眼伊芙笼罩在牧师长袍下的身体。
柯默的这一举动立即让床上格蕾丝的身体又泛起了一起轻微的颤抖,一层红晕也再次从颈部向身体各处蔓延,轻微的颤抖使得胸前两团软肉和双腿间那一丛火红莲松的毛发也都跟着起了一阵摇曳,有精灵族血统的她对于这方面的语言挑逗似乎特别敏感,但格蕾丝却知道自己以往并不是如此,仅仅是眼前这个青年男子才会让自己变成这般模样。而伊芙却是更加娇羞不堪,对方有些唐突的话语让她内心深处也泛起一丝涟漪,她不知道对方这种看似玩笑的话语有没有其他含义,这让她有些忐忑不安又似乎有某种企盼,连伊芙自己也分不清这种感觉究竟代表着什么。